楊老婆子發現自個能說話後沒再敢再大呼小叫。
她看了一眼李明清又看了一眼李老婆子。
「親家,咱們可是一家人。
你也知道大丫還有個妹妹,我家二丫可是村里一枝花,多少人求娶我都沒答應,我看和小你家小兒子倒是般配的厲害。
咱們兩家親上加親定然是一段佳話。」
「我呸!瞎說什麼胡話,明清孩子都有了。」
「那也沒事,我家二丫心地善良,就是做後娘也不是那種惡毒的。」
楊大丫只覺得丟臉,大聲說道:
「瞎說什麼!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怎麼就允許你嫁到李家享福不允許你妹妹嫁到李家享福嗎。」
這三觀真是炸裂。
「你趕緊走,再胡說八道撕爛你的嘴。」
「這路又不是你家的,我還不能坐在這裏了?昨天連個月餅也不知道往家裏送,你要是送了我能來這裏鬧嗎?」
李明清說道:「那你就待在這裏等着吧。我去找公社的人來,破壞家庭團結的人不說浸豬籠卻也不好過。」
「我是為了你好啊,你媳婦兒長得妖里妖氣的。」
「封建迷信,舊社會糟粕可是要不得。
也不知道楊家村的破四舊是怎麼開展的,得找你們村的大隊長和村長好好說道說道。」
楊老婆子被李明清的話嚇得一哆嗦。
她說話向來沒個把門的,哪有這麼嚴重。
「讓你去公社關幾天試試滋味,看還長不長記性。」
周圍的村里人也說些在別處聽到的八卦,嚇得她小跑着離開。
老楊家的人都沒來,就她自個來了。
上次來老李家的事只有她一個人沒長記性。
李老婆子說道:「你托生到下老楊家也真是夠倒霉的,聽聽說的叫什麼話。」
楊大丫難得沒有回嘴。
此事確實是她的鍋,攤上這麼一家人倒了八輩子霉。
「佳雪,這事你別入心。」
「三嫂,沒事的。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就沒入耳。」
孫佳雪太理解楊大丫了。
兩人娘家是一樣的,就想着扒在她們身上吸血。
上次老孫家來的時候她覺得萬分抱歉,覺得對不起老李家而沒臉見人。
但這事不是她們能控制的。
要是能如她們的意只希望一輩子別再碰面了。
李明清推着自行車出來道:「媳婦兒,我去鎮上了。」
「路上慢點。」
剛上車就見李向霞和朱華茂從胡同里出來。
出來送李向霞夫妻倆的李大花說道:「時候不早了,快點走吧,華茂還要去上班。」
「娘,不用送了,快回家吧。」
她說完看向孫佳雪說道:「你看起來胖了不少,李家就你享福了。」
聽到這話孫佳雪笑了笑沒說話。
楊大丫說道:「佳雪是有身子了。」
「真的?」
「這種事可不會和你胡說八道。」
朱華茂說道:「這是喜事,恭喜恭喜啊。」
「咱們快走吧,你上班要吃到了,快點。」
李向霞臉上的笑意消失殆盡,連裝也不想裝,只想着麻利的離開。
上車之後小聲嘀咕,「誰知道能不能生下來。」
「向霞,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華茂你不知道,佳雪身子骨弱,我是擔心。」
「那這話也不能亂說。」
「你不懂,咱們快些回縣城吧。」
竟然懷孕了!
她在家裏住了一晚上卻沒有人和她說這個消息。
看起來色身子骨那麼弱,卻比她早懷孕。
說不定不是李明清的種。
坐在後車座上的李向霞惡毒的咒罵孫佳雪。
李明清本來只和朱華茂差了六七十米遠,但知道夫妻倆在後面立馬使勁蹬車鐙子,把兩人甩的遠遠的。
千萬別來沾邊。
李明清剛到供銷社沒多久李狗蛋過來。
「明清,打一桶醬油。」
趙小玲那邊排了五六個來買東西的人,他便接過醬油桶。
李狗蛋試探性的問道:「你昨晚上出門了嗎?」
「怎麼,有事?」
「能有什麼事啊當然沒事。」
「沒事你問我出沒出門做什麼,就是派出所的警察也沒有上來就這麼問的。」
他當然得問了,一晚上沒睡着覺。
昨晚上聽聲音像是李明清的又有點不像,拿不準。
「就是問問罷了,我昨晚上出來溜達好像看見你了。」
「昨晚上中秋不一家人團圓出來做什麼。」
「呵呵,那看來是我看錯了。」
李明清揣着明白裝糊塗道:「咋的,做虧心事了?不過你以往也沒少做虧心事怎麼這次這麼心虛?」
「瞧你這話說的,我是要當爹的人怎麼可能做虧心事。」
「成,你自個有數就行。」
他拿着醬油桶付了錢後急匆匆的離開。
昨晚上他和劉香的事要是被抖摟出去就完了。
萬一吳立強知道得打死他。
真是悔不當初。
李明清見他慌亂的模樣笑了笑,嚇不死他。
李狗蛋出了供銷就和對過站着的劉香擺了擺手。
倆人一時衝動,怎麼也沒想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大半夜會有人。
趙小玲忙完道:「你們村裏的這個青年今天倒是挺沉穩的。」
「可能只是表面上的沉穩。」
心裏慌成狗。
「之前他來供銷社每次見你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對他印象深刻。」
「可能是做了虧心事。」
「說不定人家一覺醒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確實是「一覺」重新做人。
李狗蛋和劉香倆人近期應該不會見面了。
只是以後嘛,難說,兩人嘗到甜頭可不會這麼輕易斷。
喜歡穿越六零,驚現系統,玩轉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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