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寵田園,屯糧皇后 168徵收糧食

    鮮于浩突然覺得,是不是因為他娘在鄉下待的時間長了,而喪失了最基本的判斷力呢?種種的事情都這般的巧合,他娘難不成就沒有一點兒的懷疑嗎?

    「不會的,浩兒不會的,當年你和娘能那麼順利的逃出皇宮,也多虧了你外祖母和你舅舅的,你大舅舅是不會出賣咱們的!」鮮于夫人輕輕皺着眉頭說道。

    「若是當初沒有外祖父,您以為大舅舅會同意幫咱們嗎?娘,對於大舅舅和大舅母是什麼樣的人,不用我說,您也是有所了解的吧?您覺得,縱使是鮮于翩翩再鬧,再折騰,若是,兒子真的只是一介書生,或只是個種地的,大舅舅和大舅母會支持鮮于翩翩嗎?現在朝中的局勢您了解嗎?」鮮于浩頗為失望的同鮮于夫人說道。

    「如今上朝堂上是凌楚寒一人獨大,凌楚喆又手握兵權,葉家又怎麼會允許他們兩個與鮮于家談親事兒呢?而其他皇子,不是比鮮于翩翩小,要不然就是不得寵,鮮于翩翩又能選擇誰呢?所以,看似她是為了我才被耽誤了這麼多年,實際上,她何嘗不是在下一場賭注呢?她賭我能重回京都坐上那個位置。」鮮于浩一邊冷然說着,一邊又向鮮于夫人看去。

    他知道他現在說的這一切很難讓她接受,可是,若是他不說,他娘將會永遠也不會往那上面去想的。

    「而她等了這麼多年後,沒想到,咱們非但沒有想回去的意思,我的身邊還有了麥穗兒,這才是使他們破釜沉舟的關鍵,正所謂富貴險中求,他們之所以看清楚了朝中的局勢,所以這才讓那個人找到了我!現在,我沒死的消息已經完全的曝光了,大舅母更是光明正大的要來看您,他們這一步步的真是算計的好啊,您看,您現在的心裏不是也動搖了嗎?」隨後,鮮于浩也沒有給鮮于夫人任何的時間去喘息,繼續說道。

    「浩兒,娘不是那個意思,可是,現在眼前的事實擺在這裏,麥穗兒的奶奶剛剛去逝,你還要等她三年啊!這三年之間會發生多少事兒啊?而且,眼下,你父皇既然已經放話給你了,你以為,他會放棄嗎?若是你真回去了,沒有一個人在京都幫襯着你,那你的處竟將會很危險的!」鮮于夫人聞言後,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她也將她所擔心的事情說了出來。

    「娘,原來您早已經都看透了,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啊,縱使是您已經離宮十年了,可是您的骨子裏還是那般的自私,您太讓我失望了!」鮮于浩冷然的看了一眼鮮于夫人說道。

    枉他還在這裏同她分析的這般的清楚,原來,他娘的心裏想得比誰都通透。

    「我與麥穗兒的事情,什麼人也別想着去破壞,若是我的安危還需要一個女人去維繫着,那我莫不如死了算了!」鮮于浩丟下這樣一句話,頭也不回的便是離開了。

    「……」鮮于夫人就那樣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兒子的背影許久都不能回過神兒來。

    她所做的一切又何嘗不是為了他好,為什麼他就不能理解自己呢?

