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產品推向市場後的反響不佳,讓蘇然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公司面臨的巨大危機、對家人深深的愧疚,如兩座沉重的大山壓得他幾乎要窒息。
這天晚上,城市的喧囂與繁華似乎都與蘇然無關。他神情落寞,獨自一人拖着沉重的步伐走進了一家燈光昏暗、音樂嘈雜的酒吧。
「老闆,給我來最烈的酒!」蘇然跌坐在吧枱前,眼神空洞而迷離,聲音中透着無盡的疲憊和絕望。
酒吧老闆看了他一眼,默默地遞上了一杯高度數的烈酒。蘇然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烈酒像一團火從喉嚨燒到胃裏,可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有滿心的苦澀。
一杯接一杯,蘇然很快就喝得酩酊大醉,臉頰通紅,頭髮凌亂。
「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努力,還是不行?」他雙手抱着頭,喃喃自語道,聲音帶着哭腔,仿佛在向這個無情的世界控訴。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蘇然?你怎麼在這喝成這樣?」
蘇然費力地抬起頭,努力想要看清來人,眼前的人影模糊了又清晰,終於他辨認出是多年未見的老同學張華。
張華在大學時和蘇然是鐵哥們,兩人曾一起打球、一起熬夜備考。畢業後,張華去了外地發展,兩人漸漸失去了聯繫。
「張華?你怎麼在這?」蘇然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舌頭像是打了結。
張華在他旁邊的高腳凳上坐下,皺着眉頭說道:「我回來辦點事,沒想到在這碰到你。你這是怎麼了?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蘇然去哪了?」
蘇然苦笑着,開始絮絮叨叨地把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張華。從公司的危機,到家庭的壓力,再到自己的無助和絕望,他說得斷斷續續,時而激動,時而哽咽。
張華認真地聽着,臉色越來越凝重。等蘇然說完,他用力地拍了拍蘇然的肩膀:「兄弟,別灰心。我這些年在外面打拼,雖然也經歷了不少風風雨雨,但也積累了一些人脈和資金。我可以幫你。」
蘇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了眼睛,盯着張華:「真的嗎?你願意幫我?我現在可是個爛攤子,你不怕被我拖下水?」
張華堅定地點了點頭:「當然,咱們是兄弟啊!當年在大學裏,咱們一起同甘共苦,這點困難算什麼?不過你得先振作起來,咱們一起想辦法,我就不信沒有出路。」
蘇然感動得熱淚盈眶,他緊緊握住張華的手:「好兄弟,謝謝你!如果這次能度過難關,我蘇然一定不會忘記你的恩情。」
張華笑了笑:「說這些幹嘛,咱們先把你送回家,好好睡一覺,明天開始重新戰鬥!」
在張華的攙扶下,蘇然搖搖晃晃地走出了酒吧。未來的路依然充滿未知,但因為有了兄弟的支持,蘇然的心中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一陣涼風吹來,蘇然打了個寒顫,腦子稍微清醒了一些。
「張華,我……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蘇然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鼻音。
張華一邊扶着他往停車的地方走,一邊說道:「行了,別囉嗦了,先把你送回家好好睡一覺。」
到了蘇然家樓下,張華看着蘇然醉醺醺的樣子,不放心地把他送到了家門口。
林曉打開門,看到蘇然這副模樣,又驚又氣:「這是怎么喝成這樣了?」
張華連忙解釋:「嫂子,蘇然他心裏苦,我碰巧遇到,就把他送回來了。」
林曉嘆了口氣:「謝謝你啊,張華,快進來坐會兒。」
張華擺擺手:「不了,嫂子,蘇然交給你了,我明天再找他商量事兒。」
第二天,蘇然醒來時,頭痛欲裂。他看着身邊的林曉,愧疚地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林曉溫柔地說:「張華昨天都跟我說了,你有這樣的朋友願意幫咱們,是好事,你可不能再自暴自棄了。」
蘇然點點頭,起身洗漱後,給張華打了個電話。
「張華,昨天真是不好意思。」蘇然說道。
張華在電話那頭爽朗地笑了:「咱倆誰跟誰啊,別廢話,趕緊來我這,咱們商量商量怎麼救你的公司。」
蘇然趕到張華的住處,兩人開始詳細地討論起對策。
「我認識幾個投資人,或許可以幫你的公司引入新的資金。」張華說道。
蘇然眼睛一亮:「那太好了,不過他們能看上我這快破產的公司嗎?」
張華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這麼沒信心,咱們好好規劃一下,把公司的優勢和前景展現給他們。」
接下來的幾天,蘇然和張華忙得不可開交,準備各種資料,聯繫投資人。
然而,事情並沒有那麼順利。
「不好意思,我們對你們公司的情況不太看好。」一個投資人拒絕了他們。
蘇然的心情又跌入了谷底:「張華,是不是我真的沒希望了?」
張華鼓勵他:「別灰心,還有其他投資人呢,咱們繼續。」
就在他們快要絕望的時候,終於有一個投資人表現出了興趣……
喜歡從大學開始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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