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青郁切換着屏幕位置,看着兩人往裏深入繼續走,目光一動不動的。
林扎在一邊喊他,
「青郁,快過來,我們得找地方先下山。」
「這裏蛇太多了,雄黃粉能夠頂一時但是難保等下下雨,味道弱了對蛇就沒有效果了。」
靳勛誠:「我帶的雄黃粉不多了,頂多能再撒一圈,這裏晚上還不知道會不會有別的東西,建議先下去。」
烏青郁皺眉,有些猶豫,「沒有別的辦法嗎?假如老大他們真遇到危險了,我們都來不及趕過去。」
他不想下山,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就在這裏守着。
說到這點,靳勛誠也沉默了,他皺眉思索,
林扎站在一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撓了撓頭,先把手裏的東西放下來,建議道,
「那要不我們先在這裏等到天黑前,天黑前我們下去?」
烏青郁低頭看了看時間,距離天黑大概還有四個小時不到。
雖然他們今天很早就出發了,但是爬山上來加上確定墓洞,都耗了很長時間。
他調出附近的天氣氣象圖,眉頭微蹙,預計會有強對流天氣,很有可能會下雨,如果不走會很危險,畢竟這片雨林裏面有什麼奇怪的生物都不得而知,肯定不止有蛇群,到時候如果他們在外面先出事了,就更加沒有人保證他們的安全了,
想到這,他微點頭,「好,天黑前走。」
靳勛誠也同意。
林扎倒是還挺樂觀,「那我們看看老大他們進去怎麼樣了。」
-
墓洞內極暗,而且溫度極低。
他們垂着吊繩好一會才到底,身上裹了保暖的棉服,甚至貼上了暖寶寶都止不住的寒冷,她剛一落地嘴巴就有些打顫。
這連溫詩云自己都沒有想到,她都感覺自己血液流動的速度都被凍的遲緩了。
這樣的身體狀態,在這下面,只會拖他後腿,她還想着幫他。
不行。
溫詩云咬着下唇,眼底滿是倔強,她說了的事情就要做到,這是她骨子裏的堅持。
既然下來了,她就不能軟弱。
凌雁翎幫她拆下身上的吊繩,低聲問,「還好嗎?」
這種時候他不開玩笑,現在在下面,他們就是彼此唯一能信任的人。
她微微點頭,沒有說話,可是微微顫抖的裸露在外的肌膚卻透露了她的不對勁。
凌雁翎皺了皺眉,大掌握着她的手,徑直塞進胸口,
另一隻手將脖頸處的圍巾脫下套給她,動作自然熟練,溫詩云都有些微愣。
伸進男人胸口的手指微蜷,熾熱的體溫順延着男人的胸口傳到她的掌心....身體...全身,男人的心臟搏動有力而綿長,
她瞬間感覺自己像是活過來了一樣,發顫的冷意終於停止了,眨巴了下眼睛,緩了口氣,
「沒事。」
胸口徹骨的寒意仿佛瞬間就消失了。
原身這該死的吸陰體質,還好她有盲盒抽中的貼貼buff。
這個時候她也不說這個buff沒用了,還是很有用的。
如果...貼的時間長些,或是更深些,會不會就可以保持的時間久一些。
早知道來之前就應該和他深入親熱時間久一些才是。
凌雁翎見她發呆,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臉頰肉,「再發呆,等下就被扔進洞裏餵粽子了。」
溫詩云撇了撇嘴,看了他一眼,緩過來了之後精神又回來了,
將手抽了回來,順帶把剛剛自己想要親親的想法扔了出去,反駁道,
「你才餵粽子呢,快走啦。」
-
直播間裏面尖叫一片,倒下了不少純愛戰士。
【剛剛是什麼虎狼動作,手!手往哪兒伸呢!我凌哥真主動呀!】
【我也想摸,胸肌啊啊啊,我承認我饞了,這輩子還沒摸到過胸肌TT,眼淚從嘴角流了下來。】
【好甜啊,真戀人就是不一樣,親密的動作都那麼自然,我凌哥看詩云寶寶的眼神都像要親下去了一樣。】
【不對啊,你看錯了!!明明是詩云寶寶要親上去了嗚嗚嗚,凌神這個破壞氣氛的傢伙,說什麼餵粽子!!】
【你們別亂磕啊,這在下墓呢,而且這次怎麼就他倆啊,不合適啊親親,我要緊張死了。】
【對啊,這怎麼就他們兩個人啊,之前的戰友呢,我之前磕的另一對CP be了嗎TT】
【別吵別吵,你們吵我眼睛了,認真看啊!!】
【......】
他們一人手裏拿着一盞礦燈往裏面走去,有了之前第一次下墓的經驗,溫詩云現在雖然依舊有些緊張但也好了些。
全身包裹得緊實,幾乎只有一張小臉露在外面,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地上濕潤粘膩,踩上去就像是沾上了什麼鮮嫩多汁的果實一樣,粘膩又噁心。
礦燈往地下一照,也只不過是厚實而綿軟的泥土,看不出來什麼異樣。
溫詩云皺着眉,緊跟在男人身後,亦步亦趨,眼睛同時在四處觀察,一時半會也沒發現什麼異樣,但是地下的路卻越走越不平整。
越往前走,空間就越擠越窄。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她感覺呼吸都有些不太順暢了。
按照這個趨勢,不會走着走着前面就堵了吧,她想着不自覺地就說了出來。
凌雁翎腳步停住,沒有再繼續往前走,「等等。」
他低聲開口,狀似不經意地抓了些地下鬆軟粘膩的泥土,捻了捻,輕嘖一聲,「隔沙層。」
溫詩云皺了皺眉,想到了自己這段時間惡補的一些關於下墓的知識,
「就是舊時的吸氧石?據說古時候有人用在嚴刑逼供上面,將人放進填了吸氧石的盒子裏,會將空間內的氧氣一點一點吸收殆盡,到時候整片區域都會變成真空無氧的區域。」
凌雁翎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學的不錯。」
她咬唇白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不是夸這個的時候,那我們怎麼辦,不能剛進來就缺氧而死吧?」
「真缺氧而死了那真是最憋屈的死法了,還是在直播裏面。」
她扁了扁嘴,嘟囔道,越說聲音就越小。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胸口吸氣的幅度越來越大,胸口的悶滯感越來越嚴重,已經到需要大喘氣的地步了。
凌雁翎看上去倒沒什麼變化,他伸手輕拍了下她後背,
「死不了,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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