    環山鎮上的某處院落中

    「鮮于小姐,我們已經按照您所說的事情做了,那您所答應我們的事兒,是不是也應該……」柳青青與柳貴蓮兒低頭站在了鮮于翩翩的對面,柳青青小心翼翼的抬頭問道。

    此時,柳家老宅的,柳老大,柳老二,還有柳貴北全部都在這裏,就連杜氏和于氏兩個也是滿臉止不住的喜悅,想要一塊兒同他們得點兒這千金小姐的好處去。

    「你們還好意思說那天的事兒?那天的事情差一點兒就被人家識破了,若不是我的出現,你們兩個就等着進大牢吧!」鮮于翩翩瞪視着柳青青和柳麥穗兒說道。

    「鮮于小姐,您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啊?明明您說只要……只要能讓柳麥穗兒和鮮于公子不能成親,這事兒就算是我們立功了啊?現在我們不是做到了嗎?」柳青青和柳貴蓮兒兩人相視一眼,萬萬沒有想到鮮于翩翩會說話不算話。

    她們為了她們的將來,可是連那喪盡天良的事情都做了啊,現在她竟然不想承認了,這讓她們又能如何接受呢?

    「你們做到了嗎?你們只是暫時性的做到了,你們打消了我表哥要娶那個狐媚子為妻的決心了嗎?沒有,你們都沒有,所以,你們根本就是沒有完成我交給你們的任務,還妄想來上我這來討好處,真是夠不知廉恥的了!」鮮于翩翩如今是看到柳家人就氣不打一處來,所以,她根本也不可能為柳家人做任何的事情的,當初用她們,也只是想要給柳麥穗兒難堪而已,現在她娘要來了,一切事情都會有所定論的,所以,留下她們也並沒有什麼用了,免得以後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太過讓她心煩。

    「鮮于小姐,你這是想過河拆橋嗎?呵呵,我閏女兒和我妹妹兩個就這麼白白的被你給利用了?你想的到美!」柳老大聽了鮮于翩翩的話後,當場就怒了,只見他皮笑肉不笑的呵呵兩聲說道。

    「是啊,鮮于小姐,大小也是條人命,雖然您是千金小姐,身後所代表的是哪個國公府,我們也是打聽得清清楚楚的,我們就不相信,這紅口白牙的您說過的話就不算數了!」柳貴北到不如那柳老大來得衝動,可是他的這一番話卻是不得不讓那鮮于翩翩別眼相看起來。

    「你自己還一身罪孽呢,你說的話又有誰信?你們現在是想要威脅我嗎?」鮮于翩翩眯眼說道。

    柳家的人果然都夠不要臉的了,真是讓人厭惡。

    「我從前是做了一些錯事不假,但是好歹我沒有殺人放火吧,可是鮮于小姐您呢?若是讓京都的貴族圈兒里知道您所做下的事情,您說會如何?」柳貴北到底是比其他人精明了許多,看來,他對於鮮于翩翩也是有所了解的了。

    「好你個柳貴北,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底細,那麼,你也該知道我若是殺了你,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也可以保證沒有人能夠懷疑到我的頭上,你說是嗎?」鮮于翩翩最為討厭別人的威脅了,所以,她也是冷笑說道。

    「鮮于小姐,您殺了我不要緊,可是,如今我既然能夠敢當着您的面說出這些,您又怎麼能夠認為我沒有做好應對之策呢?」柳貴北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鮮于翩翩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柳貴北會這般的難纏。

    不可否認,他真的是他們家裏這幾個人當中最為有腦子的一個,想想柳貴北這兩年的生活環境,鮮于翩翩還真的不敢同他硬來。

    「好,我可以讓你們離開這裏去京都,也可以給你們銀子,給你們找住的地方,可是,我不希望以後再看到你們,希望你們能離我遠遠的,你們現在可以滾了,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讓綠意同你們聯繫的!」鮮于翩翩指了指大門口兒說道。

    「那就麻煩鮮于小姐了!」不同於柳家其他人的滿臉憤慨的模樣,柳貴北甚至還是含着笑容,很是有禮貌的說道。

    「滾!」鮮于翩翩臉上卻滿是一副厭惡的表情道。

    「……」

    「小姐,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要不要奴婢去教訓他們一番?」映兒看着她家小姐那副表情十分的心疼所以說道。

    「還不都是那群廢物沒有把事情辦好,讓人家留下把柄了?若不是當初把你給派了出去找紅綢,由你去辦此事,定然不會出現這般的紕漏的!」鮮于翩翩也是陰沉着臉說道。

    映兒是在鮮于翩翩回到環山鎮後的第二天才回來,她出去尋紅綢根本是一無所獲,而鮮于翩翩這邊又急需用人,所以她便是早早的回來了!

