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田舒雅自然不會告訴高橋木村實話,只是搖頭說道:「沒有,很神奇,天狼居然真的還活着,如果中了我的玉女寒冰掌變成他這個樣子,肯定死定了。」
「舒雅,你的意思是天龍神掌不如玉女寒冰掌的破壞力?」
「不!舒雅不是這個意思,是覺得很神奇!」
高橋木村一擺手說道:「舒雅,別的先不說了,趕緊履行你的承諾吧!去殺了那對狗男女,再拖延下去,天狼也不好救治了。」
岸田舒雅一聽,連忙轉過身來,這句話對她很有殺傷力。
不過,轉念一想,又明白了高橋木村的意圖,就是想早點完成他的任務。
在賓館裏還跟她說,天狼就是熬到明天白天也沒問題。
現在卻說拖延下去天狼也不好救了,什麼都是他說的。
但不管怎麼樣,岸田舒雅也確實希望趙舒早點恢復正常。
而周平和王娟這兩個人,本來就該死,那就送她們上路吧!
想到這,她對高橋木村說道:「好吧!我馬上就去地下室結果了她們倆,請稍等!還是您跟舒雅一起下去。」
「不必!對自己的女人,高橋很放心!殺兩個華國的腐敗分子,舒雅沒必要向她的男人撒謊,你自己立刻去執行吧!」
岸田舒雅聽到這,疑惑地審視着高橋木村。
讓這個傢伙一個人在這裏,他會不會趁機殺了天狼?
高橋木村看破了她的小心思,冷笑道:「怎麼?你還怕木村趁機殺了天狼?如果要殺他的話,需要多此一舉嗎?」
岸田舒雅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就不再說什麼了。
到了這個時候,只能選擇相信這個男人。
急匆匆地到了地下室,來到了周平和王娟被關的房間裏。
打開燈,看着破床上躺着的兩個人,岸田舒雅其實只要上去一人一刀,就解決了問題。
但是,她覺得這樣殺了人家,不道德,萬一人家還有什麼遺言呢?
想到這,她先將周平的穴道解開了,要殺也先殺這個男人。
周平自然也認識岸田舒雅,見這個女人的眼睛帶着殺氣,臉色陰沉。
頓時就覺得不好了,不是由她陪着天狼護送我們回國嗎?
怎麼只有她?天狼呢?
周平再看了一眼這地下室,很驚訝,居然是他曾經住過的地方。
怎麼又轉移到了這邊?
「岸田舒雅女士,我們為什麼又到了這邊?天狼呢?」
岸田舒雅冷冷地應道:「周平,你的時間不多了。天狼的時間也不多了,為了救天狼,我只能殺了你們倆!」
聽到這,周平驚愕無比,頓時一股涼氣從心裏湧出來。
他知道自己的感覺是對的,岸田舒雅這個日島女人就是來殺他的。
可是,她說天狼時間也不多了,為了救天狼,只能殺了她們倆。
這點,周平沒搞明白,他想了解清楚。
不禁疑惑地問道:「岸田舒雅女士,周平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死不足惜!這也是我應該有的報應吧!但我想知道天狼為什麼會時間不多了,他怎麼了?什麼人能傷害到他?」
岸田舒雅嘆道:「我們日島派來了高手,修為比天狼更強,叫高橋木村,是岸田的師叔,是他打傷了天狼。」
「為了救天狼,岸田已經陪高橋師叔睡了一個多小時,得到了他願意救活天狼的條件。」
這番話讓周平相當震驚,但他相信岸田舒雅的話。
這個女人在說這番話時的表情是凝重的,是真誠的,不像忽悠他的。
周平這種聰明人,也很清楚,岸田舒雅並沒有必要忽悠他。
尤其這個時候,哪有這種必要?她所說的一定是真實的情況。
想着這個日島女人為了救天狼趙舒,卻甘願陪自己的師叔睡覺。
這一刻,周平對岸田舒雅由衷產生了敬意。
想到這,周平對岸田舒雅說道:「岸田舒雅女士,你很了不起!天狼能有你這樣的朋友,非常值得。殺我和王娟,是不是你師叔的指令?」
「是的,這是他的任務。也變成了我的任務。其實,我可以在你們昏迷狀態中殺了你們。但是,看在天狼的面子上,我希望你們在臨死之前能留下遺願。」
「這是我能為你們倆做的最後一件事了,說吧!你有什麼願望?只要我能做到的,肯定沒問題。」
周平聽到這,將目光遞給了王娟,心潮起伏。
這個陪伴了自己大半生的女人,臨了居然變成了跟自己一起上路的人。
這真的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應該感到高興還是為她感到悲哀?
想着這個女人為了他,半世人生都活得沒有自我。
臨了女兒還被他兒子給霍霍了,他突然平生一股豪氣出來。
不禁對岸田舒雅說道:「岸田舒雅女士,我的遺願你做不到,但這的確是我最後的遺願,希望你能留下王娟女士,要殺就殺我一個人,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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