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大家晚安)她今日可是為了鮮于浩捏了一把汗去,今日來了這麼多的世族貴女,還夫人們,若是今日這件事情搞砸了,那再想挽回就晚了,而他們也會有很大的損失與阻礙,最主要的是,她不想讓那皇貴妃看了笑話去,還好,還好,這事情並沒有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全文字閱讀】
有人歡喜有人憂,在場的所有人,除了皇貴妃很是不高興外,那跟隨皇貴妃一道兒而來,而始終卻是沒有作聲的凌楚寒,仍然是邪魅如廝,讓人根本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情來。
果然這凌楚浩今日不會選任何人的,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會以這種方式去回絕,這樣很是聰明的做法,非但沒有讓他失去人心,竟然還得到了他父皇的讚賞,這凌楚浩果然是他最為強勁的敵手。
倒是他父皇的心思越發的讓他看不明白了,按理來說,他父皇不是一直想要給凌楚浩找一個強力的後盾嗎?現在這是怎麼了?想要放棄了嗎?
突然他的腦海中卻是想到了那個小丫頭的身影,一個小丫頭竟也能把京都的這鍋水給攪渾了,他還真是小看了她啊。
鮮于浩這邊選妃暫時告了段落,可是鮮于皇后那邊卻仍然不敢對此事大意,別人不知道,可是她的心裏卻是十分的明白,她的兒子的心裏仍然沒有放下麥穗兒。
「……」
「浩兒,今日這個場面你也看到了,京都里的女孩子這麼多,對你有意的也不少,她們肯為你去做任何的事情,哪怕是她們不樂意做的,認為那些是不入流的,她們也仍然願意為你改變,所以,浩兒,你忘了麥穗兒吧,你們兩個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了,你有你未來的生活要過,那些是她根本觸不可及的,你那般的執着,對她來說,是多麼沉重的負擔啊?」大家都走了以後,鮮于皇后把鮮于浩給留了下來,對他勸慰道。
「母后,你所提出的要求,我已經完成了,而我的事情,我也不希望您在c手了,不然,您就是*我離開!」鮮于浩冷然說道。
人人都知道,若不是鮮于皇后在宮中,他會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答案很是明顯,若是沒有鮮于皇后在此,他定然會離開的。
「浩兒?你……你想把母后一個人丟在宮中嗎?你一點兒都不擔心母后在這裏會受欺負?」鮮于皇后是最為了解自家兒子的,所以,她有些擔心的問道。
「母后,兒子覺得您沒有兒子一樣能生活得更好,沒準兒,沒有了兒子的負累,您更能實現您的『報復』不是嗎?」鮮于浩緊緊盯着鮮于皇后說道。
他被困在宮中不假,但是他想知道的事情,卻也是有他的途徑知道,鮮于皇后所做下的那些事情他卻是都清清楚楚,想不到他娘離開京都這麼多年了,這一回宮還能這麼快的進入了狀況,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按理來說,他們剛回到宮中,他娘即便是接過了鳳印,但是也不會這般順利的掌管了一切,也不會順利的拔掉了那麼多的皇貴妃的暗樁,這樣的本事縱使就是他,也是需要有一段時間的,沒想到他娘卻是有這樣的本事。
枉他還擔心他娘在宮裏會受委屈,所以他才受困於宮中沒能出去,現在這麼一看,有他沒他根本都是一樣的。
「浩兒?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鮮于皇后很是心虛的眨了眨眼睛問道。
「我是什麼意思,你應該很清楚,還需要我說的再清楚一些嗎?母后,您的事情兒子不會管,但同樣的,兒子的事情也請您不要再管下去了,否則……您將會再也見不到兒子了!」鮮于浩最後深深的看了鮮于皇后一眼,然後說道。
「浩兒……浩兒……」鮮于皇后喊了幾聲遠去的鮮于浩道,只是留給她的只有鮮于浩的背影。
「砰!砰!砰!」鮮于皇后回身便是把她那桌子上的所有東西都給揮了出去。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請息怒,您請息怒啊!」嬤嬤宮女們紛紛都勸慰鮮于皇后道。