    「小姐,難不成咱們真的怕了這些個無賴之人嗎?」映兒面色十分不甘的說道。

    「先把他們穩下再說,此時萬萬的不能夠先打草驚蛇了去,萬事等我娘來了再說!」鮮于翩翩陰冷的說道。

    柳家的那些人,她遲早會找他們算帳的,但是眼前最重要的還是怎樣讓她的表哥收心。

    她承認,這次的事情是她做得有些着急了,所以才給對方留下了這麼一個把柄在手中,可是她能有什麼辦法?她若是再不想辦法阻止的話,她的表哥就要與別人成親了。

    在她回來的路上,她所留在這邊的影衛就向她稟報了靠山村兒里所發生的事情,更是事無巨細的把他表哥回來之後所做的什麼都同她說了一番,她聽到以後,一邊很是憤怒,而另一邊也是十分的着急的。

    她等了他足足有十年,這十年裏她是怎麼熬過的只有她知道,可是,現在眼看着皇上要接回他與她的姑姑了,可是她的表哥卻是要娶別人為妻了,最可笑的是,最方還只是個小村姑,這讓她如何能甘心呢?

    鮮于家世代都會出一位皇后的,雖然到了她姑姑這一代很是不爭氣,但好歹她姑姑也是做過皇后的人啊,更何況現在皇上也是想要接他們母子回宮的。

    可是到了她這裏,卻是要斷了這個念想,而原因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她表哥喜歡上別人了,她實在是想不通她表哥為何要這般的對她,但是,她這十年來的苦可不能白受,該是她的,她一定不能放棄的。

    所以,她想來想去,怎麼也想不出該去如何阻止他們的親事兒,最後,她也只能想到了這個下下之策,那就是讓柳家死人,只有讓柳家死一個人,而且還是最親的人,這樣才會為她爭取三年的時間,她就不相信她姑姑會讓她的表哥去等上柳麥穗兒三年去。

    鮮于翩翩選來選去,最開始,她是想要柳貴東或者是劉氏的命來着,只因為那該死的韓景熙竟然在她家的周圍附近也是佈滿了人,所以最終她只能選擇了李氏。

    其實早在那天柳貴北回家跪地求饒的時候,她就已經回來了,只是她並沒有出現而已,老天真是助她啊,竟是給了她這樣一個機會,李氏那天因為傷心,防範心裏也是最為強的,所以,鮮于翩翩便是叫人給柳貴蓮兒與柳青青送了一包藥去。

    由於直接用毒藥的話,會讓人有所發覺的,所以鮮于翩翩叫人送去的只是一般的秘藥,吃了會讓人昏迷不醒,可是就因為那該死的柳貴蓮兒一直猶豫不定,又十分的激動的,這才被柳家的其他人給發現了,從而讓人抓住了她的把柄去。

    不過,那柳青青和柳貴蓮兒的心還是真夠狠的了,她們給李氏喝了放有秘藥的開水後,竟是沒有等藥效發作呢,就要做出李氏是自己上吊的假像,兩個人實在是太害怕了,所以根本未注意李氏還沒有被完全的迷暈,便是同她二人掙扎了起來,誰知那柳青青怕事情會就此敗漏,竟是用了自己的腰帶活活的勒死了李氏,之後才做出了李氏上吊自盡的假像出來。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大家都不暫成要那忤作驗屍的原因,原本,鮮于翩翩還想着借着李氏死的這個契機而去毀掉柳麥穗兒和她爹娘的聲譽去,哪裏想到,最後最是被麥穗兒那個狐媚子給反咬了一口,一想到這裏,鮮于翩翩就十分的不甘心。

