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沈確的回答,景唯紗搖頭否決,「沒有,王爺的身份,我高攀不上。」
「沒有什麼攀不攀得上的問題,都已經成為孩子的養父了,孩子還在你肚子裏沒生下來,我現在接手,理應成為你的雄夫。」
要是孩子還在雌性肚子裏沒有出生,孩子生父已故或是下落不明,雌性就該重新選擇一個雄夫來接盤。
因為在獸星,不是任何律法或傳統規章,雌性不僅沒有自保能力,甚至沒有任何自我養育能力,連自身都是需要雄性們來供養的,更不用說孩子。
「你好好考慮,要不要選擇我成為你腹中幼崽的養父,時間還長,不用急,有足夠的時間考察我是否合格,在我們回北昭國之前決定就好。」
憐憫之心迫使他想幫這個小雌性一把。
如果非要說他是見色起意,他也認了,這可是他第一次見面就能讓他起反應的雌性。
景唯紗心裏有個想法一直在攛掇她趕緊同意,可是理智將其推翻。
這還是一個連臉都沒看過的男人,怎麼能就這麼把婚姻大事交出去呢?
獸星珍貴的是雌性,不是有雌性外表的植物,她以獸人雌性的身份收下沈確為雄夫,那就是騙婚!
今晚沈確受傷,睡在床上,景唯紗懷孕,一樣不能睡沙發,就用被子在中間隔開,各睡一側。
想着沈確沒有那方面的能力的事,景唯紗一點不擔心,就是不敢亂動,害怕踢到沈確。
流了很多血,沈確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睡夢中,香味縈繞。
今晚的玫瑰花香似乎比較懂事,不僅沒有讓他亢奮,還給他帶來了安寧舒適,伴隨着平穩的呼吸,沈確緊皺的眉頭都舒展開了。
湖對岸西亞帝國上將營帳中,希爾瑟就沒有沈確睡得那麼安詳。
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希爾瑟大口喘着粗氣從床上坐起來,一張俊若古希臘神只的臉一片燥紅,額角青筋暴起,金色的眼眸陰鷙狠厲,像是即將失控的野獸。
他從懷裏掏出沾有小雌性初次紅梅的床單貼在自己鼻尖,閉上眼痴迷猛嗅上面遺留的氣息,片刻後才有所好轉。
雄性開過葷後就如同利箭離弦,不可迴轉,他這樣狂躁值已經格外高的雄性,有過第一次後,會頻繁的需要雌性的安撫。
雖說不知道安撫他,和他纏綿的雌性的臉長什麼樣,單憑這氣味來判斷,絕對是個妖精!
不是妖精的話,怎麼能做到讓他魂牽夢繞,徹夜難眠呢?
即使,就算她的臉不算好看,那也是屬於他的雌性!
心底有種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錯覺,總覺得那個讓他心癢難耐的雌性,此刻就在他附近,距離他很近,幾乎只有幾步之遙……
希爾瑟自嘲的笑了。
這是什麼地方,她怎麼可能會在這裏?在這裏的雌性,都是一些充當軍妓的雌性失敗品和捕捉的有雌性外表的污染物。
他的雌性,不可能會在這種地方。
希爾瑟暗暗發誓,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要把她找回來。
他沒想到過自己竟會這麼可笑,會被一個素不相識,連臉都不知道的雌性佔據心思。
翌日清晨,會議室里,主座上的希爾瑟頂着眼下兩片烏青,容色略顯疲憊。
在座將領面面相覷,不敢直言。
上將這臉色,顯然是欲望未能得到發泄,以至於無法入眠造成的。
精神力越強大的雄性某一方面的欲望一樣強烈,上將作為西亞帝國戰鬥力最強的雄性,那方面的強悍程度不由分說。
早聽聞出征前一天,上將狂躁期克制不住,被一個身份不詳的雌性安撫過,兩人還進行了永久性標記……
初嘗兩性歡愛後,確實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難以忍受。
「北昭國那個小王爺呢?」希爾瑟聲音里都盡顯倦態。
「上將,您的那位第一妹夫早就傳話說王爺受傷了,需要修養,無法出席。」
希爾瑟眸色一沉:「小王爺身子這麼嬌貴?」
「上將,是我們的原因,沈確王爺本來是打的頭陣引敵出洞,蟲族將領是曾經的斯圖亞特將軍,我們沒有按照約定計劃出兵,沈確王爺那邊撐了兩天,險勝,但身受重傷。」副將回答的有些心虛。
「為什麼不按約定出兵支援?」希爾瑟凌厲的眼神落在副將臉上。
「因為對方是斯圖亞特將軍啊,上將,我們沒辦法與將軍兵刃相見……」
要說能壓制希爾瑟上將光環的人,當屬昔日西亞帝國的不敗傳說,斯圖亞特上將。
希爾瑟冷笑,「懷念舊主,不惜違反將令?需要我告訴你們,誰才是你們現在的主將嗎?」
金眸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目光沉冷如寒冬深夜下的海面,無形的壓力席捲而來,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得他們喘不過氣。
眾將心想,兩人不愧是親叔侄,壓迫感都強大的可怕!
「上將,斯圖爾特將軍是您的親叔叔,就是您自己……」
「就是我自己,戰場相逢,我會親手將他斬殺,清理門戶。」希爾瑟的回答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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