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哪家的小姐麥穗兒仍然不是很確定,畢竟那天去赴宴的世族小姐們實在是太多了,如今麥穗兒又是更加的確信了,這古代的小姑娘們一個個可真的不能小看了她們啊,看這女子的身形,外加能與太子殿下配得上的,定然年紀是與她相仿的,沒想到,竟然會是這般的深藏不漏啊。【最新章節閱讀】;.
那黑衣人見着麥穗兒竟然在這個時候還能愣神,她的面巾下的表情竟是更加的猙獰了起來,她最為討厭的就是這種白痴女人,可是,為何太子殿下竟是這樣的喜歡這樣的女子?
想着,那黑衣人便是直接向麥穗兒的心臟處刺去。
「啊!」只聽一聲尖叫,原本閉着眼睛的麥穗兒也是被這一聲尖叫給嚇得睜開了眼睛,可是這不睜還好,一睜卻是把她也給嚇得臉色蒼白起來,只見一雙帶着血的纖纖玉手竟是朝她砸了過來。
麥穗兒強忍着要吐的衝動,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在這緊要關頭兒時,鮮于浩竟然出現在這裏救了她一命,而麥穗兒見鮮于浩那清冷的面容,和那肅殺的表情,麥穗兒都禁不住的打了個冷顫去。
「還不給我去追?」鮮于浩一邊把自己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披在了麥穗兒的身上,一邊吩咐手下人去追那個被他砍去了一個手掌的黑衣人去了。
「是!主子!」那些人也是看出了如今這情形十分的尷尬,所以領命道。
雖然他們進來時並未看清楚,可是只見地上那些衣服的碎片,也不難看出未來太子妃現在的處境,所以鮮于浩的那些手下紛紛領命離去。
「對不起,我來晚了!」鮮于浩上前將麥穗兒抱起,看着麥穗兒那被嚇得蒼白的臉,很是輕柔的說道。
「還好你……還好你來了,不然,我還以為我活不成了呢!」麥穗兒的聲音也是有些哽咽的說道。
她真的被嚇壞了,特別是剛剛她看到一隻血淋淋的手向她飛過來的時候,那種驚心的恐懼感好似比讓她死還難受。
「我路上也是被人給阻擊了,剛剛碰到了丁瑞他們,我們便是分頭來找你,還好我在來的路上發現了你所散落的手串,這才一路跟隨到了這裏。」鮮于浩一邊抱着麥穗兒向外走,一邊說道。
「我當時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只能偷偷的扯斷手串了,你是不知道,我醒來後,竟是發現被人擄了出來,當時我就懵了,好在她是個女人,我才能成功的拖延了時間,不然,我想,這會兒我早就身首異處了!」麥穗兒心有餘悸的說道。
「若不是女人,那我就不止砍她一隻手那般的簡單了。」鮮于浩沉聲說道。
「表哥把那些黑衣人怎麼樣了?留沒留下活口?」麥穗兒有些擔心的問道。
她只知道這裏面有鮮于翩翩的人,可是另外幾伙兒都是誰的人?還有,剛剛的那個女子又是誰,若是這些人都不弄清楚身份,那麼以後她在京都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
「放心,那些人都被凌楚喆的人給制服交給丁瑞了,這次的事情定然不會這麼算了的!」鮮于浩到此時身子還是有些微微發抖的說道。
若是剛剛他再晚來那麼一會兒,那麥穗兒此時也不會能在他的懷中與他說話了,這次也是他輕敵了。
想到這裏,他抱着麥穗兒的臂膀也是漸漸的往裏收了收,冷俊的眉頭也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想不到葉家竟然下了如此大的本錢,剛剛麥穗兒與丁瑞被劫殺的場景他也看到了,竟達到了一千人之多的屍體和僅有的少量活口?一千人?而且還是幾伙兒人的服飾,好啊,真的好啊!這次他定然不會再手下留情。
「想不到在關鍵時刻是凌楚喆救了我們,看來,你的這個弟弟和另外的一個bt弟弟的性子真是不一樣啊!」見鮮于浩提及凌楚喆,麥穗兒也很是感慨的說道。
她還記得當時在皇上的御書房之中,還是凌楚喆第一個斥責她的,她應該十分的討厭她吧,沒想到此時他卻是能拋開一切的救她的性命。
「他人不壞,也夠正值,只是沒有腦子罷了!哼,看來,你也沒有受到太大的驚嚇啊,在我的懷中,你還有心思想別的男人,早知道,我就該讓你再受些苦去!」鮮于浩緊緊的抱着麥穗兒,似乎都要把麥穗兒給勒得快喘不過來氣兒了。
