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明清把裝在袋子裏的棉花綁在後車坐上便去鎮上。
趙小玲看着這一袋子棉花驚喜萬分。
「沒想到這麼多,這下冬天的棉衣不用愁了。」
「好行吧,只是碰巧有。」
「不管怎麼樣你可真是厲害,別人可沒這麼渠道能弄到這麼多,還是認識的人多。」
趙小玲絲毫沒有別的想法,她知道李明清醫術不得了,有這本事認識的人肯定多,畢竟妙手回春,有目共睹。
人活着哪有不怕死的。
她打開袋子一看,更加歡喜。
上等的好棉花,比之前彭天華在縣城買的好多了。
「錢等下午的時候帶過來,早晨出門急沒來得及。」
「不急。」
「我今早晨來上班的時候碰到周明,他現在在供銷社上班。」
「沒想到這麼快就上班了。」
「他一天能去縣供銷社八百趟,估計那邊也煩。」
趙小玲很有眼力見的沒有提周英子。
兩人心裏都有數,她現在指定被關在家裏出不了門。
要不然按照她的性子肯定得鬧騰。
下午,李明清往回走在半道碰到周建剛。
他推着自行車,旁邊跟着驢車。
驢車上放了好幾排蜂窩煤。
「建剛,沒想到正好碰到,我還以為你早到了呢。」
「我在家想了想還是去租了一輛驢車,要不然這些蜂窩煤可得推着車子來,我這體格子可受不了這份苦。」
李明清笑着說道:「該鍛煉鍛煉了。」
「這成天騎自行車不着家怎麼能不算鍛煉呢,比我在學校的時候鍛煉的時間要長的多。」
很快便到李家村的村口。
村里人看着驢車上那麼多的蜂窩煤眼睛睜的特別大。
這可都是錢啊。
每家也只會在過年的時候買個十來塊蜂窩煤。
基本上都是去山上砍柴燒柴火取暖。
周建剛見大路上幹活的人問道:「兄弟,你們村這是在幹什麼?我來的時候看見其他村也在忙活。」
「村里馬上通電。」
「這可是好事啊,我怎麼沒見其他地方幹活?」
「只有我們鎮上通電,不過其他鎮陸陸續續的也會通電了。」
「我看大傢伙都在看咱呢,是不是我這陣仗有點大啊?」
李明清無語的說道:「一個驢車有什麼好陣仗大的,大傢伙又不是沒見過驢車,你要是開個小汽車過來才可以勉強說的上陣仗大。」
鄉親們可是連飛機都見過,這些是小場面。
吳勝利看着這麼多蜂窩煤羨慕的說道:「真捨得,李家冬天肯定不冷,就是不知道咱們知青所的屋子會不會進風。」
「咱們知青所肯定冷,連個擋風的牆都沒有。」
趙有才附和道。
周京立沒好氣的說道:「現在知道後悔了吧,當初我讓你們去李家借宿卻沒成功,你們不受凍誰受凍。」
這話說的像是他不用住知青所似的。
明明大傢伙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這冷嘲熱諷的態度也是沒誰了。
「周知青,何必說風涼話。」
「我不是說風涼話而是在陳述事實,寒冬臘月就等着挨凍吧。」
「我們住一個土炕上,燒柴火暖炕會暖和的。」
「哼,你們去撿柴火嗎?」
「當然,我們大家應該一起去,飯可以分開做但大家住在一個土炕上,這可分不開。」
周京立沒再說話,他不想受這個累。
走一步看一步。
村里這麼多人都是住的土屋子也沒見誰凍死。
李明清和周建剛到門口就開始把蜂窩煤往院子裏搬。
兩人動作挺快的,十來分鐘就搬完了。
結束之後駕駛驢車的大叔便離開。
孫佳雪在裏屋睡着了,直到聽見外間傳來的開門聲才醒。
她急忙穿好外衣和鞋子出來,還以為是村里人來了。
推開門便看見李明清和周金剛站在那裏。
兩人手上被蜂窩煤沾的黑乎乎的。
周建剛說道:「嫂子,還記得我不?」
「記得,明清哥時常提起你。」
「真的啊,實在受寵若驚。」
李明清聽他賤兮兮的話說道:「快點去洗手吧,不注意再把衣服弄埋汰了。」
周建剛跟着他才到專門洗漱的地方。
收拾的整齊又整潔。
他都不好意思進去,生怕給弄髒了。
李明清把手沾了一下水又拿出來香皂,把掌心和手腕全部抹上香皂,洗的乾乾淨淨。
「發什麼愣呢,趕緊洗。」
「你這小日子過得着實讓人羨慕,你們村的人怕是看你不順眼吧。」
「鄉親們可沒你說的這么小心腸。」
「總是會有人心裏不舒服。」
「這是他們自己應該解決的,和我沒關係。」
日子過得好的人多的事,要是樣樣入心那過得可就苦了。
兩人出來回屋,孫佳雪已經把茶泡上了。
李明清把一袋子棉花拿出來。
周建剛眼睛看直了。
他着實沒想到會有這麼多,整整一麻袋。
如此稀缺的棉花李明清一出手就是一袋子,但凡看到的人應該沒有不震驚的。
太厲害。
跟着他有飯吃。
「哥,以後你就是我親哥。要是我親哥知道我能弄到這麼多棉花,他得開口喊我哥。」
李明清笑着說道:「不至於吧。」
「當然至於,我小侄子剛出生不到半年,忙着找棉花做棉襖和包被呢。弄不到棉花孩子就得遭罪,這下好了,可以過一個暖和的冬天。」
周建剛說的一臉激動。
他出來的時候他大哥周建設可不信他去村里能就能弄到棉花。
畢竟他在縣城把黑市跑遍也只買到一點,更何況是鄉下,這邊可不適合種棉花。
喜歡穿越六零,驚現系統,玩轉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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