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董事,請你不要妄下結論。」我儘量保持着平靜的語氣,「我會配合調查,找出真正的竊賊。」
「調查?哼!」劉董事冷哼一聲,「我看你就是賊喊捉賊!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兩名保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鉗制住我的手臂。我掙扎了一下,卻無濟於事。周圍的人群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仿佛我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罪犯。
這時,沈皓軒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的臉色陰沉,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沒有說話。我的心沉了下去,難道連他也懷疑我嗎?
一個穿着西裝,戴着眼鏡的男人走到沈皓軒身邊,低聲說道:「少爺,我已經初步調查過了,風子昂的嫌疑最大。他之前家道中落,很有可能是因為缺錢才鋌而走險。」
這個男人是沈家請來的私家偵探,名叫吳偵探。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用審視的目光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的一切都看穿。
我感到絕望,所有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就在這時,我捕捉到沈皓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信任。雖然只是一瞬間,卻像一根救命稻草。
吳偵探繼續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搜查他的房間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希望他能夠坦白從寬,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個膽怯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來:「不是他…我知道是誰……」
吳偵探的話像一盆冰水,澆滅了我心中剛剛燃起的希望。他奸詐的眼神,仿佛已經將我定罪。我咬緊牙關,努力控制着自己快要崩潰的情緒。我不能慌,我必須冷靜,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的清白。
沈皓軒的目光依然複雜,我看不透他在想什麼。但他剛才眼神中那一閃而過的信任,給了我一絲力量。
「風子昂,你為什麼要偷項鍊?」吳偵探的聲音冰冷而尖銳,像一把利刃,直刺我的心臟。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沒有偷項鍊。」我的語氣堅定,目光直視着吳偵探,沒有絲毫閃躲。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停電的時候,只有你靠近過夫人?」吳偵探步步緊逼,咄咄逼人。
「停電是我安排的例行檢查,為了測試備用電源。而且,當時很多人都在附近,並非只有我一人。」我儘量詳細地解釋,希望能讓他相信我的話。
「例行檢查?為什麼事先沒有通知任何人?」吳偵探顯然不相信我的解釋。
「因為我想測試一下備用電源的反應速度,如果事先通知,就失去了測試的意義。」我的語氣依然平靜,但內心卻波濤洶湧。
「這麼說,你承認停電是你造成的?」吳偵探抓住我的話柄,語氣更加嚴厲。
「沒錯,停電是我造成的,但這和項鍊失竊沒有關係。」我毫不猶豫地承認,因為我知道,撒謊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那你怎麼解釋項鍊就在夫人身邊,而你又是唯一靠近過她的人?」吳偵探步步緊逼,試圖讓我自亂陣腳。
我沉默了片刻,腦海里飛速運轉,尋找着合理的解釋。「我靠近夫人,是為了檢查周圍的安保情況,確保她的安全。至於項鍊失竊,我完全不知情。」
吳偵探還想繼續追問,人群後那個膽怯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清晰了一些:「真的不是他……我知道是誰……」
一些原本對我充滿懷疑的沈家小員工,聽到這個聲音後,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他們的眼神中,懷疑的神色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疑惑和好奇。
看來,事情或許還有轉機。我再次看向沈皓軒,他的眼神依然深邃難測,但嘴角卻似乎微微上揚。
就在這時,吳偵探突然轉身,朝着人群後那個聲音的方向走去。他的腳步堅定,仿佛已經鎖定了目標。我屏住呼吸,緊張地注視着他的背影。他走到人群後,撥開人群,一個穿着女僕裝的年輕女孩瑟縮地站在那裏,臉色蒼白,眼神閃爍。
「是你說的你知道是誰偷了項鍊?」吳偵探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帶着一股強大的壓迫力。
女孩顫抖着點了點頭,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像是害怕什麼,最終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是誰?」吳偵探的聲音更加低沉,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催命符。
女孩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終於開口了,但她說出的名字卻讓我……「是……」
一些原本對我充滿懷疑的沈家小員工,聽到這個聲音後,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他們的眼神中,懷疑的神色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疑惑和好奇。我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看來,事情或許還有轉機。我再次看向沈皓軒,他的眼神依然深邃難測,但嘴角卻微微上揚。
女僕顫抖着點了點頭,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像是害怕什麼,最終還是沒有發出聲音。她的眼神飄忽不定,時不時地看向我,又迅速移開,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女僕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終於開口了,但她說出的名字卻讓我如遭雷擊……「是……風子昂。」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女僕為什麼要指證我?我跟她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陷害我?我的腦海里一片混亂,嗡嗡作響。
「你胡說!」我幾乎是吼出來的,憤怒和委屈像火山一樣爆發出來。「我根本沒有偷項鍊,你為什麼要污衊我?」
女僕低着頭,不敢看我,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她咬着嘴唇,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壓力。
「我……我沒有污衊你……」她小聲地辯解着,聲音細若蚊蠅。
「那你為什麼要說是風子昂!?」吳偵探逼問道,銳利的目光像鷹隼一樣盯着她。
女僕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什麼東西嚇到了一樣。她抬起頭,眼神驚恐地看向人群中的某一個方向,然後又迅速低下頭,像是害怕被人發現。她深吸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什麼艱難的決定,緩緩說道:「因為……因為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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