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武田京雄,正摟着藤田花子坐在日島總部辦公室的大沙發上,目光盯着窗外,思緒在米國和華國之間飄蕩。
自打夜鶯佐藤雪子等人從華國昆城回來,再次轉戰去了華國,武田京雄每天都在關注着這些棋子的動向,雖說忍者組織分支挺多的,但其實還是一盤棋。
而他才是棋手,是佈局者,現在無論是江南省,還是京城,亦或是米國新金山。
這幾個地方的忍者組織成員,或多或少的都要跟天狼接觸,起碼也跟天狼有關。
可以這麼說,天狼成了當下忍者組織最大的挑戰者,只要幹掉了他,所有佈局在華國的棋子都可以自由地活動。
因此,他對於野狐崗村次郎寄予厚望,期待他能在新金山除掉天狼。
絕不能再讓天狼回到華國,只要天狼不回國,華國的這盤棋也活了。
比如毒蠍就可以大展身手,將阻礙山田影子行動的人幹掉,山田影子和酒井由紀子這幫被懷疑的忍者之花,心思都能重新回到帝國和組織的懷抱中來。
否則,這些經過帝國和組織多年培養的忍者之花,用起來都不那麼放心,畏手畏腳。
不敢大用,不敢讓她們繼續擔任重要角色,不得不任用新的人員。
而新的人員又對華國的情況不熟悉,這就是武田京雄惱火的地方。
比如佐佐木這一支,雖說他是江南省這一支忍者組織的最高指揮官,但武田京雄不敢完全相信這個老流氓,連他武田京雄的女兒都敢打主意的老傢伙,怎麼能放心?
同時,他對自己女兒武田櫻子也懷有戒心,女兒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她的心思都在天狼的身上。
作為父親,武田京雄當然清楚女兒內心的想法,不說是雙料間諜,至少沒有將全部的身心獻給帝國和組織,他還必須繼續用自己這個女兒。
至少她對天狼很熟悉,而天狼也基本上信任了櫻子。
再到剛剛啟用的另外一個私生女東條和美,居然也陰差陽錯地跟天狼結緣了。
據老情人東條香子說,她們的女兒和美跟該死的天狼已經睡過了,武田京雄內心這個鬱悶。
合着我忍者組織的忍者之花,稍微優秀一點的女人都要被你天狼給吃干抹淨。
換成誰執掌這忍者組織,都會覺得很憤怒,這他媽叫什麼事?
所以,天狼不除,組織不寧。
但願今晚伊藤忍能順利地將袁穎等人都除掉,讓秀陽官場再次塌方。
他和伊藤忍的顧慮有所不同,他要的是這些炸裂的消息給予天狼沉重打擊。
秀江市的局勢越亂對忍者組織行動越便利,對天狼則越不利。
天狼如今在米國新金山,即便知道秀陽縣的官場再次塌方,若他最心愛的女人也死了,必然會亂了心智。
而這卻能讓崗村次郎等人有更多的機會幹掉他。
高手過招,心神不寧是大忌。
或許這個時候啟用伊藤忍,才是最明智的決策。
藤田花子見武田將軍沒說話,摟着她陷入沉思中,疑惑地問道:「將軍,您在想什麼?」
武田京雄低頭凝視着懷裏的美人,吻了一下她的香唇,笑道:「本將軍在想,崗村次郎是否能順利除掉天狼和天狐,伊藤忍今晚的行動能否成功。」
「將軍,花子可以發表自己的看法嗎?」
武田京雄對藤田花子笑道:「當然可以,花子,你也算跟天狼有過接觸的了,你認為崗村次郎能除掉天狼嗎?」
藤田花子搖頭應道:「不可能的!連佐藤雪子和山田影子都不是天狼的對手,崗村次郎雖說非常狡猾,號稱野狐,可要跟天狼相比,花子認為還差一大截。」
「不過,伊藤忍前輩對付天狼的女人和琳達那個女人,應該問題不大。」
武田京雄捏着她的尖下巴問道:「花子,你的意思是毒蠍今晚能成功?」
「嗯!伊藤忍前輩從未有過失手,且每次都能全身而退,這種戰績,忍者組織有幾個人能做到?」
「將軍,其實,您應該讓伊藤忍去對付天狼,崗村次郎雖然也帶着幾個出色的忍者之花,但不可能是天狼的對手。」
武田京雄冷笑道:「花子,你可知道,若毒蠍成功了,對天狼是什麼打擊?袁穎可是他最愛的女人,還包括那個周琴,她們都是天狼最為喜歡的女人,她們若死在毒蠍之手,天狼還有心在米國執行任務嗎?」
「這招叫圍魏救趙,聲東擊西,只要毒蠍成功了,整盤棋也都活了。」
聽到這,藤田花子連忙拍馬屁,贊道:「還是將軍您深謀遠慮,這招真高,像天狼那麼重情義的男人,若他最愛的女人死了,肯定會不顧一切地回國。」
「而這個時候,他不但完不成此次出差米國的任務,還會留下很多破綻,這就是崗村次郎的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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