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這碗恆河水(穿越印度)
他跟着母女倆的四處轉悠,見她們拿出封什麼信件得以在一間鎮中高檔客棧住下。然後,每天欣賞曼爾像暗.娼一樣四處勾引男人,呵,也不是那麼無聊。
男子極有耐性,天天報道,希望等到小姑娘上門,或者這個暗.娼去找小姑娘。
但是,時間過去七八天,小姑娘像人間蒸發了似的,一直沒有出現。最後他眼睜睜看着曼爾被人設局捉.奸在床,押上火刑架。在知道這個結果的時候,他還在想:或許這次高人的弟子總會露面了吧。果不其然,真讓他找到了。
男子跟蹤夏楓回家,記住了奧拉蒙的房子,隨即迅速離開。半小時後,他出現在如同難民營的商隊外,咬着一根骨草,等待夜幕降臨後,悄悄潛進去跟朱掌柜匯合。
這一切夏楓都不知道,她正沉浸欣喜中。
&麼這麼晚才來?」夏楓拉着蘿呼多上到房頂的閣樓,看着她狼吞虎咽的吃着咖喱餅子。
&咳!」蘿呼多吃得太急猛嗆了兩聲,說道:「要等給我母親送完葬才能來。我繞了好遠的路,從石頭山下面游進鎮的,我在那裏碰到十幾個逃出鎮的女人。」她剛進門時,一張臉全是泥,剛剛洗過換了一身新衣衫:「你可能不知道,城門比前幾天管得更嚴格了。」
&邊啊?有洞可以爬?你太厲害了,怎麼知道奧拉蒙的住處?」夏楓忙問。
蘿呼多道:「當然是你上次跟我一說,我就去打聽了呀,鎮長管家的房子好找,我死死記在腦子裏。就想着有空一定要來找你,想知道你到底過得好不好。只是沒料到你一早就是想幫我的......」蘿呼多幾口就把餅子咽下了,喝了口水又說:「石頭山下面是納納河,順着河道可以爬進來。那些女人見我往鎮裏游,還勸我回去。」
夏楓估計逃出去的應該是鎮上的首陀羅寡婦,私心裏希望她們多逃一些人。看着蘿呼多,她問道:「為你母親的事情,很難過吧?」
蘿呼多笑了一下,笑中有不符合年紀的蒼涼感:「有什麼好難過的,村子裏的女人不都這樣嗎。我母親心甘情願,他怕我父親一個人太孤單......我對她講了你的事情,她放心走了,還說以前對你不好,請你原諒她......」
蘿呼多越說越小聲,夏楓明白,慈母心啊。不過對於心甘情願殉葬這種心態,她着實不敢苟同。
&然得到父親的消息,母親就崩潰了。你知道我們家沒兒子,父親從來沒有嫌棄過她。」說到這裏,蘿呼多趕緊擦拭眼淚,強撐着笑道:「看我,到別人家裏哭真不好,你的主人不會怪你吧?」
&呲!」夏楓笑道:「騙你的!他們不是我的主人,我告訴你吧......」
蘿呼多聽完,兩眼褶褶生輝,由衷地佩服夏楓,激動半天只說出兩個字:「真好reads;!」
&那邊一直拖着,就是等你。現在好了,明天我們就搬家。」夏楓一拍大腿站起來,準備下去跟威爾辛姐妹提醒打個招呼。
&爾...楓,你等等,那位鎮長家的少爺會同意嗎?」
&麼不會?他巴不得我離開這裏。」
......
三天後,夏楓在鎮上一間小小甘蔗工坊內四處轉悠。她真想朝着拉賈尼的臉狠啐一口痰,神馬玩意兒!
就這?就是他的工坊?他有絕對掌控權的工坊?
真是夠了!
這庶子果然不受重視,聽說分到的土地也是最貧瘠的。要不是排行老三,估計還會分得更少,夠不夠他吃都說不定。真是長見識了,宅斗無處不見,偏心眼的父親估計整個宇宙都有。
夏楓不得不懷疑,拉賈尼非要她們晚上搬過來,就是要給她第二天來個「驚喜」的見面禮!