    最後,她把這邊的事情都送給信兒給了她娘,而她娘也是同她爹商議以後,竟然決定了親自來與她姑姑談談,這麼緊急關要的時刻,她不能讓任何一個人影響了她的大事兒去。

    雖然她十分的厭惡柳家老宅的那幾個人,但是,只是小人物而已,用錢打發了就是了,在她鮮于翩翩的眼中,只要是用錢能解決的事情,那就算不得什麼大事兒的。

    「那小姐真的讓他們進京去?若是到了京都,奴婢怕他們會被有心人給利用起來,畢竟您剛剛也看到了,他們那一大家子人,根本就是眼窩子極淺的人,奴婢覺得還是不要讓他們去京都的好!」映兒從小就是服侍在鮮于翩翩左右的,所以她可謂是事事都為鮮于翩翩着想的。

    「不讓他們進京去,你以為可以嗎?若是只是柳家老宅原來的那幾個人還好說,現在偏偏柳貴北也被找回來了,現在我終於有一種,板起石頭砸自己腳面子的苦處了,這柳貴北若不是我一直在找尋,指着柳家人找出他,那完全是不可能的!」鮮于翩翩苦笑着說道。

    「小姐,奴婢這才走了幾天,怎麼就聽不明白您所說的話了呢?那柳貴北不就是一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一介臭書生嗎?怎麼就讓您如此忌憚呢?」映兒十分不解的問道。


    「映兒,你不懂,我所忌憚的並不是他,而是他的那個女人,想來這柳貴北還真是一個沒有出息的,竟是允許自己的女人去做那樣的事情!」鮮于翩翩一想到此事,那滿臉的嘲諷之色無以言表。

    「虧那許若冰還是書香門第之女,竟是自甘墮落成了那個樣子!」隨後鮮于翩翩又是冷哼一聲說道。

    「那許若冰是什麼人?」映兒又是問道。

    「那許若冰是柳貴北兩年前娶過門兒的妻子,只不過呢……呵呵,她現在可是一雙玉臂萬人枕,半片朱唇萬人藏的人了!柳貴北一心想要中舉,走仕途之路,所以他便是喪心病狂的利用他的妻子去賄*賂那些個他用得上的人,那些人甚至還有京都某些人,當然,那許若冰也是頗為有些滋色的,又十分的懂得會服侍人,所以那柳貴北這兩年的日子還算是過得去,只是,他的中舉之路卻依然是遙遙無期,所以,這次他之所以可以那般的肆無忌憚的同我對峙,自然也是有許若冰的那一部分原因的!」鮮于翩翩冷笑的說道。

    這個柳貴北也是個有腦子的,她怕他真的把一切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最後因此而壞了她的大事,那就完了。

    「映兒,你找人給我盯緊他們,無論他們做什麼,都要給我盯得緊緊的!」隨後鮮于翩翩吩咐映兒道。

    「是!小姐!」映兒回道。

    「……」

    之後的兩天裏,日子過得十分的平靜,麥穗兒也因鮮于浩的歸來,活動範圍又是加大了一些,鎮上的鋪子被燒了,她必須重新的把它給佈置起來,還有小豆那邊也是拆人送了信兒要她去她那一趟,所以麥穗兒這一大早便是自己駕着馬車到鎮上去。

    「你怎麼在這兒?」當麥穗兒看到了鮮于浩竟是出現在了村口的時候很是驚訝,畢竟,現在還這麼早呢,他怎麼來了?

    「你不是要去鎮上嗎?我同你一塊兒去!」鮮于浩很是利落的便是飛身上了馬車,坐在了麥穗兒的身邊,接過麥穗兒手中的馬鞭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去鎮上?」這樣的感覺不是一次兩次了,麥穗兒總是覺得那鮮于浩好似有着千里眼,順風耳,如若不然,為何他每次都能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做什麼呢?