「我是實事求是啊,你是沒有看到當時的情形,有一些黑衣人,他們竟然是不死人,刀劍不入,若不是凌楚喆用帶火的箭去射他們,或許到現在,我們也應該都死在他們的手裏了吧!」麥穗兒一想起那些黑衣人,心裏仍然十分的害怕呢,真是個彆扭的傢伙,當然,這一句,麥穗兒只能在心裏說說了。
「那些人並不像越西人,這一次,最好不要讓我查出什麼了,若是真的被我查出,無論是誰,定要他付出一定的代價去!」鮮于浩冷然說道。
若是那些人當中真的有人勾結其他國家的人,來劫這批糧食,那就算是不用他動手,對方也不會有好下場的,他就不相信他父皇會袖手旁觀。
「你還是先找地方給我找套衣服去吧,我換好了再回去,不然,我爹娘定然要擔心的!」騎上了馬,鮮于浩帶着麥穗兒向城門駛去,麥穗兒卻是在鮮于浩的懷中說道。
「嗯!這次的事情都怪我,若是沒有我,你也不會被牽扯進來的,不過,我希望你以後無論有什麼事兒,都要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你知道當我知道你親自回靠山村兒押運糧食時,我的心裏有多緊張,多擔心嗎?」鮮于浩的聲音仍然是帶着絲絲的顫抖的說道。
「你不是在我身邊留下了人嗎?我以為他們會告訴你的啊,當時事情十分的緊急,我以為他們會告訴你,所以我就急忙離開了!」麥穗兒也是實話實說道。
「那天晚上,包括丁瑞,還有韓景熙在內的所有派去的人,都出現了短暫性的昏迷,所以,他們那晚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第二天你就直接宣佈要帶人親自去押運糧草,所以,我們雖然覺得不對勁,但你人都走了,我們所有的一切也只是猜測了!」鮮于浩把那天的事情也同麥穗兒說了一遍。
「那天騙我出去的是鮮于翩翩,可是,她的手下有這麼厲害的人嗎?」麥穗兒的言外之意是說,若是鮮于翩翩真的有這麼厲害身手的人在身邊,那哪裏還會着了鮮于浩的道兒呢。
「她沒有,不代表別人沒有!你怎麼能確定是鮮于翩翩將你騙出去的呢?」鮮于浩得知了這一消息後表情十分的嚴肅的問道。
「因為,她是利用……」麥穗兒便是把那小孩子的肚兜兜的事情都同鮮于浩講了一遍道。
「……」鮮于浩聞言後,並沒有再去說什麼,但是,麥穗兒卻是可以感覺得到他那周身的冷氣卻是越來越重了。
「……」
「芷青,你……你這是怎麼了?啊!你的手……你的手呢?」一直在提心弔膽的鄭國公老夫人終於是等到了她的孫女兒回來,可是,當她見到了她的孫女兒的一隻右手卻是沒了的時候,當時她被嚇得就差不點兒暈死過去。
「祖母,趕快讓人把府中的醫女給我叫來,我只把自己的穴道給封上了,斷掌被我找回,看看能不能把這隻手給我接回去!」鄭紫芷臉色蒼白的幾乎透明的說道。
她是逃了出去,可是,以她受傷了的身體又能跑出多遠呢?對方還都有馬匹,她又如何能跑得過馬去,若是不受傷,或許還可以一試,可是現在她受了傷啊。
所以她選擇躲在了一個草叢中,掩住了呼吸,騙過了追她的人,她藏在那裏等待着鮮于浩與麥穗兒的離開,當她看到很是溫柔又十分自責的鮮于浩抱着麥穗兒出來的時候,她的心都在滴血呢,她費盡了心思,不惜自己親自出馬,結果還是功虧於潰了,她最愛慕的男人也竟然親自砍斷了她的一隻手,這是多麼大的諷刺啊。
「好!你等着!你等着!祖母這就叫人去!」鄭國公老夫人馬上安排了自己最為信任的嬤嬤去找鄭國公府上的專有醫女。
在京都中,其實各個世家都會有一些秘密的,鄭國公府上也不例外,例如,他們家有專有的醫女,此醫女醫術十分的高明,一直住在鄭國公府中。
又例如,外面大家世人都稱讚溫婉大方又十分有才華的鄭芷青,也竟然是一個功夫十分好的高手,別看她年紀小,但是,她的功夫底子可是有十年之久了,早在她六歲的時候就已經拜一位高手為師了,鄭芷青無論做什麼都十分的用心,十分的能吃苦,所以,鄭芷青文武雙全的事情也是外人根本所不知的。
無論是鄭國公,還是鄭國公老夫人,那是都十分的疼愛他們的這個孫女兒的,有時候鄭國公會感嘆道,若是他們的這個孫女兒是個男子的話,那定然是非池中之物的,而縱使她只是個女子,但是鄭國公夫婦仍然是十分的寵愛着她。
原本,鄭國公夫婦在鮮于浩沒有回來的時候,他們是比較中意那凌楚寒的,可是,凌楚寒的妻定然要是那右相府中的葉絲絲,這都是早早就定下來的,若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的孫女兒又豈會選擇那樣的人呢?
