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斌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是將目光環顧着四周,看了一眼那邊起身的張戰,耳邊聽着身旁許希年的說話聲,又將目光轉向一旁吧枱的服務員,也就是這位麗麗絲小姐。
當他將目光放下的那一秒,腦海便飛速的旋轉起來,如是在思考着什麼。
僅僅過了十秒的時間。
「老四老四……」
許希年呼喚着。
在聲音傳來的一秒。
蘇斌回過神來,「我沒事。」看一眼許希年,又帶着微笑安慰一聲,隨之又將目光移開,放在那位坐在椅子上的阿澤亞·索米爾,並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是餘光又瞥向一旁的許希年,仿佛是想到了什麼:「許學長,或許他的建議還挺不錯的,你覺得如何?」
「你老四說不錯,那就一定不錯了。」許希年點點頭,「正好,我也想喝兩杯。」
蘇斌將餘光收回,看向那坐在吧枱的阿澤亞·索米爾,並抬腳向其走了過去,「你說的不錯,這此間快樂總比煩惱要強。」來到他面前停下。
「我親愛的朋友請坐。」阿澤亞·索米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親愛的麗麗絲小姐,請給我的這位朋友來一杯馬提尼謝謝。」
「不用謝你這該死的傢伙,上一杯酒都生寄生蟲了,你都沒有付過一分錢,現在還想着討一杯酒喝,有的時候我真想用你那杯中的寄生蟲,塞進你大腦裏面,看看你大腦是不是被蟲堵了。」麗麗絲小姐現在感到極度的噁心和不自然,她現在非常的憤怒,表情無比的猙獰,可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頓。
「我親愛的麗麗絲小姐,請不要這樣好嗎,我知道我目前有一些囊中羞澀,但我也想請我的這位朋友,一杯你們店裏面最好的美酒,畢竟只有最美妙的酒,才能夠與最美麗的你共飲此間快樂。」阿澤亞·索米爾抬起手來,做了一個舉杯的動作,眼神之中滿滿的欣賞之意。
「阿澤亞·索米爾少來了,少用你那聲音稱呼我為『麗麗絲』小姐,因為那樣我會將你從你的頭給擰下來,然後曬到你屁股裏面去。」麗麗絲小姐非常厭惡這傢伙,用這種聲音呼喚自己,甚至厭惡得就想用手中的刀,在他頭頂開一個窟窿出來,然後將那些噁心的蟲子曬進他腦袋裏面去。
「我親愛的麗麗絲小姐,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為你着迷的。」阿澤亞·索米爾將目光轉向一旁已經坐下的蘇斌,「我親愛的朋友,還不知道你這位朋友想喝點什麼,也請允許我為我的自作主張,為你道一個歉。」
「沒事沒事,只要是你請的,喝什麼都可以。」蘇斌謙虛的表示道。
「多謝我親愛的朋友。」阿澤亞·索米爾感謝。
蘇斌也只是笑笑,不知為何真的有些厭惡他的說話聲音。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阿澤亞·索米爾。」阿澤亞·索米爾簡單回應,
「名字有些長。」蘇斌略顯有些尷尬,「對了,你是哪一個區的?」他接着又反問。
「我親愛的朋友,我是來自荷,蘭。」阿澤亞·索米爾並不知道,對方說的那個『區』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他的家鄉是在荷,蘭。
「荷,蘭?」
蘇斌愣了一下,「許學長,你知道嗎?」他用餘光瞥向一旁的許希年,不禁帶着疑惑道。
對於這個地名,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知道。」
許希年搖搖頭,「或許宿舍的其他人會知道。」
聽見許希年的回答,蘇斌也將這個地名給記了下來,並等回宿舍的時候,找白老大問個清楚。
過了一會。
麗麗絲小姐便將已經調製好的『馬提尼』給放在桌面,並向前推了一下,然後一臉憤怒的揪住阿澤亞·索米爾的胸口,咬牙切齒的警告道:「該死的傢伙,老娘特麼的警告你,你再敢用那種聲音稱呼老娘,老娘保證不將你腿給你打斷,你這隻噁心又煩人的臭蟲玩意!」
阿澤亞·索米爾也是個聰明人,聽得出這是對方的警告,便也沒有說話,反而是看向蘇斌,笑着對其說:「我親愛的朋友,這美酒來了,不如就先享受一下這此間快樂。」抬起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畢竟這麗麗絲小姐也放過這傢伙,他才好騰出手來做『請』的手勢。
「一起。」
蘇斌笑着回應。
「嗯。」
阿澤亞·索米爾點頭,並沒有端酒,反而是轉換話題,詢問了起來:「對了我親愛的朋友,請問這裏是什麼地方?」
「他們沒有告訴你嗎?」蘇斌愣了一下,同時抿了一口酒,反問。
「我問了,他們沒有回答。」阿澤亞·索米爾表示。
「原來是這樣。」蘇斌明白,「那你來這個世界多少年?」他並沒有回答,反而是轉換話題反問。
此刻的他,也想知道這傢伙的一些底細,畢竟整個酒館裏面,就只有他一位客人,而且還顯得如此的神秘。
「我也不清楚自己來這世間多少年,只是隱約的記得,我來之前還在打仗,耳邊到處都是炮火連天的世界,沒有一處是安全的地方,我以上帝的名義來起勢,那簡直就是太恐怖了,經歷過一次就不想再經歷第二次。」阿澤亞·索米爾說着說着,瞳孔都止不住的顫抖,仿佛眼神中看見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打仗?」蘇斌愣了一下,「難不成是……戰爭嗎?」他反問。
聽着對方的描述,的確有種『戰爭』的意思。
「我不清楚那是不是戰爭,我只知道每天不是在打仗的路上,就是看見有人死亡的路上,那漫天的炮火在耳邊炸裂,就好像喇叭的聲音壞掉了,然後一直在耳邊發出『嗡嗡』作響的聲音,我看見了那些百姓慘叫連連的聲音,我卻不能夠做什麼,因為……」
突然話音一頓,阿澤亞·索米爾站起身來來,右手放在胸前並做出一個嚴肅的表情:「我是一名軍人,也是一名戰場上那極度可憐的幼蟲,隨時都能夠感受,那子彈劃破自己的臉頰,那灼燒的刺痛感……」
可就在這個時候。
「哈哈……」
笑聲突然在這一刻傳來,就仿佛是一種嘲笑的聲音,「這該死的傢伙,又在說他那老掉牙的故事了,都什麼年代怎麼可能還會有『戰爭』,這傢伙真是比那臭水溝裏面的臭蟲一樣,講的故事老套又掉牙。」麗麗絲小姐的嘲笑聲音傳來,也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不過阿澤亞·索米爾就有些不太高興了:「我親愛的麗麗絲小姐,我都已經跟你講過好多遍了,那不是老掉牙的臭故事,那是我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你能否明白我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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