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一郎也不隱瞞自己的想法,對東條香子坦誠地說道:「是的!香子姐,既然都已經在秀陽縣了,也見到了酒井小姐,我要去當面見她,為這份感情有一個交代。」
東條香子凝視着這位痴情的帥哥,反問道:「一郎,你想過一個問題沒有?」
「什麼問題?」
「一郎,你是個很純粹的殺手,是個很單純的男人,十幾年的忍者組織生活,你都活得很單純,除了日常訓練,或者為組織培訓新人,就是去國外執行刺殺任務。」
「你並沒有深入去了解人性,所以,你不能幹特工,一旦干特工,你會死的很慘!」
這話讓柳生一郎很驚訝,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自己有香子姐說的這麼不堪嗎?
東條香子就知道他不服氣,溫柔地撫着他的臉頰說道:「一郎,香子知道你不理解,甚至不服氣,但是這就是現實。香子姐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有原因的。」
「就比如現在,你說要去見酒井小姐,我問你,你是否想過這個問題?如果酒井小姐果真是天狼的人,我所說的是天狼的人,指的是她已經背叛了帝國,那麼她就是我們的敵人,這個說法沒問題吧?」
柳生一郎點點頭,表示贊同。
也的確如此,如果酒井由紀子真的背叛了帝國和組織,可不就是他們的敵人嗎?
那他們之間還怎麼談情說愛?
兩人再也沒有可能成為情侶,只能是對手。
東條香子接着說道:「既然雙方變成了敵人,是不是表示你就暴露了?本來你沒有暴露,但去跟酒井小姐見面了,百分之百暴露了。」
「不但暴露了你自己,可能連香子姐也跟着暴露了。你認為香子說的對,還是多慮了?」
柳生一郎這下徹底明白了東條香子想表達的意思,自己想的可能真的太簡單了。
一旦他們倆都暴露了,將來在秀陽縣執行任務就更加困難。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如果酒井由紀子知道了暗殺藤田花子的人是他柳生一郎,一定會跟天狼的人說的。
那麼人家華國軍方或者警方肯定會派重兵清剿他們倆,行動等於就徹底失敗了。
想到這,柳生一郎對東條香子愧疚地說道:「香子姐,還是您考慮的很周全,一郎的確想單純了,差點釀成大錯,慚愧!」
見柳生一郎立馬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且能虛心地接受教育,東條香子更加喜歡這個男人。
在日島,這種虛懷若谷的男人簡直是個寶藏男人。
剛才跟柳生一郎的幾番交纏,讓東條香子深深地迷戀上了這個男人。
不僅僅帥,還很會照顧女人。
雖然起初不懂配合,有些粗魯,但隨着兩人配合度的加強,磨合期一過,都非常和諧美滿。
可以說,東條香子在柳生一郎的身上找到了真正的愛情滋味。
她覺得此生不可能再遇上柳生一郎這樣一個男人了。
因此,為了能永遠霸佔這個痴情的男人,她必須先將酒井這個女人從柳生一郎的心裏趕出去,讓這個男人從生理到心理都不能離開她。
那就必須讓這個痴情的男人意識到自己的痴情,對於酒井來說,毫無價值。
此時的秀陽縣袁慧辦公室。
琳達和南希作為袁書記的保鏢,警察肯定不會為難她們。
何況,她們倆還協助警察,把日島特工齋藤次郎抓獲了,自然就讓她們先回縣委大樓。
而酒井由紀子和小泉木子以及岩競秀和則被劉權給直接帶走了。
袁慧給劉權的指示是不許傷害三位美女,也不要讓別人帶走她們。
劉權自然知道袁書記話中含義,這就是提醒他,別讓其他同事欺負這幾個女人。
袁慧需要跟趙舒商量一下,該如何處理此事,涉及到暗線戰場上的這些人,她不太了解。
擔心自己處理不好,誤了大事。
只是,趙舒的電話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原來,鈴木香雪和趙舒都睡着了,只有松井榮子一個人醒着,但她沒有去接趙舒的電話。
她發現是華國國內打過來的電話,就沒去碰。
不想讓天狼醒來後誤會她。
其實,趙舒雖然像是睡着了,但他的危險感知能力依舊存在。
只要沒有感知到危險源逼近,觸及他的生命,就不會醒來,說明周圍的環境是安全的。
而一旦有人要殺他,他依舊能從睡夢中突然驚醒,並迅速做出反擊。
這就是他為什麼敢睡在鈴木香雪身邊的原因。
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如果自己在經歷了一次真氣耗損特別嚴重時,其實也是一次洗髓的過程。
經過休息,恢復之後的真氣會更加精純而渾厚。
這是他身體獨特的地方,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怎麼回事。
單說袁慧,沒有打通趙舒的電話,就不敢輕易做決定。
思來想去,她決定將今天發生的這些情況跟老父親張援朝匯報一下,徵求他老人家的意見。
張援朝聽了女兒袁慧的報告之後,非常震驚!
光天化日之下,忍者組織居然會跑到秀陽縣去搞狙殺,狙擊手都進了秀陽縣,可見這幫忍者何等猖獗!
這還了得!女兒在秀陽縣非常危險,真不把我華國軍方放在眼裏了?
想到這,張援朝說道:「小慧,爸爸馬上跟鍾偉去個電話,讓他的警衛營再去秀陽執勤,責令鄭鵬務必將這位狙擊手生擒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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