    「你昨天告訴我的啊,你忘了?」某條鹹魚滿臉嫌棄的用眼角兒斜了斜某女道。

    「我告訴你的?我啥時候告訴你的?不對啊?我怎麼不記得了?」麥穗兒一下子被某條鹹魚給懵住了道。

    「你的記性怎麼這麼差?算了,以後有什麼事兒,你就都同我講,然後,我會適當的提醒你的!」某條鹹魚心情十分好的說道。

    若讓這丫頭知道一直有個人知道她的話,怕是她一定會和他急的。

    「你?你有時間嗎?我說臭鹹魚,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有事兒瞞着我呢?」麥穗兒上下打量一下鹹魚浩,在等着他自動交待呢。

    「我能有什麼事兒瞞你?沒有!」鮮于浩目光閃爍的說道。

    「真的嗎?」麥穗兒那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緊緊的盯着鮮于浩,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派去的那個人是為了保護你,你是知道的,那鮮于翩翩純屬是個瘋子,所以,我只是……」鮮于浩那原本清冷無比的俊顏上,此是卻是出現了一抹可疑的潮紅來,看來被人抓住現形兒的滋味兒並不好過啊。

    「你只是什麼?那你給我說說,為什麼那鮮于翩翩沒來的時候,你也能知道我的事情?你拿鮮于翩翩說事兒,誰信啊!」麥穗兒聞言後被氣得氣鼓鼓的說道。

    「咳咳……我那都是為了你好!」鮮于浩乾咳了兩聲,很是尷尬的說道。

    「對了,現在朝廷下來徵收糧食,給的價格也是不錯的,你是怎麼想的?估計你二姐找你就是因為這事兒!」鮮于浩隨後把話茬一轉道。

    「那你是怎麼想的呢?」果然,麥穗兒的思緒被成功的給轉移了。

    對於朝廷下發要來用高價徵收糧食的事情麥穗兒也是有所耳聞的,南面大悍,莊嫁根本是顆粒無收,聽說南面現在還大亂了起來,連朝廷所派去的官員都給殺了,南面暴民橫行,現在亂得很,所以朝廷現在是不顧一切的儘量安撫,不然若是暴民全國四處流竄,越西將會天下大亂的。

    雖然越西是軍事大國,可若是一味的用武力去鎮壓的話,也會適得起反,所以,最後朝廷上有了決議,那就是在北面的城市用高價徵收糧食。

    「按你內心的想法去做,不用考慮我這邊,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經同那座皇城沒有任何的關係了!」鮮于浩明白麥穗兒的意思,所以說道。

    「……」

    真的沒關係嗎?若真的沒有一點兒關係的話,越西帝又如何會為難他呢?若真的沒有關係的話,鮮于翩翩又為何死纏着他呢?只是,這些麥穗兒並未當着他的面兒說出來罷了。

    或許是兩人心裏面都有各自的思緒,接下來兩人在這一路上並未再說話。

    「麥穗兒,你來了?鮮于公子也來了?」麥穗兒一到小豆店鋪的門前,小豆和來福二人連忙就迎了出來,似乎好像等了他們許久一般。

    小豆的日子過得很是滋潤,一張臉也是變得圓潤起來,氣色也紅撲撲的。

    「鮮于公子快請進!請進!」來福也很是客氣的說道。

    「麥穗兒,咱家那鋪子收拾的咋樣了?」小豆先是詢問了那邊鋪子的情況道。

    在李氏喪事兒的那一天,小豆回去的十分的匆忙,所以並未同麥穗兒細聊,由於她的鋪子與她家的鋪子隔了一條街去,所以,當時鋪子着火時,她並不知道,還是事後她聽了外人的議論,這才知道是她爹的鋪子着火了,這可是急壞了她,還好後來,是麥穗兒讓人來通知她,柳貴南並無大事兒,只是鋪子裏的東西都被火燒沒了,並且還不讓她隨意出門,當時小豆就對此事有了懷疑。