「不知好歹,太不知好歹了,本宮所做的這一切事情還不都是為了他嗎?他卻是這樣的不理解我!竟然為了一個鄉下的村姑連娘都不要了!好啊!真是好啊!這就是我養出的好兒子!我這麼多年含辛茹苦所養出的好兒子啊!」鮮于皇后喘着粗氣說道。
「皇后娘娘,想必太子殿下也是受了那個鄉下丫頭給蒙蔽了,只要想通就好了,皇后娘娘何必因此而傷身呢?那個鄉下丫頭到底是比不了您和太子殿下的母子情深的!」鮮于皇后的貼身嬤嬤又是勸慰道。
「……不行,本宮不能再讓他這麼墮落下去了,本宮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徹底放棄,既然他這邊行不通,那本宮只能在麥穗兒的身上下手了!」鮮于皇后眯眼說道。
「你去把她們兩個給我叫來吧!這件事情,只有交給她們去辦了!那柳麥穗兒畢竟是救過本宮,本宮並不想虧待了她!」鮮于皇后最後嘆了口氣說道。
「是!皇后娘娘!」那嬤嬤轉身走了出去。
「……」
「奴婢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
只見片刻的功夫,便是從後殿走出了兩個人,見到了鮮于皇后後,跪地請安道。
「你們免禮吧!」鮮于皇后揮了揮手說道。
「這些時日委屈你們了,你們再去為我做一件事兒,若是這件事情你們能做好的話,我定然會讓你們重新的光明正大的待在本宮身邊的!」鮮于皇后朝着進來的兩個人說道。
「謝皇后娘娘!」
「……」
兩人又是異口同聲的謝恩道。
「紅綢,張嫂,本宮現在脫不開身,所以有一件事情要你們去靠山村一趟!替本宮做點事情去!」鮮于皇后叫出二人的名字道。
不錯,此時站在這裏的二人,正是已經消失了許久的紅綢和張嫂兩人。
她們兩個人也正是這鮮于皇后身邊的人,是鮮于皇后最早就埋在國公府中的暗樁,而國公府的人都是精明的很,又戒備森嚴,想要打聽什麼事兒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所以鮮于皇后便是把那主意打到了鮮于翩翩那裏,只有她那裏才最好少手,也最好找突破口兒,也就這樣,這紅綢才能及時的給她們傳遞消息。
而張嫂最後她也是找了一個機會送回了國公府,而她這麼做的原因,也是因為她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直到鮮于翩翩對張嫂動了殺機,鮮于皇后這才把她們給藏了起來,一直藏到今日。
「請皇后娘娘吩咐!」張嫂和紅綢相視一眼,然後說道。
「紅綢你護送張嫂去靠山村兒,然後給柳麥穗兒帶幾句話去,畢竟張嫂同麥穗兒還是十分的熟悉的,所以這事兒交給她辦,我很放心!」鮮于皇后神色十分的和氣的對紅綢和張嫂說道。
「回娘娘的話,奴婢要同麥穗兒小姐說些什麼呢?是不是……」張嫂一提及麥穗兒也是十分的想念,畢竟她還是十分地喜歡麥穗兒的。
「你去幫我勸說麥穗兒,給太子寫封信,勸勸太子放棄她們,她們根本就不適合,她與太子在一塊兒,只能給太子托後腿的,所以,這什麼人什麼命也都是註定的,我的意思就是這些,至於怎麼說,張嫂你可以再斟酌一下!」鮮于皇后冷冷的打斷了張嫂的臆想道。
她當然知道張嫂的心裏原本是怎麼想的,可是她不想聽,她只想讓她們把她所交代的事情給做好。
「皇……皇后娘娘……這……」果然張嫂很是不解的想要去問,可是,她又覺得這樣是以下犯上,可是,她又情不自禁的想問,所以此時張嫂的心裏十分的糾結。
「張嫂,是不是這些時ri你待得越發的失了禮數去了?不該問的不該,這個是下人最基本要注意的吧?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問嗎?」鮮于皇后冷冷的看了張嫂一眼問道。
「回皇后娘娘的話,是奴婢越矩了,奴婢該死!」張嫂戰戰兢兢的跪地自責道。
「知道越矩了就好!念你跟隨在我身邊多年了,我就不同你計較了!把我所交待的事情給我辦好了,比什麼都強!張嫂你要記得,如今你的身份已經再也不是那個鮮于家的管事嬤嬤了,所以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最為清楚!」鮮于皇后冷冷的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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