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一郎毫不猶豫地應道:「沒錯,如果我們不能證明酒井小姐背叛了帝國和組織,為什麼要殺她們?帝國培養一個酒井小姐這樣的忍者之花容易嗎?」
「沒錯!柳生君,你說的很好,可是,不能證明不等於她們就沒有背叛帝國和組織,她們已經完全跟天狼的女人打成一片了,儼然就是華國人。」
柳生一郎反問道:「香子前輩,這不是恰恰說明了酒井小姐她們的工作卓有成效嗎?說明她們已經打入了敵人的內部。柳生拒絕刺殺帝國自己的優秀忍者之花。」
東條香子發現柳生一郎這個嫩雛還真不好對付!
一個對女色不那麼痴迷的男人,既難得,也難搞。
你又不能激怒他,還得托着他,畢竟指着他幹活呢!
「柳生君,你的想法沒有問題,香子也支持不能濫殺無辜。可是,這僅僅是您的一廂情願。」
「您是真的不知道一個強悍的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征服,那是從生理到心理的全方位征服,這種征服才是真正的征服,你懂嗎?」
沒做過男人的柳生一郎確實沒完全理解東條香子這句話的意思。
不禁疑惑地問道:「香子前輩,這話怎麼理解?」
「很簡單,因為如果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生理上征服了,就不再對別的男人有興趣,那種極度的愉悅感,幸福感,是無法用語言來描繪的。」
「尤其,像您這樣根本沒做過男人的男人。不!您沒做過男人就不能說是男人,頂多算是個男性或者大男孩,還不算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這話讓柳生一郎很不爽。
心想,老子沒睡過女人就不是真正的男人?
這是什麼鬼邏輯?
「柳生君,您是不是不服氣?」
東條香子這樣的老牌美女忍者,是真正的人精,怎麼能拿捏不住柳生一郎的內心世界?
一看他這個不太服氣的小眼神就知道該怎麼刺激他的敏感神經了。
當即,東條香子美麗的臉龐露出了輕蔑的笑容,還低頭瞥了一眼柳生一郎的下面。
「柳生君,這麼說吧!如果您真認為自己是個男人,就應該拿出您男子漢的氣魄來,征服您面前的女人。」
「如果連東條香子都征服不了,您不可能征服酒井小姐。」
柳生一郎蹙眉問道:「為什麼?」
「因為酒井小姐比東條香子年輕十幾歲啊!更為精力充沛,如果您連我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都征服不了,怎麼去征服一個年富力強三十歲的女人?這是不可能的!」
「還有,香子要特別提醒您,男人是錘鍊出來的,不是誰天生就很厲害!尤其做男人方面,千錘百鍊出真金!哪有一個毛頭小伙子就能征服一個成熟的女人?可能嗎?」
這話說得柳生一郎面子上有點掛不住了,關鍵他受不了東條香子這個女人,總是拿那種很瞧不上他的目光看他,好像他柳生君真的就是個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毛頭小伙子。
至少柳生一郎是把自己當成了忍者組織中一位頂天立地的超級英雄。
執行任務他還沒有失敗的先例,只要讓他去幹掉的對手,都活不了。
但他和伊藤忍不一樣,伊藤忍經常往返帝國和華國,去暗殺華國的專家和精英人才。
柳生一郎的目標基本上都是戰場上的對手,儘管日島已經和平了幾十年,並沒有跟哪個國家發生戰爭,但不等於他們不間接參與一些行動。
比如他們的盟友米國,基本上每天都在全世界發動戰爭,如果米國需要幹掉一個敵國的關鍵人物,有些時候就要靠柳生一郎這樣的高手出擊。
不顯山不露水地除掉敵國的關鍵人物,比如手握重權的反米將軍。
這些都是柳生一郎他們的暗殺目標,他就曾經在中東幹掉過一個國家元首。
他的狙擊水平,不僅僅在日島的忍者組織中佼佼者,在米國國防部也是排上號的,知道日島有他這號人。
米國需要他出手時,就跟日島忍者組織協調,借調過去使用。
所以,像他這樣驕傲的人物,被一個小女人鄙視,說他還是個毛頭小伙子,中看不中用。
誰他媽受得了這樣的屈辱?
想到這,柳生一郎當即對東條香子說道:「香子前輩,你真以為柳生不是個真正的男人嗎?」
「男人只有試了才知道,許多男人看上去高大威猛,只要一上床就歇菜,一兩分鐘,三五分鐘就不行了。」
「尤其像柳生君這樣從未與任何女人交過手的男人,簡直不堪一擊。不服的話,柳生君可以與香子一戰。」
這話聽着太氣人了,不堪一擊?
我柳生君真有這麼差勁嗎?
想到這,他一把就要將東條香子抱起來,但被東條香子鄙視地按住了他的手。
「柳生君,別着急,一看您這毛手毛腳的就知道是嫩雛,這個地方能施展得開嗎?而且,也很不安全。」
「如果柳生君想在香子身上證明自己是真正的勇士,如您的槍法一樣,是蓋世英雄,那我們就找一個可以徹底釋放的地方盡情戰鬥,如何?」
柳生一郎當即豪情滿懷地應道:「好!香子前輩,柳生一定會證明自己是一名帝國的真正勇士,您說去哪裏,柳生今日必奉陪到底!」
他是真的被氣到了,內心暗暗發誓,今日必將這女人搞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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