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這碗恆河水(穿越印度)
夏楓發現維卡也不是那麼可恨。其實在維卡被打得半死後,她就這個女人就有些同情了。
維卡也摸了把眼淚,環視一圈,「昆陀呢?快把娜伊送到安全的路上快黑了,一個小姑娘拿着錢不安全。」
帕絲塔這才想起昆陀一早就不見了,也在找。
幾個女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昆陀才回來。聽得維卡的吩咐,二話沒說,就帶着娜伊走了。
娜瑪一直望着兩人的身影看不見才進屋,維卡和夏楓又安慰了她好一陣。
這人都是相互的,夏楓好長日子沒有再敵視維卡,還幫她擦過藥油,維卡也不再覺得夏楓那麼礙眼。因為娜伊的事情,維卡不知想到什麼,開始對夏楓重新審視。
想到她家也是窮得叮噹響,可是索拉兩口子卻是可惡之及。自己生的女兒,長得再不好,也不應該嫌棄虐待啊。見到錢就迫不及待賣掉,也不管女兒是不是比別人矮了一頭,小身板受不受得了。
在夏楓嫁過來後,兩頰才見着點肉,在這麼勞累的日子下,臉色還能變得紅潤起來,可想她之前過的是什麼日子。維卡在記恨索拉的同時,不知不覺也對夏楓含了點同情之心。而且,夏楓平時做事很有眼利勁兒,小小年紀腦瓜子又靈,比帕絲塔好多了。維卡越是討厭帕絲塔,越是看夏楓順眼。
後來一段時間,維卡有什麼事情,還願意跟夏楓說說。真像把她當成了「好姐妹」,而不是搶男人的小妖精。面對當家作主耀武揚威的帕絲塔,維卡團結一切能團結的幫手,再加上娜瑪,三個女人對帕絲塔同仇敵愾。
雖然夏楓仍是沒有找到放錢的地方,日子一樣苦悶而煩躁,卻不再覺得那麼難挨了。一個多月前剛來時,誰會想到有這樣的結果。
當然,這是後話。
現在我們回到娜伊跟着昆陀出門那一刻。
娜伊滿含對巴利家每個人的感激,抱緊銅達姆快速趕路,只想早點回家看母親。眼看天色越來越暗,估計到家時肯定看不見路了,昆陀卻時常讓她停下來歇歇。娜伊再着急也不敢說,只得極力忍耐着。
終於還有三里路就進村了,娜伊朝昆陀再次行禮:「今天麻煩昆陀哥哥了,你快回去吧。本該邀請哥哥去家裏坐坐的,可是家裏沒有男人,怕污了昆陀哥哥的清譽。」她也聽說巴利家的地位以後會與他們不同。
昆陀一聽,趕緊看向前方,再走下去,就能望見村里星星點點的燈火了。作了一路的思想鬥爭,現在,到了最後決定的時候。他不着痕跡地瞥了眼旁邊那塊高粱地,鷹眼一眯,緩緩向娜伊貼過去。
娜伊先一愣,馬上害怕地往後退,忙道:>
可是後面的話說不出來,已經被昆陀捂住了嘴吧。
只聽昆陀在耳邊說道:「別嫁了,說不定會成寡婦。他家裏的女人蠻橫無理,不知怎麼折磨你。」
娜伊扭動着身子想說不能不嫁,弟弟們跟父親會被神明懲罰的,可是卻沒法開口。隨即被昆陀拖着往田裏走,很快便淹沒在莊稼里。
&的小娜伊,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溫柔的女人,純潔得如同瓦梅朵河壇里的聖水,軟軟的就像天國里遊動的聖雲。你別哭啊,你快笑,你一笑,我就仿佛看到恆河女神甘迦在為我起舞.....定...是神主送給我的禮物,一定是的。昆陀哥哥怎麼捨得你去做人家的寡婦,讓我...讓我先疼疼你吧!」
&不.....」娜伊眼見要被昆陀非禮,卻沒力氣反抗知道一面徒勞地捂住胸口,一面嗚嚶。
......
昆陀「呼哧呼哧」在賣力運動着,腦子極度興奮,仿佛下面的女人就是他的領地,是他掌握的村子。而他已經成了「一呼百應」的地主老爺。
在極樂之時,他甚至看到了無數個比娜伊還柔軟溫順的女人,脫光了圍在他身邊朝他歡呼......
完事後,他才發現娜伊已經暈了過去。
冷風一吹,昆陀戰慄不已,腦子瞬間清醒。慌忙起身,趕緊把娜伊的身子掩住,伸手一探鼻息:還好,有呼吸。
他慌亂紮緊腰帶,離開時腳下碰到一個東西。低頭一看,原來是那五百個銅達姆。他想了想,分出兩百個來,自言自語:「夠進醫館了,別準備什麼嫁妝。」
昆陀的身影快速消失在夜色中,沒有再回頭。
娜伊依然暈厥在那塊高粱地里,不時有動物的鳴叫。四周漆黑,今天晚上的月亮,仿佛預感到這樁髒事兒,羞恥地躲了起來,一直未曾冒頭。旁邊水溝里的那幾隻青蛙,「目睹」了整個過程。
昆陀加快步子往家走,毫不擔心娜伊去告發。就算她不怕死,難道捨得丟下她母親?
