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塵見程佩的冰刃,似乎看起來並無特別之處,心中亦是暗暗奇怪。此人如此盛名,手中功夫必然不弱。
虞欣欣與程佩一交手,頓時明白陵南怪並非浪得虛名之輩。虞欣欣的劍術,乃其母虞教主親自教授,玲瓏劍招凌厲狠辣,自有獨到之處。但是虞欣欣發現,自己的劍勢,到了程佩身邊,仿佛就如同一劍刺入淤泥中,讓人無法發力,似乎總是有一種使不上勁的感覺。
虞欣欣自然知道,程佩手中鐵尺肯定運用了卸字訣,故而才會這樣。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程佩功力,比起自己要深的多。
虞欣欣加快速度,長劍連使十餘招,陵南怪依舊看起來不緊不慢的應付着。仿佛就如同一棵老松,任憑虞欣欣風雨交加不為所動。衛塵一見程佩如此架勢,心中明白虞欣欣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果不其然,又過了五六招。虞欣欣心內着急,長劍一招「靈猿探路」,只見那劍疾速刺向程佩左肩。陵南怪身子一縮,借勢退開兩步,手中鐵尺一招「天王鎮鬼」,一道黑光疾速拍向虞欣欣的腦門。
虞欣欣心內一震,程佩忽然提速的一招,讓自己防不勝防。虞欣欣急切間長劍回撤,意欲擋開程佩的鐵尺。陵南怪嘿嘿一聲,鐵尺變招一拐,忽然拍向虞欣欣腰間。
虞欣欣臉色大變,陵南怪忽然變被動為主動,此兩招速度之快幾乎讓人看不清其是如何出手的。眼看鐵尺就要拍到自己腰間,虞欣欣不由得花容失色,暗叫不好。
就在眾人以為虞欣欣快要遭殃時,忽然一道破空聲疾速飛向陵南怪後背。程佩的注意力,一直在注意着周圍的動靜,聞得破空聲疾速一個轉身,手中鐵尺一擋。只見一個石子嘭的一聲,嵌入擂台地上。程佩被石子勁道一震,不由得退了一步。
陵南怪心內暗暗驚駭,世間居然會有如此功力之人,一個小小石子,居然就能震退自己。虞欣欣一見程佩驚駭的眼神,心中大喜。手中長劍疾速一揮,乘着陵南怪驚魂未定時一招「曲苑來風」,劍尖直刺程佩胸口。
陵南怪見虞欣欣居然趁危施冷箭,心中不由得一陣惱怒。鐵尺一提,一股黑影拍向虞欣欣的手腕。
虞欣欣本來以為自己忽施冷箭,陵南怪必然防不勝防。哪知道程佩雖然心內驚駭,手裏的功夫卻並未放下。程佩並未躲避,反而一招疾速迎着虞欣欣而來。待虞欣欣發覺陵南怪鐵尺洶湧而至時,已經來不及避開。只得硬生生的長劍一擋,一陣金戈電光後,虞欣欣噔噔的連退五步,一口鮮血從嘴角汨汨而出。
「陵南怪,如此身份居然對一個小輩出手!」一聲厲喝,一道人影自遠處凌空而至。眾人一看此人凌空虛渡的輕功,不由得一陣騷動。
衛塵一看來人身影,就知道必然是虞教主。果然虞莉飛一落在擂台上,就將虞欣欣護在身後,眼神匆忙殺氣的盯着陵南怪,仿佛要將其一眼釘死在原地。
「程佩!汝傷吾欣兒,吾必讓汝不得好死!」虞教主聲音冰冷,聞者無不動容。
「虞教主,擂台本就無生死之說,不知虞教主此言是何意?」陵南怪此言一出,虞莉飛頓時忽然覺得自己理虧。確實自己女兒剛才亦將閃電劍彭遠新重創,如果按照此說法,那彭遠新的門人豈不是亦要尋虞欣欣尋仇?
「程佩,汝不得狡辯!」虞教主護女心切,管他什麼規矩不規矩的。
「虞教主,武林大會是一一對決,可不是街頭鬥毆!」潘新明見虞教主態度強橫,不由得接話道。
「哈哈哈,手下敗將,亦敢多言!」虞教主冷冷一笑,對着潘新明嘲諷道。
潘新明一見虞莉飛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揭自己的短,心中不由得一陣怒火中燒。
「虞教主,虧汝還是一派宗主。難道就只會胡攪蠻纏!」潘新明提高了聲音,故意對着虞教主說道。潘新明的話,頓時讓台下所有江湖人士議論紛紛。確實擂台之事,就是一一對決的規則,虞莉飛若是逞強破壞規則,那就是蔑視所有江湖人士。
虞莉飛一見潘新明如此說道,自己要理虧。眼睛一瞪,冷聲說道:「潘新明,老身要與汝一一對決!」
空氣,如同忽然停滯。誰亦不曾想過到,玲瓏閣虞教主,居然會如此公開叫板神刀門。圍觀者,心中忽然有了一種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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