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竹下慧珍正在房間裏平心靜氣地修煉中。
她自然已經知道了山田影子跟山口千惠密談了一個多小時。
以她的感知能力,在山田影子進入會議室時就看到了這位傳奇女人。
自然也看到了師姑山口千惠和肖經波跟着進了小會議室。
但她沒有在旁邊久待,她知道山口千惠的修為肯定不次於她。
至於是否超越了她,不清楚!
她的年紀跟這位小師姑差不多。
兩人修煉的時間也接近,這種情況下,不想跟小師姑有正面衝突。
因此,她決定先隱藏起自己的鋒芒和殺氣,避免被小師姑感知到。
既然山田影子已經跟山口千惠勾搭上了,殺她就不能操之過急。
必須找到最合適的機會,既不跟山口千惠有正面衝突,又能將山田影子這個禍害除掉。
這才是最智慧的處理方式。
另外,她對女兒櫻子的老師佐藤雪子也起了疑心。
山田影子跟山口千惠接觸,說不定就跟佐藤雪子有關,那個電話打得就很蹊蹺,壓根不是想見她,而是試探她在哪裏?
包括天狼給她的電話,也是想了解她的位置,這些都很說明問題。
想到這,竹下慧珍決定跟老公武田京雄聊聊這個問題,聽聽他的看法。
儘管一直以來看不上這個老公,但不可否認,老公駕馭忍者組織這些年,也是做了很多工作的,且卓有成效。
若非遇上天狼這樣的頂尖高手,或許鐵礦順利開採,稀有金屬也已經進入了日島軍部研究所。
武田京雄的能力絕非師叔松下成功說的那麼不堪!
她現在認為,自己曾經對武田京雄的藐視,很大程度來源於身邊這些大佬對武田京雄的態度和看法。
因為她是這些大佬的玩物,這些大佬骨子裏肯定瞧不上武田京雄。
玩着你的女人,還能瞧得起你嗎?
這段時間跟武田京雄聯手,被松下成功侮辱,她想明白了很多問題。
尤其到了華國之後,更覺得老公並非松下成功說的那麼差。
忍者組織駐江南省的這幫人還是做了不少工作的,這不都是老公武田京雄的功勞嗎?
重新開機,電話接通,武田京雄先說話了。
「慧珍,現在什麼情況?」
知道老婆現在都是為他在工作,又身處險境,武田京雄時刻關注這邊的變化。
竹下慧珍當即應道:「京雄,山田影子已經投靠了天原派,跟我那個小師姑密談了一個多小時,我有種直覺,她是尋求保護的。」
武田京雄驚訝的問道:「啊?怎麼會這樣?是你暴露了嗎?」
「暴露肯定是暴露了,我剛才梳理了一下,在山田影子去見山口千惠之前,佐藤雪子和天狼分別打電話給我了,那麼說明她們倆其中一個。」
「甚至兩人都知道了我們的意圖,然後告訴了山田影子這個賤人。」
竹下慧珍這番話,讓武田京雄也反應過來了。
「慧珍,這麼說,佐藤雪子極有可能出賣了你。這個女人也不能用了,看來,凡是被天狼睡過的女人,都不再值得信任了。包括我們的櫻子,你也不能信任她了。」
「京雄,從國家利益的角度,櫻子早就不值得我們信任了。但從私人角度,她是我唯一的孩子,我現在只希望她過得幸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竹下慧珍的意思很簡單, 武田櫻子想幹嘛就幹嘛,哪怕出賣帝國和組織,你武田京雄也不許對自己的女兒下手。
「當然明白,慧珍,放心吧!武田京雄任何時候也不會對自己的孩子下手的,正如你所說,她自己過得幸福就好。」
「先不說櫻子了,你打算怎麼辦?看來當下的江南省那邊,只有佐佐木和井上幸子夫人值得信任了。」
「要不,你還是直接跟井上幸子聯繫吧!否則,你單槍匹馬一個人,要想做成什麼事情,幾乎不可能。」
「京雄,我能信任井上幸子嗎?她上午和山田影子密談了那麼久,雖然她還沒有完全聽從山田影子的蠱惑,可是她對你也是有負面看法的。」
竹下慧珍上一個電話就沒告訴武田京雄關於山田影子和井上幸子太細的內容。
只是告訴他,山田影子想有問題,沒說這兩個女人對他充滿了怨氣。
尤其是私生活上,很多抱怨,並由此對他這個老大是瞧不上的。
武田京雄不明就裏,忙問道:「哦?幸子夫人能對京雄有什麼負面看法?」
竹下慧珍冷笑道:「京雄,對這些忍者之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這話一說,武田京雄頓時就明白過來了。
不禁尷尬地應道:「慧珍,那也是為了駕馭這個女人。否則,我怎麼會知道佐佐木也想背叛帝國和組織呢?」
竹下慧珍聽到這,怒斥道:「京雄,夠了,你所謂的駕馭就是騎在女人的身上為所欲為。」
「可你卻不明白,這樣會失去一個女人對你的忠心,進而對組織失去忠心。你失敗就失敗在這方面,還要恬不知恥地跟你的妻子炫耀!」
「京雄,如果你能改掉這個毛病,還有救,你的智慧和能力並不比別人差,但這種德行非常令人失望。」
「過去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將來你再如此不堪,慧珍不再奉陪。」
聽到這,武田京雄瞥了一眼懷裏的小美人,不以為然。
如果這個愛好都沒了,做男人還有什麼意思?他媽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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