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木村隱瞞了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要將天狼的修為佔為己用。
這是他心底的秘密,不能跟任何人說。
尤其不能跟岸田舒雅說,至少這個時候還不能告訴她。
但竹下慧珍跟他說的其它的話,他也不瞞着岸田舒雅,如實相告。
所以,殺周平和王娟是答應了竹下慧珍的任務,必須完成。
他不能失信於自己的一個晚輩,以後在天原派就沒辦法混了。
岸田舒雅聽完了高橋木村的敘述後,問道:「木村君,先不說那兩個華國腐敗分子,您為什麼不想殺天狼?他可是帝國的敵人?」
「那你為什麼要不惜一切代價救天狼這小子?」
岸田舒雅毫不猶豫地應道:「木村君,舒雅從沒隱瞞過,舒雅愛天狼,所以願意以命換命!」
高橋木村聽到這,心中怒火中燒,但也沒發作,而是冷笑道:「木村不想殺天狼的心態跟你一樣!」
岸田舒雅聽後,驚愕地望着高橋木村,不敢相信他的鬼話。
「木村君!您的意思是不捨得殺天狼,愛惜他這個人才,對嗎?」
「沒錯!舒雅,你因為愛他這個人而不惜一切代價救他。而木村救他,是愛惜他是個難得一見的天才。」
「像天狼這種武學天才,百年難遇,殺了他太可惜了。舒雅,這下你該相信自己的男人吧?」
高橋木村心想,等到了把天狼救活,讓他有能力施展內功時,老子就藉機全部將他的內功修為全部吸收過來。
讓這位華國武學奇才從此泯然眾人矣!屆時,還用殺他嗎?
而你岸田舒雅還會愛這種沒用的男人嗎?
儘管高橋木村說得很誠懇,理由也非常充分,岸田舒雅始終覺得不踏實,高橋木村有這麼好心嗎?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去別墅看看小天狼吧?
「木村君!既然如此!那我們趕緊去看看人吧?」
高橋木村冷笑道:「你還沒答應木村的條件呢?如果天狼沒死,你替木村殺了那兩個華國人,能做到嗎?」
岸田舒雅一想,只要天狼不死,那兩個華國貪官死就死吧!
天狼將來怪罪她就怪罪她吧!
反正,事已至此,她都做了高橋木村的女人,也不可能跟天狼有什麼結果。
這只能是此生最大的遺憾了。
想到這,岸田舒雅的內心非常痛苦,可又無可奈何。
這就是她和天狼的命吧?
註定有緣無分,遺憾此生。
所以,岸田舒雅違心地答應了高橋木村的條件,天狼不死,周平和王娟就交給她處置,肯定殺了他們倆。
為了帝國的換國計劃在華國順利推進,殺人滅口,除掉禍害。
見岸田舒雅答應了他的條件,高橋木村相當高興,馬上就答應了她的要求,立刻起床去救治天狼。
於是,兩個人一起到了盥洗間裏沐浴,高橋木村還讓岸田舒雅跪在地上為他再服務了一次。
這一次,讓岸田舒雅用她那性感的香唇,差點沒把岸田舒雅噁心死。
可是,她沒有任何反抗能力,高橋木村的修為比她高多了,只能屈辱地接受這個男人的侮辱。
但在高橋木村眼裏,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夫妻生活,說日島的電影他也看過,這種行為很常見。
讓岸田舒雅慢慢習慣就好了。
他不知道,岸田舒雅內心對這個男人的恨意卻在快速遞增。
她把希望都寄托在趙舒身上,只要趙舒能活下來,一定要讓趙舒幫她復仇,殺了這個流氓師叔。
兩人沐浴以後,穿戴整齊地出了房間,但他們同時發現了一條黑影從安全通道跑下了樓。
岸田舒雅想去追,被高橋木村拽住了胳膊,壞笑道:「舒雅。不必追了,難道你沒認出那是誰嗎?」
岸田舒雅一聽,頓悟!
一下子明白了,這不就是羽田鷹嗎?
看身材體格肯定就是那小子。
看來,這小子一直在監控她們。
想到這,岸田舒雅疑惑地問道:「木村君,您就允許自己的學生監控您這位老師嗎?」
高橋木村壞笑道:「羽田鷹並非監控他的老師,而是作為男人,他也對他的師娘充滿了好奇,這很正常!」
一聽這話,岸田舒雅不禁感覺又一陣噁心,高橋木村這話還不明白嗎?
人家就允許自己的學生偷聽他們的房中事,真是有什麼樣的老師就有什麼樣的徒弟和學生。
這一刻!岸田舒雅覺得俏臉發燙,內心說不出來的憤怒,並覺得被羞辱了。
畢竟,她和高橋木村後來的戰鬥,由於身體的自然愉悅,還是發出了一些她自己並不情願卻又無法忍耐的聲音。
而那些聲音,對岸田舒雅來說,就是恥辱!
想到這,她對羽田鷹的恨意充滿了大腦,並發誓不會放過這個骯髒的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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