瞧瞧這石磨,都趕不上剎帝利老太家的結實,還只有一台。瞧瞧那碎杆石缽,坑坑窪窪的,也不知道換好點的石料。再瞧瞧那些蒸鍋,就沒一口是不豁口子的。再瞧瞧遠處,正襟危坐
一動不動如同石雕的南方奴隸,神咧,一個領頭管事都沒有,這特麼什麼工坊。
真佩服他那天在奧拉蒙家大言不漸地說出那句話:一個甘蔗工坊多大的事兒,我當然有。
我呸!
夏楓來到奴隸面前,問他們:「就你們五個嗎?」
奴隸雙眼茫然,他們聽不懂本地話。有個稍年長的怕夏楓生氣,咿咿呀呀吐出幾個音節,趕緊跪下。有人帶了頭,其他人也紛紛照着學,一時間,跟多米諾骨牌似的跪了一串。
&呀,快起來。」夏楓雙手直往上抬,但是這些奴隸竟沒一個敢起來。
沒辦法,她只有趕緊離開。心想如果看見她走了,總該起來吧。
她剛一走出「車間」,就遇到拉賈尼最受寵的僕人什克,也就是她們名義上的丈夫。什克皮膚油亮,胳膊上鼓起一坨一坨的腱子肉,一人的體重相當於奴隸兩個人的。說是近仆,其實相當於是保鏢,他跟另一個和他一般健壯的男子也住在這裏,實際上是看門狗,一步不離地守着她們,夏楓是重點對象。
&楓姑娘,少爺派人來問你,需要什麼食材。」
催我開工了?夏楓還想找他好好聊聊天呢,結果只派僕人來打發,一臉不爽:「他人呢?」
什克眉毛一抖,夏楓的神情讓他極為詫異:「少爺有少爺的事情做,我們下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好一個忠誠的奴僕!
&他什麼時候過來,我什麼時候才想起需要什麼食材。」夏楓說完,掉頭上樓。
什克頓時記起來時拉賈尼交待的話,知道這個小姑娘不好惹,「放下身段」說好話楓一聲不吭也懶得聽,他一路跟到臥室門口,態度恭敬嘴裏的話卻不那麼中聽,性別使然。
&奇.什克,麻煩你請三少爺過來,我有話問他,我需要和他擬定分成的協議。」
這個名義上的妻子直呼他的名字,什克非常生氣,再也沒了好脾氣。冷哼一聲,咚咚咚下樓去,踏得樓板的沙塵揚起老高。
娜瑪姐妹倆聽得外面的爭吵,嚇得不敢出來。蘿呼多手中早就拿了一根棍子,偷偷躲在門後,如果那男人敢動手,也就敢打。
&呼多你幹什麼,別這樣,他們不敢亂來的,我不是給你講過嗎?我能為他家少爺賺錢。」夏楓趕忙把棍子奪過來,沒想到蘿呼多竟如此衝動,要是真打起來,她可沒有把握保護她們。
&知道啊,以防萬一嘛。這些男人前一句還好好的,下句就要打人的,他們看不起我們,只要哪裏沒有做好,拳頭就過來了。」蘿呼多很有經驗似的說道。
夏楓捉住她的雙手:「村裏有人欺侮過你?」
蘿呼多似回憶起什麼,啐道:「我才不會老老實實讓他們欺侮呢,你難道忘啦?以前村里那幾個惡棍老是趁我父母不在,跑來我家搶吃的,都是被我打出去的。」
這真不是忘了,原主夏爾肯定當時非常害怕,夏楓根本沒有這方面的記憶:「樓上都是我們可以隨便住的,昨晚我們將究了一夜,今天每人選一間。趕緊收拾了,自己佈置去。」
&還要去買草蓆軟布。」娜瑪接過話頭,摸着腰間的身份牌,試探着問道:「我們現在可以上街了吧?」
她是問可不可以走着去,夏楓還是勸她等驢車,鎮上現在風聲鶴唳,不見有女人敢單獨出行。
夏楓去車間提水的時候,看見那還五個奴隸跪着,怎麼叫都不起來。後來一想,或許是她的表情太兇了,就換上溫柔又和藹的語氣。
奴隸們卻更驚恐,渾身都哆嗦起來,趴在地上不停磕頭。搞得夏楓莫名其妙,真是惹不起,多說多錯。轉頭提自己的水去,不管了。
......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什克把拉賈尼請過來了,同時來的還有一個半老頭。他走在拉賈尼身後,一進來就四處打望。
拉賈尼是有備而來。他說工坊里的一切都歸夏楓管,當然也包括奴隸們。他只負責買材料和賣成品。奴隸們的口糧,還有夏楓等人的一應需求都不關他的事。
&八分成,一個月結一次帳。」
夏楓當即搖頭:「五五。」
&以為你來了這裏還能走嗎?」拉賈尼冷冷地甩出這句話。
&就試試?」夏楓定定看着他。
&呵呵,小姑娘,別惹惱了三少爺,他可不是好脾氣的人。」老頭兒陰惻惻的。突然,他眼睛一亮,露出淫.邪的目光,看向夏楓的身後。
只間屋外遠遠地站着娜瑪三人,一臉的擔心。
夏楓暗啐:又是個老淫.棍reads;!
