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
溫詩云看着這個有些過於高檔的餐館,站在餐館外猶豫着看向俞澤宇,臉上的笑容有些微僵,
這個餐廳看上去就很貴的樣子。
她現在還在欠債啊,不僅要還那個富二代錢,還要還原身本來就有的債務,加上她來到之後為了給原身調理身體花的錢,現在基本上已經是一窮二白,兜里乾乾淨淨了,這就很尷尬了。
完蛋了,應該提前和他說好吃飯的地方的,這下可怎麼辦。
溫詩云腦海中瘋狂旋轉,原本微笑的唇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繃直成了一條直線,心思在不自知的時候露了大半。
俞澤宇看着女人臉上豐富的表情變化,嘴唇微勾,看破不說破,
「怎麼了,不是吃飯?帶你吃一家好吃的。」
她當然知道是好吃的,哪怕只有原身的記憶她也知道這家餐廳有多出名和...門檻有多高,不是平時隨便可以進去吃的,如果是普通人要吃基本上都要提前一個月預約安排,價格就更不用說了。
溫詩云扁了扁嘴,有些猶豫地踮了踮腳,
「那個......我還是第一天上班,我可能......請不起。」
說着說着臉頰因為尷尬都有些漲紅,聲音也越來越低,聽着有些底氣不足。
俞澤宇輕笑了一聲,「我有說讓你請嗎?第一天上班直播,是一件應該慶祝的事情,我請你。」
溫詩云的雙眸立馬就亮了起來,黑白分明的眼睛專注地看着男人,清澈的讓人忍不住心軟,
「真的嗎!那我...不客氣啦?」
「嗯。」
反應過來自己應承的太快了,她立馬咬了咬下唇,原本驚喜上揚的聲音又壓了回去,眼底的喜意卻遮掩不住,語調微微上揚,
「那好吧,等我發了第一份工資,我一定請你吃飯啦。」
溫溫軟軟,乖乖巧巧的樣子,讓他心裏不期然的微動了一下,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她這麼軟。
各種意義上的。
就這幾句話的時間,餐廳裏面有一個穿着正裝的男人笑着走了出來,湊到了俞澤宇身側,語氣恭謹,帶了幾分討好,
「俞先生,您來了,您預定的包廂已經準備好了,我這邊接您和這位小姐進去吧。」
恭敬的態度旁邊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微微側目,大概是因為從來沒有見過御膳堂的經理這種點頭哈腰的態度,也鮮少見裏面餐廳裏面的人主動出來接人的。
她還有些愣怔,男人的大掌輕拍了拍她的肩,低咳了一聲,「別發呆了,走吧。」
然後邁步往裏面走,面色一如往常,顯然是習以為常了。
溫詩云就亦步亦趨地在男人身後跟着,有些嬌小的人兒要小跑才能勉強跟上,感受到女人的吃力,俞澤宇淡淡地笑了笑,不經意地將步調放慢了些,讓女人跟上。
鮮少和女人單獨出來吃飯,平日裏也話少,他也不知道怎麼樣配合能讓她更舒適些。
兩人就這樣默默地並着肩往前面走着,近的手在晃動間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溫詩云甚至能聞到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味。
「有什麼想吃的嗎?」
俞澤宇自然地將菜單牌遞給她。
「我第一次來,還是澤宇哥哥你來安排吧,好吃就行啦,我不挑食的。」
溫詩云抿唇笑笑,包廂裏面有些昏黃的燈光襯得她皮膚細膩如凝脂,白皙的天鵝頸讓人忍不住流連。
俞澤宇的目光也隱秘地在女人露出的肌膚一掃而過,然後又不動聲色的移開,黑眸中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灼熱。
溫詩云大大方方地看着男人點菜,目光有些出神,就連男人什麼時候點完菜都不知道。
俞澤宇有些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回神了。」
她連忙將自己有些直白的目光收了回來,身子端坐的筆直,就是臉頰上耳朵上的紅暈藏都藏不住了。
溫詩云輕咳一聲,連忙轉移話題,「班長大人,你今天有看我直播嗎?應該......還行吧?」
說着她眼睛裏就不自覺帶了些期待,眼眸水光瀲灩,閃爍着的光芒有些耀眼。
俞澤宇看着她亮晶晶的雙眸,喉嚨有些微癢,莫名地不是很想讓她如願,
「你很想讓我看你?」
溫詩云連半秒都沒有猶豫,立馬重重地點了點頭,「想。」
「為什麼?我看不看這麼重要?」他狀似無意地問道,黑眸卻不偏分毫地看進她的眼睛,眉目清朗,氣質淺淡。
從最近一次相遇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比之前有了很大的變化,可以說比大學四年加起來的接觸都要更多。
燈光傾灑在她白皙的臉上,落在她淺色的瞳仁里亮的發光,就好像面前看着的人對她很重要,
「很重要,你是我第一個說了我直播的人,我好像......也沒有什麼朋友。
其他人,我都沒有說哦,所以,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所以你,很特別的。」
她聽得出來男人問的很認真,所以她也沒有敷衍,回答的也很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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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澤宇的眼神不自覺地柔和了些許,問題卻依舊步步緊逼,
「只告訴我了?為什麼相信我?」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聽到什麼結果。
她將面前的一整杯紅酒飲下,臉上很快染上些許酡紅,像是為了鼓起勇氣說些什麼,
「因為澤宇哥哥你和其他人都不同,你還記得......大三那會,有一次我被關在了美術室裏面嗎?」
她的眼眶微微紅了,
「我被關了整整一天,沒有任何人來找我,甚至都沒有人發現我不見了。」
「你是...第一個找到我的。」
這是真實在原身的記憶里發生過的事情,不是她自己亂編的,甚至於在原身記憶里更美好。
唯一一點,原身並不知道救了她的人是俞澤宇,同樣的,俞澤宇也認不出來那次救出來的那個女生是她。
如果不是一路上她聞着男人身上和原身記憶裏面如出一轍的薄荷香,兩人恐怕就這樣失之交臂。
這對於俞澤宇可能只不過是作為一個班長做的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但是對於原身來說,是後面很長一段時間裏活下去的動力和光。
那天被關了這麼久,她已經斷食斷水超過24小時,再加上原身本就有些營養不良的身體,根本就撐不住。
等到班長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堅持不住半暈厥過去了,只有在被救起來的時候微微清醒了一會兒,記住了那抹清新的薄荷香。
那次是有人故意將她鎖在了美術室,大家心裏都有數,可是到最後沒有找到是誰,也就不了了之了。
學校冷處理,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對外也只說是值班人員誤鎖了。
俞澤宇聽着女人的描述好像突然想起了些什麼,深深地看了她片刻,閃過一抹心疼。
看着她眼眶紅紅的樣子,想要轉移話題,讓她輕鬆些,
「原來那個瘦得跟猴一樣的女生是你啊。」
他當時確實沒有認出來,因為那天她還被人淋了一盆泡過鮮花的水,臉頰過敏了,起了很多小紅疹。
再加上營養不良,整個人瘦得不成樣子。
狼狽的和現在這樣精緻漂亮的模樣完全判若兩人,所以他一時也沒有將兩個人聯想到一起。
當初他也沒有問過那個被他救出來的女生叫什麼名字。
原來他們這麼早之前就有了這樣的糾葛了......
她噗呲地笑出聲,眼裏破碎的傷感卻掩藏不住,搖曳着細碎的光,
「好吧,我把你當天使,你把我當猴。」
她明明一直在笑,眼淚卻不由自主地滾落了下來。
俞澤宇看了許久,輕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抹掉,「沒有把你當猴,我只是...不想你這麼...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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