所以這鄭芷青的親事兒就這般的擱置了下來,他們家孫女兒只能配那人中之龍,至於其他的人,根本就不在他們家的考慮之內,而從小到大,鄭家的人也是一直在給鄭芷青灌輸着這種思想,讓她時時刻刻的擦亮雙眼。
直到鮮于浩回來了,他們突然間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原本他們還很在意的鮮于翩翩,竟然一夜之間名聲臭成那樣,她再也沒有權力同任何人去爭奪太子殿下了,這對於他們來說,無疑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兒啊。
太子殿下與皇后娘娘剛剛回到京都,又與震國公府鬧成了那個樣子,震國公府定然是不會再支持太子殿下了,而這時,也正是他們鄭家向太子示好的時候了,若是在這個時候,他們鄭家走到了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的身邊,那未來太子妃的位置就定然是他們家芷青的了。
所以,那些日子鄭國公老夫人是天天都在那鄭芷青的耳邊說那太子殿下是如何如何的好,長得又如何如何的俊逸等,哪怕是,她對於鮮于浩的回憶也只限在十年前,但是她仍然把鮮于浩說的那般的優秀。
直到鄭芷青見到了鮮于浩的那一刻,她真的陷進去了,哪怕是他面容冷冷的,出了那樣刁鑽的問題來難為她們,她也是覺得他十分的對她的口胃。
就在她決定了想要非陷於浩不嫁的時候,他的身邊卻是已經有了麥穗兒,這讓那一向自視甚高的鄭芷青又如何能受得了呢?所以鄭芷青是非要除掉麥穗兒不可的,哪裏想到最後仍然是功虧一簣。
「……」
鄭這家邊已經十分的低調的處理着鄭芷青的斷掌,而震國公府中此時也好不到哪裏去。
已經夜半十分,凌楚寒卻那張陰柔的臉好似都要噴火了一般的出現在鮮于翩翩的房間內。
「啪!」的一聲,一向都喜怒不表現在外的凌楚寒直接給了陷於翩翩一個嘴巴。
「你殺人就殺人,竟然還膽敢放火燒糧?你可知道,這件事情已經傳到了父皇的耳中,你縱使是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啊!」凌楚寒渾身陰沉的說道。
無論如何,這五十萬斤糧食如今也是十分珍貴的,雖然他也很不甘心那皇商之位讓人奪走,可是,只要留有機會,他仍然會奪回來的啊,那些人為什麼就這麼的急迫呢?
這些個蠢貨,就知道給他惹麻煩,他都已經說了,誰都不准輕舉妄動,可是,哪裏有人肯聽他的話?他的母妃,他外公,這裏面竟然還多了一個鮮于翩翩,而她竟然還讓人放火燒糧,這不是明顯的讓人把矛頭都指向了葉家嗎?