私心裏,當然更希望娜伊再悄悄來找他。又直覺娜伊不會,但如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掂着手中的兩百個銅達姆,他已經在計劃如何才能用在刀刃上。這點錢什麼也不算,重點是傍晚從維卡埋在地下的陶罐中偷來的盧比和銅達姆。
回到家,女人們都睡了,就只有甘波聽見動靜知道是他,在床上咿呀咿呀叫着這痛那疼。
昆陀冷哼一聲,歪了歪嘴,「小廢物,永遠是條游不進大河的賤魚。」
十幾天後,就在夏楓站樁漸有成效,進步也變快的時候,昆陀偷錢的事情終於露出端倪了。
這天全村人都沒上工,去神廟完成一月一次的朝拜。
朝拜時,維卡看見娜瑪去年的衣服已經短了,夏楓還沒厚衣,總是那一身結婚穿的喜服,晚上洗了白天穿。跟別人家站在一起,顯得極為寒酸。
......
&爾娜瑪!」
剛到家不久的維卡在屋中尖叫。
夏楓一個激靈,趕緊和跌跌撞撞跑下樓的娜瑪一起來到維卡房裏,發現她整個人都瘋了。
&沒有了!錢沒有了!丈夫讓我保管的盧比和銅達姆都沒有了。」
夏楓聽見自己心臟有什麼東西「咯噔」一聲,碎了。趕緊又按住捶足頓胸的維卡:「是不是進賊了?」
&娜瑪下意識望向門外。
維卡大叫:「不會不會,這房裏沒有窗戶,出門我都瑣着會進賊,不會。」
&冷靜一點。」夏楓大喝一聲:「那會是誰?」眼睛瞟向樓上,詢問是不是昆陀兩口子?
維卡臉色慘白,眼睛猛一眨,奮力掙脫她倆的手狂奔了出去......
昆陀和帕絲塔在維卡震耳欲聾的罵聲中終於慢悠悠地下樓來,作出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無恥狡辯。臉上就差寫上:就是我們偷的,又能怎樣?
&好,你們還知道裝半個樣子。既然要裝,怎麼要母親催才出來?」夏楓冷聲問道。
&麼時候輪到側妻過問錢的去處了?」帕絲塔半遮半掩的捂着自己的酥胸。
&瞧你那騷樣子,果然傳言不假。」夏楓陰陰說道。
帕絲塔臉色一變,不等她反駁,夏楓又厲聲問道:「錢是不是你們偷的?」
惱怒非常的兩口子異口同聲:「不是!」
&好,維卡姐姐,我們馬上去報官。」
維卡咬了咬牙,掉頭就走。
夏楓又道:「先跟村長報告,再到鎮上民保處去,那是不小的一筆錢,分出一半給他們作費資,我就不信了,還能查不出來!」
當夏楓條理分明的恐嚇出來之後,維卡還沒走出門,帕絲塔就尖叫道:「錢沒丟!」
這就是承認了!
就連娜瑪都憤怒了,罵道:「昆陀,有本事自己賺去,偷家裏的錢算什麼本事?」她知道維卡開罐子是想幫她和夏楓做「冬衣」,冬衣做不了事小,以後怎麼辦?難不成打幾年仗就要看幾年昆陀的臉色?
甘波近段時間被帕絲塔收拾得服服貼貼,早就把之前疼她的母親拋在腦後。初始只是懼於昆陀的淫威,後來演變成了巴結討好,只要讓他少做事,讓他毒死母親估計都行。
此時,他心裏雖然也恨昆陀,卻一句也不敢指責。完全忘記,現在人家已經侵害了他的權益。
&廢話,你算什麼東西,你的嫁妝還不如母親,沒餓死就不錯了,哪裏輪得着你來說話!我現在是家主,我說了算,錢本來就該我來保管。」
娜瑪的眼睛充血,活像個氣急眼的兔子,吼叫道:「你不是長子,家產怎麼輪得着你來拿!我的嫁妝多少,也輪不着你來嫌棄!」
昆陀眼睛橫向娜瑪,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氣得一腳踹斷腳下的樓板,「你丈夫回得來嗎!」
&娜瑪食指着他,差點急暈過去。
維卡捂着胸口,都快不能呼吸了。當年自己可是帶了不少嫁妝進門,只是後來娘家又借顧討了一些回去,哪裏真的僅剩半斛穀子!讓千疼萬護的兒子作踐,她心如刀割。沒料到次子的心這麼狠,竟然希望長子戰死!
她狠狠喘了幾口氣,終於能說出話來,罵道:「混帳東西,這錢是你父親的,他交給我,就由我來分配。你若真沒本事自己賺,一心念着這錢,就應該好好對你大嫂,以後分家時,他們也能分出一些給你。混帳啊!孽種啊!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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