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和岸田舒雅都沒想到,此時此刻,這棟別墅的外圍,已經有兩雙眼睛盯着了他們。
而且,其中有一雙眼睛能穿透牆壁看到他們倆的行為動作。
高橋木村和羽田鷹師徒二人剛好趕到了別墅區並準確地找到了位置。
岸田舒雅的咆哮在靜謐的夜色中顯得尤為刺耳,雖然隔着牆壁,高橋木村卻聽得十分真切,也看到了他們倆的影子。
羽田鷹還沒有這樣的修為,但聽力也比常人強多了,自然也聽清楚了兩人的激烈對話。
不禁小聲對高橋木村說道:「老師,這個咆哮的女人是誰呀?真的就是岸田舒雅師姐嗎?」
「沒錯!就是岸田舒雅這個小浪貨,她居然真的愛上了這個小天狼。但看樣子他們並沒有發生關係,好像是岸田舒雅這小浪貨一廂情願啊!」
「老師,這確實有點奇怪,岸田舒雅師姐不是對男人沒興趣嗎?」
「那是沒遇上她喜歡的男人,這位小天狼果然天賦異稟,是個相當優秀的男人。」
「難怪岸田舒雅對他痴迷不已,為了這個小天狼,天原派的臉面都讓她丟光了,就恨不得主動脫褲子讓人家小天狼睡。」
說到這,高橋木村的臉色非常難看。
他隔着牆壁看到岸田舒雅痛哭流涕地求着小天狼睡她,太鬱悶了。
堂堂天原派的絕世美女高手,居然淪落到了這般卑微的田地!
羽田鷹見老師說話時,眼中冒着寒意,就知道老師生氣了。
他忙對老師說道:「老師,要不要闖進去殺了他們倆?」
高橋木村盯着屋內的情況說道:「不用!先看看再說!」
趙舒心疼地望着眼前情緒激動的岸田舒雅,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他知道,此時此刻,再多的語言,再甜蜜的話語,對於岸田舒雅來說,都是蒼白無力的。
因為人家已經說的很明白,只想做天狼的女人,並沒有別的要求。
而這個要求又是趙舒給不了的。
每次想到袁慧對他們鍾家的付出,對他老娘的孝順,對他那位沒有見過面的哥哥的忠誠和痴情,他就非常想疼愛這位大他將近十歲的女人。
現在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當然,趙舒對袁慧的愛肯定不是基於感激和感恩,也是發自肺腑地想疼愛這個女人。
這其中的確也有袁穎的因素,但不等於他不愛這個女人。
而且,他還是一位職業軍人,使命在身,不可能真的借着特工這種身份,在外面胡搞亂搞美女對手,那不是為國爭光,而是丟華國軍人的臉。
可是,在執行任務的過程當中,又不得不使出自己的美男計。
因為這是最廉價,也是最沒有傷害性的一種策略。
可以說比殺人,比消滅對手,肯定是更高級的一種方式。
但這種方式屬於殺人誅心,一旦成功實施,必定會深深的傷害美女對手,而自己也會被反噬。
當下的他和岸田舒雅就屬於這種情況。他覺得很無助,不知道該如何去平衡利弊。
這是他使美男計以來,最特殊的一次經歷。
岸田舒雅淚眼朦朧地望着趙舒,見他依然沒有行動,心徹底涼了。
於是,岸田舒雅沒有再說話了。她朝樓上走去。
她想回自己的房間把行李收拾一下,然後毅然決然的離開。
從此以後,跟這個男人再沒有任何瓜葛了,她不想再這樣痛苦下去。
因為只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她的腦海里都是想做他的女人。
那種欲望跟魔鬼一樣的纏繞着她,覺得不成為天狼的女人,她生不如死。
只要看到這個男人,就抑制不住地想親他,想吻他。
並強烈地期待這個男人狠狠的將她撲倒,瘋狂地佔有她才過癮。
岸田舒雅甚至懷疑自己之前對男人的所有冷淡都是假象,只是因為沒有遇上這位天殺的小天狼。
她覺得如果早點遇上了小天狼,她一定會成為一個極為放蕩的女人,甚至超越兩位放蕩的師姐。
可是,現在天狼並不屬於她,天狼只屬於他那個叫袁慧的妻子。
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留下來?
趙舒看着安田舒雅上了樓,沒有追上去挽留,根本就不能去。
他知道,如果進了岸田舒雅那個房間,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人非聖賢,孰能無情?
此情此景,此時此刻。
深夜當中,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加上雙方情緒都不穩定,男女之間的戰爭一觸即發。
趙舒很清楚,自己對岸田舒雅是有渴求的,只是作為一代兵王,一個丈夫,一個真正的男人,他不能放縱自己,只能忍受這種煎熬。
包括受到良心的譴責,他對岸田舒雅不僅僅有感情,內心也是真正的極其愧疚,覺得自己傷害了這個單純而痴情的女人。
就在這時,趙舒突然覺得後背發涼,一股寒意襲遍全身。
他不禁一愣,忙回頭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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