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去死吧!」
眼看那一擊即將到來,易寒峰的身體已經被那鋪天蓋地的火浪所包裹。
「這一次,你死定了!」
「死?道友,有時候話可不要說這麼滿啊?」易寒峰微微一笑,看上去胸有成竹。
「呵呵,這麼快就在這裏說起來了?等你小子從這裏活着走出來再說吧!」羽長空冷笑一聲,自信滿滿地說道。
「這個有什麼難的啊?道友,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話音落下,只見易寒峰身形一閃,宛若鬼魅一般飛出。
那速度極快,半空之中一道道殘影乍現。
「咻咻咻!」
易寒峰速度極快,直接將那洪流輕輕鬆鬆躲開。
「你這傢伙……」羽長空緊咬着牙根,心中怒意橫生。
這一口氣,在心頭難以解開啊!
這可是羽長空的全力一擊,可如今在林凌面前,就好像是一個屁一樣,什麼用都沒有?
「你這個混蛋,究竟用了什麼歪門邪道?」羽長空怒聲說道。
「呵呵,道友,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啊!什麼叫歪門邪道啊?自己菜,就多練,難不成還去怪別人太強了?」易寒峰微微一笑,應聲回答道。
此話一出,那羽長空更是氣憤,臉上表情難看到了極致。
沒錯,他的確是小看了易寒峰,他從一開始就從未覺得易寒峰能夠拿捏自己,相反他以為自己能夠
可這羽長空不知道的是,這易寒峰雖然師出青道玄,可他的作風和為人與師父截然不同。
他易寒峰這些年能夠站在尋道宗諸位弟子之巔,能夠以一人之力統領無數弟子,不是沒有原因的。
大家所在乎的都是宗主親傳弟子的身份,還有那卓越的天賦,他這些年的努力卻是很多人所忽略的東西。
易寒峰雖然身居高位,但他從未心高氣傲過,他只是在背後默默努力,以一人之力守護身後萬千師弟師妹。
而易寒峰所掌握的一切,皆是代表着這一代尋道宗弟子的巔峰。
甚至可以說……
他易寒峰,便是這尋道宗的門面。
「臭小子,你居然敢如此羞辱我,今天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易寒峰呵呵一笑,應聲回答道:「道友的嘴真是臭啊!今日不如讓貧道來幫你管管自己的嘴巴?」
羽長空五指緊咬,咬牙切齒,怒聲大喊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麼羞辱我!」
「道友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呢?貧道只知道,我名為易寒峰!」
話音落下,只見易寒峰周身雪白氣息噴薄而出,只見他袖袍一起,狂風大作而起。
他伸出一隻手來,五指伸開。
「咻咻咻!」
雪白雲霧升騰,環繞在易寒峰的手中。
只見他袖袍一起,那白霧盡數消散而去,此刻,一道潔白如雪的拂塵落入易寒峰手中。
「道友,已經入魔,今日就讓貧道來幫你好好驅散一下。」
話音落下,易寒峰周身浮現一道道古老玄妙的符文印記來。
那道紋浮現,四周的天道之力滾滾而動,朝着易寒峰一人匯聚而去。
誰能夠想到,青道玄這個師父走的乃是霸道,而他這個徒弟,卻是走的天道。
你確定,這易寒峰真的是得了青道玄的真傳?
這TM走的路子完全都不一樣啊!
羽長空雖然承認這位來自尋道宗的弟子不凡,可是他心中依舊有着身為五大宗天驕的傲氣。
「我就不信,你一個從低宗上來的弟子,能有這麼強的力量!」
「今日便要來看看,你這傢伙的極限究竟在哪裏。」羽長空雙目血紅,整個人憤怒到了極致。
「烈鳳吟!」
只見羽長空雙手迅速結印,猛的發力,咬在那舌尖之上。
舌尖破碎,精血溢出。
此刻,羽長空周身被烈火環繞,一聲嘹亮刺耳的鳳鳴響徹雲霄。
隨着那鳳鳴響起,大火迅速將林凌身體包裹。
「嘩啦啦!」
羽長空身體消失在那火海之中,他與那火鳳槍融為一體。
只見,那一頭兇猛無比的火鳳升起,直奔易寒峰而去。
易寒峰看着那火鳳,原本柔和的目光在此刻多出幾分凶光來。
「既然道友如此冥頑不靈,那貧道就沒有辦法了。」
「今日在此地斬妖除魔。」
話音落下,只見易寒峰手中拂塵一起。
那拂塵揮霍,白毛到過,隨後那一道道細長的雪白流光迸射而出,就好像是一隻只觸手一般飛出,好似那潮水一般,直奔火鳳涌動而去。
這羽長空已經化作火鳳,步入孤注一擲之地,其全速前進,直奔天空飛去。
此刻,那雪白流光宛若傾盆大雨降下,朝着那火鳳疾馳而去。
無數流光降下,宛若潮汐一般衝擊在那火鳳的身體之上。
流光降下,那火鳳雙翼猛的張開,它加快速度,化作一團火球直奔天空而去。
那流光降下,猛的刺入那火鳳之上。
這羽長空還是太過自信了,他以為全力以赴能夠衝出這鋪天蓋地的圍剿撲殺。
誰曾想,他還是低估易寒峰的實力了。
那流光衝破火鳳的防禦,流光刺入那火鳳身體之中。
「不行,我還不能在這裏倒下。」羽長空緊咬着牙關,將那溢出的鮮血吞下。
羽長空爆發全力,打算孤注一擲殺出重圍來。
「道友,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易寒峰只是笑了笑。
易寒峰口中咒語念誦,朝着身前點出一指,隨後雙手迅速結印。
「封!」
一聲令下,億萬白毛降下,將那火鳳死死釘在那半空之上。
那火鳳的身體被撕扯開來,天空之上無數烈焰噴薄而出,那火焰如同花朵一般綻放,火星點點,灑落四方。
那一刻,金烏宗弟子的皆是在此刻猛的張大了嘴巴,一個個驚呼連連,完全合不上嘴巴來。
「羽長空師兄,輸了……」
「這可羽長空師兄的最強底牌,居然被這傢伙給輕鬆破解了?」
那一刻,勝負已定!
如今,羽長空身體之上的衣服破碎不堪,肌膚之上傷痕累累,鮮血不斷溢出,將他的身體盡數染紅。
羽長空四肢被那白毛束縛,被其死死掛在半空之上。
易寒峰踏空而出,朝着那羽長空緩緩走去,笑眯眯地說道:「不好意思……」
「道友,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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