「燒糧?我並未讓人去燒糧啊?我只讓他們取柳麥穗兒的性命!我怎麼會讓人燒毀那些糧食啊?」陷於翩翩也是被那凌楚寒的一掌給打得徹底的清醒過來,她的人怎麼一個都沒回來呢。
「不是你下的命令?那除了你們,究竟還有誰想黃雀在後?」凌楚寒在陷於翩翩的眼睛中並未看出她說謊來,所以他很是奇怪的問道。
「我的人怎麼一個都沒回來呢?柳麥穗兒那邊怎麼樣?死沒死?」鮮于翩翩哪裏能顧得上糧食的事兒,她所在意的也只有柳麥穗兒有沒有死。
「柳麥穗兒活得好好的,你的人怕是留有活口的,也是有被他們給抓走了!」凌楚寒很是恨鐵不成鋼的看了陷於翩翩一眼道。
「什麼?我的人被他們給抓了?不可能啊?不可能?我的人怎麼會死啊?他們是不死人啊!」鮮于翩翩光想着凌楚寒所說的她的人死的死,被抓的抓了,所以,她早已經完了要保密這些人的身份了。
「什麼?那些詭異的人是你的人?那些人……那些人是你們震國公府里養下的死士?」凌楚寒聞言後也是大吃一驚起來。
凌楚喆也是有對他講了這一批人的詭異了,若不是凌楚喆下令用火去燒死他們,怕是麥穗兒等人會全軍覆沒吧,這樣的死士也是凌楚寒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和聽過的,所以,此時聽完鮮于翩翩說完之後,他也是變得十分的驚訝起來。
「你不用猜了,既然我們都是要成為夫妻的人了,那我也不想瞞着你,那是我外祖母給我娘留下的人,而我娘也把他們給了我!」鮮于翩翩沒有一絲的隱瞞的說道。
如今事情都弄到這種地步了,若是她再不想辦法自救的話,讓他們真的問出了那些個被活捉的死士了問題的話,那她們震國公府不就會被她給連累了嗎?縱使那些人不會說些什麼,可是,若是被對方發現了什麼,那也是不好啊,所以鮮于翩翩並不能再隱瞞凌楚寒任何事情了。
「是軒轅國的人?真是想不到,你外祖母也死了多年了,她的這批死士竟是這般的厲害!可惜啊!真是可惜!」這若是被他所用,用在正用的地方,根本就是一把很好的利刃啊,哪裏如現在這般,一切事情都被她給搞砸了。
「你們真是蠢,為什麼做事之前就不能用用腦子呢?現在的事情可是麻煩了,且不說你的人會不會把你給出賣了,就是說,在咱們身邊隱藏的那股子勢力也是讓人十分驚心啊,這次,他們這次竟然敢公然的燒糧食,那動機定然是不純的!」凌楚寒沉聲說道。
「那怎麼辦?我是真的沒有派人去燒糧食啊!我只想要柳麥穗兒的命,我沒有想那麼多啊!你一定要救救我的人啊,哪怕是讓他們永遠消失也行啊,我怕他們會看出什麼來!」鮮于翩翩十分的擔心說道。
異國之人,是可以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到時候若是被人發現了什麼,那她與她娘不就完了嗎。
「怎麼辦?現在你才想到怎麼辦?早先你為什麼就不能同我商議一下呢?現在出了事情了,你們都來找我問怎麼辦!現在人都在丁瑞的手裏,有凌楚浩在一邊守着,我能怎麼辦?」凌楚寒被氣得鐵青着臉說道。
在得知這件事情後,他母后找他商量,他外公找他商量,如今,這鮮于翩翩也是讓他幫忙,他們真的以為他真就那麼神通廣大嗎?
「這……這該怎麼辦啊?他們怎麼能失敗呢?不可能啊?聽說當年,這些人卻是能抵擋得了千軍萬馬呢啊?這次我也是事先打聽過,柳麥穗兒根本是沒有帶那麼多人的啊!」鮮于翩翩仍然在為麥穗兒沒有被殺死的事情耿耿於懷呢。
「那只是明面兒上的人,在私下裏,也有幾拔人暗中跟着她呢,你的人的確是十分的詭異,刀劍不入的,但是你不知道吧,他們怕火,只要一接觸到火,他們必死無疑,所以你的人,幾乎都是被燒死的!」凌楚寒盯着鮮于翩翩說道。
同時他也是暗自在罵凌楚喆那個多事的傢伙,所以沒有他的多事,這些人不就可以為他所用了嗎?
「……」
「怎麼樣了?小姐的手……小姐的手能接好嗎?」鄭國公老夫人見那醫女進去了鄭芷青的屋子已經有幾個時辰了,好容易走了出來,所以她趕忙問道。
「暫且是縫上了,只不過,以後這隻手……這隻手也是廢了,筋脈俱斷,又失血過多這麼久,很難再癒合了!」那醫女也是拭了拭額頭上的汗說道。
「什……什麼?廢了?怎麼會廢呢?你不是神醫嗎?你一定有辦法的,我知道你一定會醫好我芷青的,你幫幫忙吧,幫幫忙,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醫好她!」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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