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第一天,他們還在猶豫,但是在接下來的幾天,幾個被馬世民忽悠,簽了離職信的人,工作迅速被管理研究院挑選出來的人替代,並且快速上手後。
他們就不猶豫了,去球吧,必勝客的位置,一個蘿蔔一個坑,後面竟然有這麼多小可愛等着那。
而且這些貨的能力一點都不比自己等人差。反而更加精神飽滿,鬥志昂揚。
看着別人接管自己的工作然後快速上手,這幾個離職的人,腸子都悔青了。
原來自己的能力,也就這樣。
原來他們公司這麼猛?
那他們出去能打敗這樣的公司嗎?
不用想,自己簡直是做夢。
他們膨脹的自信,突然就被打擊沒了。
一個月後,當馬世民帶着十幾個神情恍惚的親信離開必勝客的時候。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些人這樣的狀態,還能成事兒嗎?
楊啟航甚至都沒有讓他們簽署競業協議。
一般情況下,楊家也不會要求員工簽署競業協議。
就是這麼自信。
在楊慶看來,這些自命不凡的人,都是公司的不穩定因素。
與其難為他們,不如讓他們放飛自我。
說不定能夠創造奇蹟那。
到時候自己來個收購,或者模仿,多美。
巨無霸的統治地位,還是很自信的。
馬世民的離職,竟然沒有引起一點波瀾。
楊啟航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根本不敢相信。
你見過老總離開了,公司不但不受影響,反而更加活躍的嗎?
這也讓楊啟航意識到,一個公司新陳代謝的重要性。
下面的人被這些老人壓制的太久了。
所以他們要走,不知道讓多少人激動不已。
楊啟航為自己的發現點讚。
回到家裏他立馬就向楊慶分享了自己的發現。
楊慶心裏一陣感慨,自己的那些老夥計可能要不好過了。
人太聰明了就是這樣不好,按照楊慶的計劃,是要自己的老夥計,在未來十年慢慢退出的。
但是現在楊啟航竟然有了這樣的想法,那這退出必然會提速啊。
至少他們要慢慢離開權利中心,給年輕人讓路。
楊啟航還等着楊慶的表揚,卻遲遲不見楊慶開口。
他抬頭看到了楊慶複雜的表情。
這咋了,自己說錯話了。
楊慶不得不坦白。
「啟航啊,我這麼早讓你主持集團辦公室,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就是想,平緩的完成權利交接。」
「你爹我離開以後,我的那些老夥計,慢慢就會明白,自己該讓位了。」
「我這樣做,相當於表率。」
「即使看不明白的也會有看明白的人提醒他。」
「是時候該讓位了。」
「你說的新陳代謝,有一定道理,我也是部分同意的,不然我也不會撂挑子。」
(就是自己想偷懶。)
「但是這也要分行業,崗位。」
「有些崗位是老而彌堅。」
「比如在戰略上,年輕人就要略弱一籌,很多能力是閱歷和時間發酵的,你要不加甄別的將他們辭退了,那對公司的損失就太大了。」
「而像有些技術,是需大大量的時間打磨的,你也不能讓他們讓位。」
「而應該讓他們創造更大的價值。」
「這事情交給研究院吧,要多做做研究,不要魯莽。」
「還有,給你老子一個面子,讓我們的那些老夥計體面一點。」
楊啟航沒想到自己老爹還有這樣的考慮。
感動中。
同時也為自己有點小聰明,就沾沾自喜而慚愧。
「老爹我明白,我會善待各位叔叔伯伯爺爺的。」
「是我考慮不周了。」
楊慶搖搖頭。
「沒什麼不周的,你這樣想沒有什麼問題。」
「新陳代謝,這屬於戰略性問題,屬於重大發現。」
「所以你很激動,這是正常的。」
「那句話怎麼說的戰略上藐視敵人,但是戰術上要重視敵人。」
「你只不過還沒有推進到戰術層面。」
「你很棒了。」
楊啟航知道這是他老爹在安慰他。
如果不是老爹提醒,他不免犯眼高手低,好大喜功的毛病。
老爹經常說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所以戰術問題,他不應該擅自主張。
應該虛心請教,甚至放權給下面的人。
他只需要把握大方向。
這樣說來,他更應該研究趨勢和戰略。
不應該糾結於公司的雞毛蒜皮。
老爹好像也是這樣做的。
他對大趨勢的把握,非常精準。
所以一次次成功。
未來鷹醬會很強大,所以要妥協。
因為港島必然回歸所以老爹敢頂着英聯人的壓力,接連吞併洋行。
未來大夏會有大發展,所以老爹一再帶頭投資內地。
不對。
大毛熊那?
為什麼老爹的世界裏,沒有大毛熊的影子?
老爹還說過,鷹醬會獨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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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豈不是說。
大毛熊要完。
他發現了一個趨勢?
或者說,這是他從自己老爹的言行中,推斷出來的結論。
楊啟航抬頭看向楊慶。
「老爹,大毛熊是不是要不行了。」
這彎轉的楊慶有點措手不及。
「你怎麼會這樣想?」
楊啟航腦子飛轉。
「這幾年大毛熊好像經濟很不好。」
他也就找出這樣一個理由。
這個時候,沒有人相信,強大無比的大毛熊會倒下。
就連鷹醬也沒有預料到,大毛熊就那麼簡單的倒下了。
楊慶沒有再考教他。
「你的推斷不錯。」
他說出了結論。
楊啟航沒有想到是真的,他不敢相信的道。
「原因那,為什麼,大毛熊那麼強大。」
楊慶嘆了一口氣。
「因為誰讓老百姓活不下去,誰就要被推翻。」
「你想想十年前大毛熊的百姓過的是什麼日子,再看看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而這樣的情況會越來越糟。」
「那裏人的生活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有句話你聽說過沒有。」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到達過天堂的人,是無法容忍地獄的。」
「他們會感到絕望,這種絕望會摧毀一切。」
同時在心裏,楊慶也在感謝那十年。
如果沒有那十年,老師極力壓制官僚資本掠奪財富。
我們是否也會像大毛熊一樣,走向絕路。
絕對的權利,就是絕對的腐敗,那十年,是針對權利的一場運動。
九十年代,朱總抬棺,又何嘗不是一場和官僚資本的對決。
後來如果沒有限制經商,我們又會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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