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姬一臉茫然:「她去找你們了啊?你們沒遇到?」
她身邊的霧也是同款表情。
「顧丫頭去找我們了?沒見到她啊,可按理她不會找不到我們啊,她能控制霧沼的毒霧,而且我們的動靜也挺大的。」斗牙王也迷茫了。
殺生丸心頭划過一絲不安,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阿妤什麼時候離開的?」
「好久了,在兩三個時辰前了。」雪姬皺眉算了算時間,這一算心也開始慌起來。
「我們剛和石妖打起來的時候?」斗牙王也算了一下那時他們在幹什麼。
可是霧沼就這麼一點地方,不可能那麼久還找不到他們啊,之前他們的位置都沒有移動過。
殺生丸握緊春山,努力感應着顧姝妤的氣息,卻毫無所獲,霧沼本來就限制他的感知,顧姝妤還帶着掩藏氣息的手鐲,他什麼也感應不到。
顧姝妤就好像那樣憑空消失了。
一股煩躁和心悸湧上心頭,從山海城出來後,顧姝妤還從來沒有這樣一聲不響的消失過。
殺生丸想到顧姝妤一直說的在暗處窺伺的人,轉身就走。
「殺生丸,你等等,你先冷靜冷靜,以顧丫頭的性子不會出什麼事的。」斗牙王見殺生丸有點失去理智,連忙上前制止。
「讓開。」殺生丸咬着牙,他確實有點失去理智,對斗牙王都不再客氣。
「你先等等,我們一起去找。」斗牙王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阻止不了。
「雪姬,你確定顧丫頭說是要去找我們?」
斗牙王攔着殺生丸再次向雪姬確認了一遍。
雪姬又回想了一遍當時的場景。
當時殺生丸二人沒有回來,顧姝妤便順着毒霧感應了一下。
之後神色都挺正常的,說了一句「他們還在打架呢,我出去走走,你們乖乖守家喲。」
然後飯也不吃直接離開了,霧上前問了一句:「你要去找他們嗎?」
「她沒有回答,只是揮了揮手,我們就以為她默認了,但其實她並沒有說是去找你們。」雪姬仔細分析了一下。
殺生丸也想了一下,顧姝妤不會那麼有興致去看他們打架,有可能是發現了什麼。
這樣想着,殺生丸越發坐不住了,撥開斗牙王的手就走。
斗牙王也連忙跟上,過了拐角就見顧姝妤緩緩走來。
很明顯是從外面回來的,但為什麼他們誰也沒有發現?
難道已經傷到連這麼近的氣息都感應不到了?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顧姝妤停住腳步詫異的看着他們,繼而皺眉。
一身的傷,還想出去打?
眾人都沉默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此時的顧姝妤一身黑衣,整個人與夜色融為一體,頭髮由一根黑色髮帶半扎着,頭頂……趴着一隻綠毛龜?
殺生丸冷着臉上前,斗牙王想要抓都抓不住。
他看不到這個顧姝妤身上有一點熟悉的氣息,若非有眼睛看得到,就以為是一團霧了。
「不會是假人吧?」斗牙王悄咪咪的和雪姬嘀咕。
雪姬也有點惴惴不安:「有可能,她出去穿的不是這套衣服,而是一套水綠色的。」
霧連忙點頭:「我感受不到她身上有任何氣息。」
斗牙王有些防備的把手落在劍柄之上,一旦顧姝妤想要做什麼,他就會出手。
此時殺生丸已經走到顧姝妤面前,臉色冷若冰霜:「你去哪裏了?」
顧姝妤反應過來,他們這是要出去尋自己呢,只是看着殺生丸的身上的傷,臉色有些不好的解釋:「我去抓一隻老鼠,可惜他太狡猾了,沒抓到。」
說完眼裏划過一絲心疼,伸手撫上殺生丸的臉側:「怎麼傷這麼重,那石妖不好對付?」
這傷都能快要趕上上次和樹妖相鬥的時候了。
殺生丸沒說話,琥珀色的眸子牢牢的盯着顧姝妤,明白她說的老鼠一定不是真老鼠。
接着眼神一轉,修長的手指捏住趴在她頭上的綠毛龜。
可憐的小烏龜恐懼的扒拉着四肢,但始終不能從惡魔手裏掙脫。
「別傷了他。」顧姝妤連忙拉住殺生丸的手,把綠毛龜解救了出來。
殺生丸冷着臉轉身就走,身上的寒意幾乎都化為實質了。
這女人究竟知不知道,這樣一聲不吭的消失,自己會擔心。
看到顧姝妤無事,心裏的那口氣也鬆了下來,但卻一點也不想理她。
不遠處旁觀的斗牙王此時終於放下心。
綠毛龜離開了顧姝妤的頭後,她的氣息才暴露了出來。
確實是本人沒有錯。
顧姝妤知道殺生丸生氣了,但沒有忙着去追,而是走到斗牙王等人身邊問道:「怎麼回事?」
總要了解一下經過,不然盲目上前就是撞槍口子上,到時候火上澆油可就不妙了。
「你不聲不響的離開,氣息也全部消失了,殺生丸急得不顧身上的傷就要去找你,可能是嚇到了。」斗牙王看了一眼冷臉離開的殺生丸,忙給顧姝妤解釋。
「你快去哄哄他。」
雖然心中有很多疑問,但現在這好像不重要了。
「知道了,多謝。」顧姝妤瞭然,比了個OK的手勢就追着殺生丸去了。
斗牙王不明白那個手勢的意思,疑惑的看向雪姬和霧:「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
兩人搖頭:「不知道,估計是感謝的意思。」
斗牙王弄不明白,索性也不管了,直接回屋換衣服,身上還帶着傷呢,還好他是妖,恢復得也不會很慢。
就是今日恐怕喝不到酒了。
顧姝妤邊走邊凝聚出一個小水球,然後把綠毛龜放進去。
此時小呆也終於緩過神來,愉快的在水球里劃拉着游泳。
剛剛那個男人好可怕。
顧姝妤看它那樣子笑了笑,推開了屋門。
殺生丸背對着自己換衣服,露出精瘦的背部,上面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
顧姝妤嘆了一口氣,有些心疼,才一天一夜,就添了這麼多傷。
殺生丸還在生氣,聽見動靜頭也沒回,繼續脫衣服。
顧姝妤關上門,指尖微動,一個療傷的陣法在屋中形成,然後才走到殺生丸身前伸手幫他脫衣服。
撫着他胸口的一道傷口,輕聲問道:「很疼吧?」
殺生丸一直低頭看她,聞言還是冷聲道:「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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