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主持人的聲音伴隨着這酸雨的一同落下,這死氣沉沉的天空之中,沒有了一絲生氣,有的也只是那怨氣佈滿了整個天際,以及那密密麻麻的酸雨佈滿着整個操場上空。
即便酸雨刺痛着操場上的每一個學生,但都抵擋不了學生的熱忱,以及在場學生對這場活動的熱忱。
活動正式開始,主持人也宣佈了這場活動的規則。
「瘋狂星期四的活動的規則就是只有一條,拼盡全力拿下前三名。」
規則特別的簡單,簡單到一個六歲小孩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與其有規則不如說沒有任何規則。
這規則其實也就是個擺設而已,但在在場所有的學生心裏面,這就是有規則的存在。
主持人的話音再一次隨着這密密麻麻的酸雨而落下。
在場的沒有任何一名學生,再吐槽這酸雨,而是帶着激動且熱血的心情吼了起來。
過了沒有幾秒的時間。
「停!」
主持人的聲音一吼,操場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再次吼了起來。
見狀。
主持人的聲音再一次開口:「要參加比賽的學生,現在可以上台來了,另外比賽也在各位踏上這台上時,就正式開始比賽,比賽時間為一小時,一小時後留在台上的三人便為此次比賽的勝者。」
此聲音傳入底下的一瞬間,操場上的所有學生再一次沸騰,並紛紛召喚出自己的能力,然後摩拳擦掌一般跑到了台上。
而主持人的聲音,同樣傳入到了蘇斌的耳邊。
「這比賽究竟是什麼意思,怎麼聽着像是在亂鬥?」
蘇斌皺着眉頭,目光看向台上,感到了極為的疑惑。
可就在他疑惑之際,那些拿着自己能力,已經跑上台的學生,就在踏上台的一瞬間,就已經有人握緊手中的能力,朝着另外一人殺了過去。
霎時間。
鮮血遍佈整個操場之上。
而這一幕,無疑於是煉獄場一般,那般令人感到無比的恐怖,也硬生生傳入到了蘇斌的眼帘之中。
看見這一幕,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這,這……」
蘇斌睜大了眼睛,看着場上那恐怖的場景,眼眸都在忍不住的顫抖。
不過一旁的許希年,見到這一幕,卻是有些按賴不住,心中甚是痒痒的,仿佛下一秒就會將自己的能力給召喚出來,然後跑到台上一起廝殺起來,「老四老四,你是不是心裏面特別痒痒的,也想上去試試?」他帶着激動的神情,目光看向一旁的蘇斌。
以為蘇斌那顫抖着的眼神,是很激動的眼神,也以為對方和自己一樣,心裏面痒痒的,想要上去試一試,便帶着打趣的語氣打趣一番道。
不過蘇斌沒有說話,因為此刻的他已經被場上這恐怖的情形,給震驚得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就在這時。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也入了兩人的耳邊。
「呦,這不是我們冷兵器學院的許大班長嗎,怎麼不會不敢上去打吧?」只見一身着休閒服飾,看着極為囂張,臉上有一刀疤的學生停在了蘇斌的一旁,目光看向許希年對其嘲諷了起來。
可此話一出。
「哈哈……」
身後跟着的幾名學生,似乎是他的小弟,也跟着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帶着一絲嘲諷的韻味。
「九淺老大,我們的許大班長怎麼可能會慫,絕對會上去的。」其中有一小弟,此刻是停止了嘲諷的笑音,也是站出來對刀疤學生說道,不過這話音裏面卻是滿滿的陰陽怪氣。
「你說得沒錯,我們的許大班長是何許人也,肯定不是慫絕對會上場的。」被這小弟叫作九淺老大的刀疤男子,也是當即聽懂了他的意思忙點頭,同樣帶着陰陽怪氣說道。
許希年見狀,也是皺着眉頭,目光順着聲音的來源處瞧了過去,也放在了一旁的幾人身上,當即感到有些不悅道:「我說夢九淺,你特麼是塊狗皮耗子吧,跟個鬼子一樣,是不是上次沒有將你打服,現在你來自己這找不痛快是吧?」
他認識對方,對方叫夢九淺,是這十區小有名氣夢家之人,靠着家族裏面的名氣,也在這學校裏面,混得是風生水起,不過為人就特別囂張了,喜歡欺軟怕硬。
不過有次這夢九淺特別犯賤,自己那段時間又沒有做什麼事情惹到這傢伙,結果這傢伙就無事生事,直接來找自己麻煩,於是自己便當着全班人的面,直接在班級裏面暴打過對方。
至於怕不怕對方會來報復自己,許希年自然不會擔心這個問題的,畢竟他在班級裏面還是班長級別,那麼即便將他給殺了,他們家族裏面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敢找自己的麻煩。
也不能說不敢找自己的麻煩,主要還是他們一個小家族,不可能為了一個家族智障玩意,就與整個學院作對,甚至也不可能為了怎麼一個智障玩意,與整個十區霸主家族作對。
那麼自然就不會去擔心安全問題。
況且學院方面也有着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麼就是任何世家子弟的學生,不管是到了哪所學院,都要本本分分的,即便被人意外殺死,也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一個世家找學院的麻煩,否則就是拿整個家族的性命在做賭注。
不過沒有任何一個家族,會蠢到這樣做。
雖然在這個時代裏面,沒有任何的法律可以約束,甚至是沒有任何的國家,但對於這些世家而言,以及那些學院而言。
沒有規矩就是最大的規矩,有了規矩反而是限制了,那麼就會形成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不存在所謂的規則,也不存在所謂的規矩。
簡而言之,這個時代的所有人都是自由的,自由到沒有任何規則。
那麼就不會有所謂的道德捆綁之類的。
「你,你……」
被叫作夢九淺的刀疤學生,此刻也是咬緊了牙關,臉上的笑意逐漸冰冷,但很快就平復了下來,帶着平靜且溫柔的話語說道:「許大班長你教訓的是,是我夢九淺的不對,我在這裏向你說一聲對不起。」
「行了夢九淺,你這傢伙比那鬼子還要噁心,看不得你這模樣。」許希年也是一臉不悅,擺了擺手轉換話題說道:「不過夢九淺,既然你在這裏陰陽怪氣,不如你上去如何?我看你是心裏面早就痒痒的吧。」
「嘿嘿。」
夢九淺也是『嘿嘿』一笑,略顯有些尷尬的說道:「沒想到被許大班長你看出來了,我正有這個想法。」話音一轉,對其反問道:「就是不知道,我們的許大班長有沒有這個上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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