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挑選,包括之前進化的五百銀月妖狼,商玄一共要了三千之數。
這批狼群挑下來,銀月狼族幾乎精銳全被他帶走。
不過,新的狼族會快速成長起來,而且,這三千妖狼,如果全都血脈進化,並且能在戰場存活下來,那麼,銀月妖狼一族,相對從前,其實力將會得到質的飛躍。
狼王心中,也明白這些道理,如果戰場下來的族群數量多一些,它甚至有信心殺回妖獸山脈,重現上古銀月狼族的輝煌。
儘管狼王很想和商玄一起,但為了銀月妖狼一族,也是為了他能輔佐一下紫金山礦脈,商玄還是沒讓其同行。
商玄將淨空珠拋起,喚醒小球,讓其輔助將三千銀月妖狼全收進去,自身,則是叫上狼王,又叮囑了一番,見到三千妖狼全部收取完畢,這才和銀月妖狼一族告別,展開身形,向着北方而去。
大魏北邊關,是以雄峻險奇着稱的拒北關。
看其名也知曉,這關隘的命名就是為了抗拒北方的若羌。
據北關前五十里,魏若琳的紅巾軍已在此布下陣型。
這片地方寬廣而開闊,按理說並不適合在這裏迎戰以騎兵為主的若羌,她魏若琳偏想試一試。
根據以往經驗,據北關城高牆厚,只需固守,輜重補給足夠,那若羌圍困一段時間,沒有建樹,自會退走。
但魏若琳有自己的想法。
近幾十年的時間裏,大魏雖看似強大,但實際已外強中乾,在知道底細的人眼,已經成了一塊肥肉,周邊鄰國,每個人都想啃上一口。
因此,不管是哪個方向,都急需一場大勝,來向周邊各國展示自己依然雄壯的肌肉。
大魏將領,微弱了幾乎知根知底,每個人是什麼脾性,面對這樣的戰爭該怎麼打,還沒開戰,她就知曉結局。
只有她六公主魏若琳,一步步從士兵做起,也培養了自己的一支軍隊。
因此,此次據北關之行,不管是初生牛犢也好,為了大魏也罷,或者,是因為少年人心中那團不滅的火,她都想和大魏周邊六國中最強大的若羌碰一碰。
魏若琳的紅巾軍,衝鋒以輕騎兵為主,前鋒是三百精射手,中軍是兩千武者組成的重步兵方陣,身周親衛,則是三境初期向嚴率領,總共一百人,三十五人二境,六十五人精挑細選的武者。後衛以槍兵為主,大部分也是武道強者。
她這支隊伍雖不足萬人,但在大魏國中,卻是實打實的精銳。
曾有演習,五千紅巾軍對元帥車贏的三萬精銳,只三個時辰,魏若琳就將他們打服。
如今面對從未交過手的若羌,儘管心中沒底,魏若琳還是將戰場擺在了國門之外。
雙方探子來回逡巡,將對方的一點一滴盡收眼底。
那若羌輕騎,身上披一層黝黑東西,遠遠觀之,應該是和其他諸國一樣的皮甲。
探子再報,若羌輕騎距離大魏紅巾軍已不足十里。
再拉近一些距離,對於騎兵來說,也就是一個衝鋒而已。
魏若琳在中軍陣中,爬上最高處的烽火台,遠遠的,她已能看到遠處塵煙遮天蔽日。
探子再報,若羌以三千輕騎為前鋒,戴黑色斗笠,已經對紅巾軍主動出擊。
魏若琳眉頭皺起,騎兵隊伍,戴黑色斗笠,有何用意,但已經來不及多想,她向着傳令兵示意。
「傳我命令,輕騎兵,迎敵!」
魏若琳揮手,傳令兵旗幟晃動,輕騎兵的隊伍緩緩向前,然後加速,如一道道鋼鐵洪流,向着遠處迎去。
紅巾軍的輕騎,以鎢甲為主,這是大魏國內出產金屬礦石中最硬的金屬之一。
鎢金屬製作出來的鎧甲體積輕,運轉靈活,但造價極為昂貴。全大魏之中,只有魏若琳的紅巾軍輕騎兵配備了這種裝備。
騎兵身體最易被攻擊的位置,還有戰馬的脖頸以及四肢,全都是鎢甲防護。
另外在武器配備方面,魏若琳也有自己的算計,她的輕騎兵所用的鋼刀,是一種類似柳葉的弧形,這是多次對外作戰經驗下的改進。
周邊六國,輕騎兵大多以皮甲為主,這種設計,弧形的刀鋒,在騎兵交鋒的時候,根本不用和對方硬碰硬,只需手持柳葉刀鋒,由戰馬奔跑的慣性一路劃拉過去,就能讓很多敵方騎兵失去戰鬥力。
戰場之上,傷員比戰死更拖累大軍。
魏若琳有自信,第一個交鋒,就給若羌一個下馬威。
雙方距離越拉越近,紅巾軍輕騎兵的隊長是二境巔峰的武者,目力各方面都比身後的騎兵要強一些。
透過層層煙霧,他發現了不對勁。
那滾滾而來的煙塵中,出現了刺目的白色。
不是說,若羌輕騎,戴着黑色斗笠嗎?為何突然出現白色的東西?難道,黑色是為了遮掩什麼東西!
隊長心裏打鼓,但他沒有大喊大叫,騎兵隊伍,一旦衝鋒起來,命令的再次傳遞等於自亂陣腳。
如今情況下,不管對面如何,也只有先打了再說。
雙方距離拉近,若羌的前鋒隊伍已經衝出煙塵,明晃晃的鎧甲在大星的照耀下閃爍着紅巾軍輕騎兵的眼睛。
騎兵隊長心底一沉,但還是毫不猶豫,向前衝去。
見到隊長衝鋒向前,紅巾軍輕騎也毫不猶豫,揮刀勒馬,向前飛馳而去。
雙方甫一接觸,鮮血就四散而起。
若羌輕騎,斗笠一扔,居然是以鋼甲為主,戰馬身上雖然披的是皮甲,但柳葉刀划過,很多時候居然連皮甲都無法徹底劃破,也不知這皮經過特殊煉製,還是某種特製材質。
紅巾軍這邊,雖然重要部位被鎢甲保護,但手臂腿部這些位置,卻做不到全部防護。
若羌輕騎兵所用的武器,是長柄帶鈎內翻刃的異形刀具,雙方碰面,紅巾軍輕騎見到若羌輕騎穿了鋼甲,無法再以既定戰術執行,只好改破馬匹。
但因為柳葉弧形刀身較短一些,很多時候連對方馬匹都碰不到一起。
那若羌輕騎就不同了,他們手握異形刀具,刀頭長鈎一拉,不管劃拉到哪裏,都能帶起一片血霧。
有時候甚至能鈎到紅巾軍騎兵的手腕腳踝,或者馬匹脆弱位置,再隨着戰馬的飛馳,斷肢殘骸頓時在戰場中飛起。
一時間鮮血紛飛,戰馬嘶鳴,整個戰場,成了一個巨大的絞肉機器。
喜歡不能練武:我只能修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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