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原見如棟神情恍惚,忙厲聲喝道:「如棟,你與嘯龍谷早就恩斷義絕,你再想回去已經不可能了。若是滅了嘯龍谷,你就是大功一件。教主他老人家肯定不會虧待你,你好好想想!」
如棟被左原這麼一喝,頓時心頭一個激靈。打心裏來說,如棟並不想讓嘯龍谷毀於一旦。只是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一廂情願,而讓左原等人牽着鼻子走。
如棟心裏翻來覆去的糾纏,就如同有兩個小人在腦子裏爭吵不休。
左原看如棟對自己的話似乎無動於衷,心內惱怒不已,上前一個巴掌扇到其臉上,一指其額頭叫道:「你這小子,左爺對你說的話,可曾聽到了。」
如棟猛然醒悟,自己在左原等人的眼裏,其實就是一條忘恩負義的狗,神行教之人對自己只有利用,而今帶他們到了此地,或許左原覺得自己已經沒什麼利用價值,故而也就不再客氣。
如棟一念至此,抬眼看了看左原,咧嘴一笑的說道:「左爺,您老人家的話,小的當然聽到了,多謝左爺提攜,小的沒齒難忘。」
左原見如棟這麼奉承自己,心內甚是滿意,點了點頭說道:」小子,不錯不錯,還算你識相。」
如棟嘿嘿一笑,悄然的上前兩步,湊近左原低聲說道:「左爺,小的還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要稟報給左爺。只是……」
如棟看了看四周,故意未說接下來的話。
左原見其如此神秘的模樣,頓時心頭暗喜,低聲問道:「有何秘密,快說於左爺聽聽。」
如棟為難的又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左爺可想知道嘯龍谷的藏寶地?」
左原一聽頓時心頭狂跳,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強壓着內心的激動,沉聲問道:」如棟,你知道確定的地方?」
如棟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左爺,這事小的只能告訴你一個人知曉,其他人就……」
左原大喜過望,急忙上前幾步,湊近如棟的身邊,低聲說道:「如棟,快說。藏寶地在何處?」
如棟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眼神一轉沉聲說道:「就在此地!」
左原忽然感覺到如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頓時暗叫一聲不好,急切間身形一撤。只見如棟的手中單刀,已經悄無聲息的直抵腰間而來。左原提掌一劈,正中如棟的肩膀。
左原的武功,比起如棟來自然是高出一大截,只聞得一聲悶哼,如棟被結結實實的劈中肩膀。頓時感覺一陣劇烈的疼痛直襲全身,單刀叮噹一聲跌落在地。
如棟此時已經顧不得其他,身形一撲死死抱住左原。沖袁谷主高聲叫道:「谷主,快,快救他們。」
左原被如棟死死抱住,一時之間居然掙脫不開。左原擔心如棟還會對自己不利,惡向膽邊生。運氣一掌拍在如棟的腦門上。如棟頓時一聲悶哼,再無一絲動彈,雙手卻還是牢牢的死抱着左原。
神行教眾人被眼前的突發一幕震驚,一時之間紛紛側目而視。袁谷主一看機會難得,大喝一聲帶着弟子疾速衝上前去,手中單刀直劈神行教徒。
胡赫與蘇舟及金靈兒等人見狀,亦是紛紛提兵器對付神行教。一時之間,避風洞內殺聲震天,慘叫聲此起彼伏。
左原運氣用力才將如棟的雙手掰開,此時袁谷主等人已經將神行教徒衝散,被迫縮在一角的嘯龍谷婦孺,見機終於可以逃脫。
武士固與衛塵兩人戰了二十多個回合,依舊不分伯仲。山洞雖然寬敞,但是畢竟人多擁擠一處,衛塵與武士固皆有顧忌,擔心傷及自己人,而不敢放開手腳。
武士固眼看袁谷主已經與左原戰至一團,當下心內一橫,再亦顧不得其他,覓得機會身形一閃疾速往洞口而去,飄來一句話:「小子,爺在門口等你,有種出來打個痛快!」
衛塵眼睛一掃,見胡赫與袁谷主等人與左原戰至難解難分 ,蘇舟與金靈兒兩人亦在嘯龍谷弟子呼應下,攻守有道,頓時暗自安心了許多。聞得武士固的話,身形一閃如影隨形般追了出去。
茫茫雪山,山風呼嘯。山崖上一人獨立,飛舞的雪花在其身邊打轉,剎那間便霧化為水汽,消失的無影無蹤。
衛塵一出避風洞,便聞得武士固叫道:「小子,你是老夫平生未遇之敵手,來來來 ,這曠野雪山是打架最好的地方,也適合做你最後的歸宿!」
武士固話音未落,月輪刀劃出一道白光,光圈從剛剛開始的一人多高,到了衛塵身前時已經驟然暴漲至一丈。
衛塵屏氣凝神,玄冰劍一指光圈中心,一聲暴喝:「殺!」
只見一道電光,疾速射向武士固的刀光中心。一陣驚雷聲響起,整座山頭仿佛猶如地震一般,雪山的積雪頓時轟隆隆的傾瀉而下。剎那間揚起十餘丈高的雪牆,遮天蔽日的湧向衛塵與武士固。
雪崩激發的暴雪,剎那間籠罩住了衛塵與武士固。就在這漫天飛雪的山頭,兩道身形如兩道利箭,飛速竄出雪陣掠至空曠的山頭。
「小子!你果然很強!老子就喜歡與你這樣的高手過招!」武士固嘴角一揚,露出滿意的笑容。
「武老二,你比你大哥要強!」衛塵亦不避嫌,實實在在的誇了一句。
武士固聽罷忽然哈哈大笑,仰天高聲叫道:「老大,老大。你可聽到了嗎?你死得不冤!我就是比你強!」
武士固話音剛落,手中月輪刀一抬,一道半月的刀光,自山頂如天神劈山一般,直劈衛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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