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洛昂炮轟皇宮的事到底是個什麼解決法,景唯紗還是不清楚。
不過看這兩個人,他們好像都沒怎麼在意。
東方第一縷曙光升起,沈確在親兵的擁立下,走向皇宮議會大殿。
這裏是洛昂轟炸的時候唯一留下的最完善的地方了,估計他就是為了這一刻考慮的吧。
通告已下達全國,本次新君加冕,地點就選在皇宮議會大殿,今天皇宮全面開放,銀月城內所有獸人均能前來觀看本場mvp大結算。
目前是上午五點半,七點半正式開始全星直播北昭國新君加冕大典。
議會大殿已經被打掃得一塵不染,內閣大臣顫巍巍的對沈確跪下,高聲呼喊:「陛下!」
沈確連正式的着裝都沒換,就以一身戎裝坐上皇位,象徵皇權的長刀掛於皇位後面。
手中那柄將軍寶刀由近衛接下。
洛昂帶着景唯紗坐在下座,距離沈確最近的位置。
「一會你父親看到,該罵你了。」沈確開口道。
「他已經罵過了。」
「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抱着她坐在這裏,她挨罵會比你嚴重。」
洛昂不屑的笑了,「王爺,哦不,該改口叫陛下了。陛下都處理了希爾瑟,我還用擔心我們挨罵這件事嗎?」
沈確明顯疑惑,「希爾瑟難道不是你做的?」
景唯紗探出頭來,目光在他們兩個臉上打轉。
「是你們要殺希爾瑟是嗎?」
談不上傷心難過,希爾瑟他罪不至死啊……
況且他除了發狂時對她強取豪奪一次之外,貌似就沒有再做過什麼壞事了吧?
兩個雄性都看着景唯紗沉默了。
他們的沉默,像是最好的詮釋。
難怪,他們昨晚都對希爾瑟置之不理。
「陛下,你說這話得有依據,昨晚的紛爭是你引發的,你順手處理了希爾瑟,比我要說得通順。」洛昂為自己辯白。
沈確嘲弄道:「比起我,你好像才是更希望他死的那個人,畢竟你對德蒙家族的積怨不是一天兩天了,弗林萊奧大公子你趁亂出手這個說法,才更合理吧。」
洛昂冷笑,「昨晚,如果不是她求我,我根本就不會插手你的事,我自己家都被轟了,讓她獨自遇險,我哪裏來的功夫去算計希爾瑟?或者你覺得,我會拿我的小傢伙去算計希爾瑟?」
他甚至說的是「我的小傢伙」。
「以你的品行,也不是不會。」沈確冷冰冰的說。
「我就是再卑劣,都不會拿雌性作為誘餌去殺死別的雄性。」這次洛昂是真的坦蕩。
景唯紗看着他們兩個互相指責,一時不分不清到底是誰幹的。
「是不是你們兩個都參與了?」她弱弱的問。
「我沒有!」他們兩個異口同聲。
「那希爾瑟他現在,怎麼樣了……」景唯紗於心不忍。
「不清楚,他怎麼樣,就是他們西亞帝國的事了,與我們無關。昨晚追殺我們的那群人,就是希爾瑟的親兵。」沈確回答道。
景唯紗思緒開始混亂了。
希爾瑟如果死了,那就是為了保護她而死,因為他身上中的那一槍,沒中要害,如果及時處理,不會危及性命。
可是火箭彈爆炸的彈片打在他身上時,比他下腹中彈的傷勢要嚴重太多。
「這個時候,你好好的提希爾瑟做什麼?」沈確對洛昂斥責。
「景唯紗!賤雌!你害了我哥哥,你給我去死!」外頭傳來雌性哭得歇斯底里的吶喊。
是珍娜的聲音。
守在外面的近衛攔住珍娜,沒讓她進到議會大殿。
「洛昂,去處理你的未婚妻。」沈確眼神裏帶着君主的威懾力。
洛昂卻肆無忌憚的把玩起景唯紗的頭髮來,無動於衷,「你讓人一槍崩了她好了,讓她和她哥都為陛下您的凱旋祭旗。」
「不可以!」景唯紗急切的抓住了洛昂的手。
「怎麼了?」沈確先一步關切的詢問。
「不要殺她,她沒有做錯什麼。」景唯紗乞求的看着沈確。
沈確輕輕點頭,「我不是洛昂,沒那麼壞。再說了,雌性保護法很嚴明,不管是什麼身份,在雌性沒有犯重大錯誤的前提下,都不能傷害雌性,能制裁雌性的,僅有雌性保護法。」
後面那番話,沈確是在點洛昂。
「哦,那你讓人把她拖走好了。」洛昂改口了。
景唯紗開始為珍娜感到悲哀了。
她大概是滿心歡喜的跟着哥哥來異國他鄉見自己的未婚夫吧,開始就被冷落,未婚夫不喜歡她,和別的雌性糾纏不清,哥哥還被害死在了這裏,只剩下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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