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受到藥王宗宗主那七魄攝魂散的影響,加之後面的打鬥劇烈了些,商玄神庭中的小白球也被驚醒了過來。
它揉着惺忪的睡眼,嘴裏嘟噥着好像罵的很髒。
不過它小鼻子嗅了嗅,突然一臉的好奇。
「你這是又惹到了什麼厲害的人物,縛龍索都綁上了?」
「嗯,不對,好像不是真正的縛龍索,又是一件仿品!」
「仿品?」
商玄怔了怔,這個世界的仿品怎麼如此之多。
「好像是吧,我聽這些人稱之為縛龍枷!」
小白球點了下腦袋,「沒錯,不過這東西也不算是仿品,因為它上面確實有一絲縛龍索的材質摻雜在裏邊。」
「每一根縛龍枷上都有嗎?」
小白球的身形從商玄神庭中消失,之後一閃,又飛了回來。
「沒錯,我查探過了,每一根你所謂的縛龍枷上面,都加入了一絲縛龍索的材質在裏邊。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這麼珍貴的東西,被拆了,簡直是暴殄天物……」
小白球捶胸頓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這東西很珍貴嗎?」
見到小白球如此,商玄也知道這縛龍索應該是一件珍寶了,說不準比什麼梵天之祭,魂印一類的還要厲害。
小白球嘆息一聲,「可惜你生晚了幾萬年,不然你就不會這樣問了。這東西,是真正的仙家寶物啊,你以為它為什麼叫縛龍索,就是真正的真龍,被這東西綁上也得乖乖變成一條小蟲,更別說什麼神仙修士了,往他們身上一套,任你再厲害,都只能束手就擒。」
商玄雙目瞪大,突然想到了封神演義里趙公明那法寶,莫非這東西和那財神爺的縛龍索有着異曲同工之妙。這麼說來,得想辦法從這藥王宗里將它弄到手了。
即便不是完整一根,有那絲絲縷縷的一些殘段,以後也能找機會煉製出一件法寶來。
商玄心神一動,心中有了計較。
剛好此時,那藥王宗宗主請求住手,於是他手一抬,將本命飛劍招回,剛好順勢停手。
商玄看向場中幾人,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說吧,你藥王宗能給我什麼誠意?」
那藥王宗宗主拱手,「前輩,我們將奉上百萬元石,億兩白銀,這是小宗幾乎全部的家當,還請前輩看在我們沒對前輩鑄成什麼大錯的份上,大人不記小人過,將此事揭過。」
商玄暗中點頭,也還算誠心,不過一開口就是百萬元石,上億白銀的量,你給我說是全部家當,誰家宗門不在滅宗危機之前,會付出這麼慘重的代價。
他呵呵一笑。「宗主說笑了,堂堂藥王宗,這麼點東西就是你全部家當了,宗主也太小瞧商某了些,比如你們縛人的東西,比如你之前拿着的葫蘆,比如你釘在地上的法器,這些東西,才是值錢之物啊!」
藥王宗宗主一怔,也明白這老不死的不好忽悠過去了,原本以為黃白之物最為低賤,能花費一些將此人打發了,也算是一件美事。只是聽對方一開口,他就知此事難以善了。
咬了咬牙,他低聲開口,「前輩,這幾樣都是本宗立宗之本,少了其中一樣,都會大傷元氣,這是若是前輩喜歡,這幾樣中,前輩可以挑一件帶走,我們拼上宗門前途氣運,花上百年光景,應該也還是能將宗門底蘊慢慢恢復。」
這藥王宗宗主,此刻還不知那有着封禁功效的幾枚鐵釺,早被商玄新我收走。
他只是想降價還價,咬咬牙,若是幾樣中能用一樣將這傢伙騙走,也勉強能接受。
商玄搖了搖頭,「你還是不懂,我所說這些,全都要,另外,我還要向你要一樣東西,這所謂的縛龍枷里,應該摻雜了某種材質吧,我還想要這材質的原本之物。」
聽聞此言,那藥王宗宗主和旁邊三人都臉色巨變。
鐵釺、葫蘆和縛龍枷,對藥王宗來說其實也無關緊要,縛龍枷沒了可以再煉,葫蘆也只是一個手段,鐵釺用些時日,也能再造一副出來,可是商玄口中那物,卻萬萬不可失去。
藥王宗太上長老名為付青龍,他似早已忍耐不住,怒喝一聲,「小輩,我們尊你實力不凡,處處忍讓,你不知好歹,反而變本加厲,獅子大開口,是覺得我藥王宗好欺,還是說我等沒有殺你的手段?」
