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白老大,我也聽見是這麼說的。」
明時君點點頭,想起剛才許希年吼的那瘋狂的勁頭,雖然有被嚇到,但還是有聽見對方說的什麼。
不過他也是對『十二區』感到特別震驚。
甚至更加震驚的是……
這兩人是從哪裏來的勇氣,或者是哪裏來的實力敢去的十二區?
這已經不是震驚了,完完全全已然成為了驚嚇。
甚至這裏面還夾雜着一些佩服。
但更多的,卻是驚悚。
想不明白。
很是想不明白。
可現在也不是想得明白,和想不明白的事情了。
而是如何解決眼前事情的時候。
現在可以明白的是……
兩人去了十二區,回來以後才變成這樣的。
就在這個時候。
『嗤!』
白夜君面目猙獰,咬緊牙關『嗤』了一聲,同時也握緊雙手攥緊拳頭,眼神之中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燒,令人很是恐怖。
「這兩個白痴從哪裏來的勇氣敢去的十二區?」
「就連咱們學院的院長,都不敢輕易去十二區,這兩個白痴是哪裏來的勇氣,亦或者是……」
「誰給這兩個白痴的勇氣,敢去挑戰十二區的!」
怒吼的聲音仿佛那雷霆一般,響徹整個宿舍,甚至拳頭已經攥得『咔咔』作響,猶如下一秒的時間,就能夠衝過去一拳擊打在許希年那白痴一般的臉上。
可他並沒有這樣做,甚至他也不打算這樣做。
就目前而言,兩個從十二區歸來之人,一個已經死了也長了屍斑,一個已經瘋了,瘋得很徹底。
雖說現在這個時代,死個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就現在而言……
如果可以的話,他更希望是這兩個白痴傢伙,能夠死在自己的拳頭之下,而不是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亡。
這會令他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負罪感。
這種負罪感會伴隨人的一生。
白夜君不想要這種負罪感,就連明時君也不想要。
現在不是怪罪的時候,而是要解決的時候。
「白老大,現在說再多也沒有用,老四已經死了,也已經回不來了;至於許老三,看這樣子也已經瘋了。」明時君回過神來,看着床上的蘇斌,以及看着那陷入瘋狂的許希年,對憤怒中的白夜君說道。
「所以白老大,當務之急還是要將老四的葬禮給進行了才是,要讓老四的屍體進入安眠才是。」
「你說得沒錯,現在主要的事情還是要將老四的屍體給安葬才行。」
白夜君同意明時君的提議,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感受着絕望的襲來,此刻的他也不想再多,只想把老四的葬禮給安葬才是。
於是兩人也不在理會許希年,反而是瞧了一眼許希年又將目光移開,此刻的兩人已經對許希年徹底絕望了。
畢竟此刻的許希年,已經徹底成為了一個瘋子,瘋瘋癲癲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待兩人離開原地,做自己的事情以後。
留在原地發瘋中的許希年,卻在這一刻再一次變得癲狂了起來,就連那眼神都變得極為恐怖。
可此時的他,卻詭異且驚悚一般,沖向了躺在床上的蘇斌,並來到蘇斌的身旁,發瘋一般的捶打着躺在床上已經淪為屍體的蘇斌。
發瘋一般的嘶吼了起來:「起來!給我起來!老四,我命令你給老子起來!哈哈……起來,你只是睡着了,給老子起來!!!」
發瘋的聲音響徹整個宿舍,也傳入了離開着的兩人。
兩人聽見聲音的傳來,在瞬間目光就轉了過來,只看見許希年在捶打着蘇斌的屍體,令兩人也是一震。
「許老三,你給老子停下來!」
白夜君見狀,當即跑了過去,並握緊拳頭朝着許希年的後腦勺一拳擊打了過去,嘶吼的聲音壓住了許希年的嘶吼聲。
可好像並沒有什麼作用,發瘋中的許希年依舊在用力捶打着蘇斌的屍體,嘶吼的聲音也在這一刻,依舊在迴響着。
明時時也在這一刻,跑了過來對捶打中的許希年進行阻止……
大約半分鐘過去。
依舊沒有任何作用,甚至連拉開都沒有了那份力量。
後腦勺已經流出了鮮血,可發瘋中的許希年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而是一遍又一遍的捶打着躺在床上的蘇斌。
「白老大,這許老三的力量很是詭異,連我們兩人都拉不開。」明時君一臉詭異的看向捶打中的許希年,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這許希年力量詭異的令人感到了恐怖。
白夜君倒是沒有回答,只是一臉嚴肅的看着正在捶打中的蘇斌,又看向躺在床上的蘇斌,卻是在這一刻,皺起了眉頭感到了疑惑。
「明老二,你瞧見被許老三捶打的地方沒有?」他帶着疑惑的表情,詢問起一旁的明時君。
「看見了。」明時君有些沒明白白老大的意思,「但許老三不是正在用力捶打老四的屍體嗎,這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他反問。
「你仔細的觀察,應該就能夠發現一些詭異的地方。」白夜君沒有回答,只是看着許希年捶打的地方,感覺到了極為詭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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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太明白,究竟哪個地方特別詭異,但就現在而言,許希年的動作就特別詭異,以及他捶打的地方,也很是詭異。
聽着白夜君的一番話,明時君也不由得帶着審視的眼神,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蘇斌,以及被捶打的那個地方。
可十幾秒過後。
正當他感覺沒有什麼詭異的地方時,卻是驚呼出聲,整個人都愣住了,瞳孔都在止不住的顫抖:「白老大,你說得沒錯,的確特別詭異。」他繼續說道:「被捶打的那個地方,如果是活人的話,恐怕現在已經陷下去了,骨頭都已經斷裂,況且許老三的下手也不輕,那麼也應該被打斷才是……」
「可現在詭異的是,不光沒有斷裂,反而是如同活人一般,即便長了屍斑,即便許老三的下手很重,但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那麼詭異的地方就出現在這裏,就好像是看着用了巨大的力量,但事實上並沒有用多大的力量,就好像力量特別輕一般。」
明時君的這一番話傳入白夜君的耳邊,同時結合明時君的這一番看向被捶打的那個地方,也是立刻反應過來,「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此刻的他,也算是想明白了什麼。
不過卻是令明時君感到了巨大的疑惑,倒是也沒有多問,反而是將目光繼續看向捶打中的許希年,以及床上躺着的蘇斌,眼神中的那一抹哀愁浮現在上方。
「雖然不明白許老三為何要這樣做,但老四已經死了,就算再怎麼也不能夠侮辱老四的屍體才是……」這一刻的他,心臟仿佛萬箭穿心一般,是那般刺痛,痛得他連『喘息』都變得如此艱難了。
「白老大,我出去轉轉順便透透氣,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可以朝門外叫我一聲就行了。」明時君咬着牙關,對白夜君留下了這番話,就準備轉身離開房間。
可就在這一刻。
白夜君卻將其叫住了。
「等等明老二,你暫時還不能夠出去;說不定,我們很快就能夠知道,許老三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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