&少爺,您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出爾反爾?也就是說您吐出來的唾沫又舔了回去。」見拉賈尼勃然變色,夏楓一腳踩上面前圓圓的案幾:「我以為少爺是個聰明人,費盡心思為我們求來身份,竟然是想送我們去死。」
&老頭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大膽!」
&是誰,算什麼東西?我在跟三少爺說話。」夏楓這句暴喝堵得老頭兒結結巴巴半天沒冒出一個音來。
拉賈尼暗自捏緊了手心,說道:「我數三聲,你跟我道歉,我饒你不死>
夏楓轉身招屋外的三人一揮手,朗聲道:「進來吧,三少爺好心,要親自送我們的靈魂去恆河!」左手一翻,一粒赤紅的藥丸已然夾在指尖。可悲啊,每次都要靠死來達到目的。
&她們齊聲說道,蘿呼多的聲音最響亮。她又加了一句:「早就等着了。」說着也拿出藥丸,故意攤開手心讓拉賈尼看。三人步伐一致每人都舉着藥,很快進到屋內,挨個站好決然赴死。
拉賈尼口中的「二」遲遲沒有出來,有些下不來台。
娜瑪知道夏楓就是用這一招保住了清白,沒有被巴利破身。既然夏楓可以做到一次,就能做到二次。她心跳極快,腿肚子高頻地顫抖,隱隱有些興奮,沒想到自己的賤命居然可以要挾住貴人。
娜伊真是讓夏楓刮目相看,她比誰都冷靜,認為自己早該死了,只定定地看着手中的藥,就等着一聲令下,她便吞下去。
&少爺,您怎麼停了?放心,這藥非常有效,古普德太太送給我的。只要我們當中有一個人死了,全都不會願意活。」夏楓故意湊近他的鼻尖,嚇得拉賈尼踉蹌彈開,不可致信地看着她:「你這果然是毳毛散!」
夏楓心道,看來毳毛散是古普德家族專有的毒>
&少爺,既然您認識這藥,也知道一粒的藥性有多重,那就放心吧,絕對夠毒死我們,而且不痛苦。請數吧,要不我幫您數?」
&
&
&我說停!」拉賈尼一把捉住夏楓的手,眼見她手心已經沒有了藥,又見她嘴巴緊閉。一種被蝕空的絕望充刺他的腦子,睜着一雙大眼怔怔地望着夏楓,一時不知道做什麼。
娜瑪和蘿呼多早就被拉賈尼派來作看門狗的什克兩人打落了藥丸,只有娜伊慢了一步,什克阻止了娜瑪立刻去抓娜伊的手,卻見她死死拽緊藥丸要往裏嘴裏送。
&婦快住手!」什克一隻手奪藥,另一隻手按着她後腦用力往胸前捂,試圖用胸膛堵上她的嘴巴。
&你不會真的.....」拉賈尼終於能說話了。
夏楓像變戲法似的又拿出那顆紅藥丸,諷刺地笑道:「三少爺,您剛才有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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