商玄目光抬起,冷冷盯了過去,「你的意思,是我主動停手,向你藥王宗索要寶物的了?我今日目標,原本是讓你藥王宗在此方天地除名,是見你宗主態度還不錯,想給你們一個機會,既然如此,那就先打一場,結果如何,憑拳頭說話。」
「打就打,誰怕誰,我藥王宗在這中興之地外圍屹立萬年不倒,又豈容區區一個黃口小兒就欺負回去。」
那藥王宗大長老榮天壽也是個火爆脾氣,見到太上長老吃癟,馬上出口相幫。
大護法蘇巡見行勢不對,看了一眼宗主。
藥王宗宗主李臨舟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又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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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動,一塊令牌凌空飛起,被大護法蘇巡一把接住。
蘇巡轉身,向着身後的大殿飛奔而去,商玄雙目微眯,也沒阻攔,只是新我在暗中跟了過去。
他自身則是瞥了藥王宗宗主一眼,「求我停手,就是給你們一些喘息之機,然後做足準備,再好好打上一場是吧?」
藥王宗宗主李臨舟又是嘆息了一聲,「前輩……」
他抱拳,那太上長老付青龍卻是冷哼了一聲,「什麼前輩,一個後生小輩而已,不知哪裏踩了狗屎,有了好運,獲得了一份什麼機緣,才修了一身本事,我觀他也不超百歲之齡,哪來的臉受這一聲前輩。」
李臨舟尬住,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商玄確實冷冷一笑,「你管我多少歲,在這武道世界,實力為尊,我比你強,受你一聲前輩稱呼怎麼了,哪像你,起碼幾千歲了,比那烏龜王八壽命還長,修煉千年,修到狗身上去了,連最起碼的尊重都不知曉。」
那付青龍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要不是知曉自己不是商玄對手,早衝過去撕了商玄這張臭嘴。
另一邊,那蘇巡穿過藥王宗宗門大殿,來到後院,用手中令牌在一個假山上一晃,軋軋聲中,山石移動開一片,他一閃身,鑽了進去。
新我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地下,進入了一個洞中世界,裏邊燭火通明,牆壁上畫着諸多圖騰。
正中,是一片廣闊的場地,在場地中間,有一個台子,台子之上,盤膝坐着一具枯骨。
他的手中,握着一根鞭子。
蘇巡來到台子面前,雙膝跪地,叩了九個響頭,然後伸出中指,元力如針,輕輕刺去。
一滴滴鮮血,隨着元力的刺入從指尖汩汩冒出。
蘇巡將那鮮血滴入台子前的一道符文之中,口中念念有詞。
一會時間,台子上突有光芒亮起,那蘇巡起身,道了一聲得罪,然後輕輕從那枯骨手中接過鞭子,腳步卻是轟然一沉,一步踩在地面,灰塵瀰漫,竟將堅固岩石的地面都踩碎了一片。
他雙手抬住那根鞭子,行走得非常吃力,一步一步,向東外走去。
假山石門再次打開,太上長老付青龍,大長老榮天壽,宗主李臨舟一起飛身而起,向着大殿方向撲了過去。
新我回歸,商玄也知曉了那洞中場景。
看來,這就是縛龍索了,但這東西貌似還不真正屬於藥王宗啊,難道說,這縛龍枷是他們每次將東西請出來之後偷偷抽下一絲材質來煉製的!
他摸着下頜,感覺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喜歡不能練武:我只能修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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