    後來,還是她見了麥穗兒之後知道了鮮于翩翩的事情,為此,她可沒少罵那鮮于翩翩不要臉去,什麼東西,竟然這般的惡毒。

    「從新粉刷了一下,又請了人來打貨架子了,十日後就可以重新開張了!你不用惦記着!」麥穗兒笑着說道。

    「損失了那麼老多的糧食,要我說,那個千金小姐真是該死!」小豆氣呼呼的說道。

    「現在南面的百姓有那麼多的還吃不飽呢,她竟是幹了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真不知道朝廷是怎麼想的,這麼樣個千金小姐,真是缺少教養,估計她的老祖宗看到了她這副德行都會被氣得從地裏面跳出來吧!」小豆並不知道那鮮于翩翩與鮮于浩的關係,麥穗兒同她講也只是講了一知半解的,所以在鮮于浩的面前她沒有一絲的忌諱說道。

    「咳咳……」麥穗兒等到了小豆口中所說的祖宗後,情不自禁的輕咳了起來,以掩飾尷尬。

    她有明顯的感覺到鮮于浩的臉色有多麼的豐富多彩,她這二姐也真是的,好好的,幹嘛要提人家的祖宗呢?

    「麥穗兒,你咋了?」小豆看到麥穗兒咳的突然間臉都紅了,所以問道。

    「沒……沒啥二姐,你這茶在哪兒買的?挺好喝的!」麥穗兒乾笑了一聲說道。

    「回頭給你包回去一些,讓爺和爹都嘗嘗!」小豆沒心沒肺的也沒有做多想。

    「麥穗兒,朝廷高價來徵收糧食,你想咋辦?昨天李縣令特意來我這兒了,與我提了這件事兒,他還想讓我給你捎個信兒,說想讓咱家支持他一部分糧食,而這銀錢上面也是好說的!」果然小豆讓她來此是為了此事。

    「這事我讓我先想想,李縣令那邊你也不用去作答覆!」麥穗兒回道。

    「麥穗兒,你咋了?有什麼心事兒嗎?」小豆很是擔心的問道。

    在家裏的時候,小豆便是同麥穗兒的關係最好,所以她也是最為了解麥穗兒的一個,她看到麥穗兒的似乎是有什麼心事兒,而且,就徵收糧食這件事情,原本就是為國為民為自己好事兒啊?為何麥穗兒好像似乎很是排斥呢?

    「二姐,沒啥,只是這糧食的事情我需要想一想,今年咱們這邊啥光景你也是知道的,接連的陰雨天,這幾天又是熱得要命,咱們不能光看眼下的蠅頭小利,而丟了咱們該有的溫飽!」麥穗兒也是實話實說的分析眼前的局勢道。

    「麥穗兒,咱們家去年打的那些糧食,你可是一點兒都沒有賣啊?那些糧食縱使是咱們一家人吃上幾年也是夠的,你少拿這話來唬我!」小豆完全不相信麥穗兒所說的話道。

    這兩年間,麥穗兒除了置鋪子置地外,她還特意選了一個地方建了一個地下糧倉,當然,那個地方極為的偏僻,與隱蔽,外人根本是不知道的,麥穗兒屯了許多的穀子,小麥,還有一些豆類的糧食。

    麥穗兒很是聰明,在地下室中還設有許多的通風口,所以那糧食保存的十分的好,再加上,他們在鎮上還有兩家鋪子,所以新舊糧食交替的很是頻繁。

    而無論他們家的生意有多好,麥穗兒都會留有一年的糧食存放下來以做不時之需,柳家的人甚至還拿此來打趣麥穗兒,她是被餓怕了,所以才這般的屯糧的。

    「二姐我說的是實話,要是未來三年都是這副光景呢?那咱們家吃啥?朝廷上每年都要向我們徵收一部分稅的,除去咱們應該向朝廷上繳的,餘下的還夠咱們日常生活的嗎?所以二姐,這件事情還是讓我想想吧!」麥穗兒依舊是沒有同小豆說得太清楚道。

    麥穗兒的這番話並不全是託辭,這兩年的年頭兒並不好,而她的這批糧食,她也是另有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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