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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 ) 寧韶被秦攸按在床-上,頸邊的搭着秦攸長長的黑髮,刺得他痒痒的,寧韶伸出手,大掌覆在秦攸頭頂,輕輕揉了揉,抬起眼睛看着頭頂的鴛鴦繡紋,他簡直愛死秦攸這直爽的性格了,秦攸對他抒發表達愛意,讓寧韶覺得無比滿足,但他也沒有失去自己的神智,秦攸的不安他也看在眼裏,雖然秦攸說的並不十分明白,寧韶也能猜到幾分——
必定是秦攸的病,他已經充分理解了秦攸病症的棘手。
與秦攸和好那天發生的事情,寧韶還記得,那時候秦攸說過,既然他要死的話,必要先賜死自己,之後他喝了毒-酒失失去意識,醒來的時候秦攸在自白,講的大抵也是死也要他陪葬,還道歉來着——那個時候寧韶並沒有注重這件事,只是認為秦攸是受了刺激,哪知道是真的……
是了,也就是那個時候,陛下賜了王府一位御醫常駐。
如今看來,那時秦攸受到的刺激,恐怕就是他隨時可能爆發導致他死亡的病症了。
現在秦攸就是被死亡的恐懼感支配着,所以才會噩夢纏身,夢見有人將他們分開,所以惶然,撫摸着秦攸的頭,寧韶輕聲細語,「阿攸別怕,我在這裏……我永yuǎn 不會離開你的,我寧韶以我所擁有的一切起誓,無論發生什麼,無論面對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就算有什麼把我們分開,我也一定會找到你。」
寧韶將這話說出口,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他以前可從沒有這樣說過話,若是讓家裏人知曉,怕也是要嚇一跳吧,自己竟也有如此柔情的時刻,他以前從沒想過,自己會如此耐心的,為了一句不甚重要的情緒之言,去哄着另外一個人,就是為了讓對方不那樣不安.5./books/33/33922/
郡主日常。
這個人,就是他的命。
牽動着他的一舉一動,影響着他的一絲一毫,支配着他整個身心,看到他就開心,有什麼困難都不怕,哪怕再疲憊再痛苦,都會感到安寧充滿向前的力氣;看不到的時候就失落,會從對方微小的表情變化之中去窺探他的情緒變化,一刻看不到就覺得時間過得好慢;看到他對別人親近,哪怕知道沒什麼,也會有酸酸的妒忌從心中流露出。
他一笑就是春暖花開,他皺眉便是陰雲密佈。
寧韶知道,他這輩子,控怕都甩脫不掉那種叫做「秦攸」的毒,不知何時就已經深入骨髓,一點一滴的滲入他的靈魂。
輕拍着秦攸的背,寧韶抿了抿唇,這話說起來似乎煽情了些,但若是能讓秦攸安定下來的話,就算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也能說出來,「阿攸,我也愛你。」
秦攸抬起頭來,水霧朦朧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寧韶,眼角的淚痣格外勾人,秦攸動了動身體整個人趴在寧韶身上,與寧韶面對面,氣息相貼,寧韶神情鄭重,與秦攸對視,看着很是鎮定,只是一抹殷紅卻是悄悄的爬上了寧韶的耳尖,不過幾息寧韶耳朵就已經燒的通紅,可他卻依舊看着秦攸,讓秦攸確定他的心意。
這是秦攸的不安,他沒法做什麼,只能讓秦攸來確定。
天人之姿俊美無儔,寧韶的美超越了性別界限,足以讓所有的人感到炫目,秦攸此刻看到的,卻不是寧韶的美貌,那雙深情的眼睛是秦攸熟悉的,也是頭一次,帶着秦攸不熟悉的東西——此刻,那眼中,他看見了自己的樣子,除了自己的樣子,什麼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他,溺斃一般的深情堅貞,秦攸幾乎想哭。秦攸看了一會兒,伸出手捧了寧韶的臉,將唇輕輕貼在寧韶唇上輕啜了一下,心中安定了下來,將頭埋在寧韶肩頭,秦攸悶聲道,「我知道。我這麼愛你了,你不能不喜歡我。」
「嗯。」寧韶伸手摟住秦攸的腰,輕聲應道,心中總算放下心來,平時的秦攸送算回來了。
聽着寧韶寵溺的應答,秦攸突然覺得有點冷,縮了手腳在寧韶身上團成一團,寧韶以為他冷,拉過一旁的被子準備蓋上,秦攸按住寧韶的手,「阿韶,我身上汗噠噠的,你抱我去浴池,我們洗浴一下。」
寧韶聽了愣了一下,擔憂的看了秦攸一眼,輕聲道,「阿攸,你身子還沒好呢,之前我招了太醫,太醫說……不宜勞累、縱、縱……」縱慾兩個字,無論如何寧韶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秦攸勾起嘴角,壞笑的看着寧韶,也不說話就看着,直把寧韶看着面色尷尬不知所措,才噗的一聲輕笑出來,帶着些許沙啞,一手勾住寧韶的脖子,伸出舌頭舔了舔另一手的手指,修長的手指從嘴角緩緩下滑,撫過自己被啃噬過的喉結,滿是吻痕的鎖骨,輕巧的挑起潔白褻衣的交領,輕輕往下劃拉,一邊壓低聲音向寧韶壓去,「阿韶……我愛死你在床-上的樣子了,看看我身上,全是你的印記……能讓你這樣冰冷的冰山雪蓮在我這裏流連忘返,沉浸在情感與欲-望里,看你不能自拔的沉迷樣子,我光是想想,就覺得要去了……勞累?阿韶若是不想我勞累,就該多出些力氣好好伺候我,自己多勞累些,讓我好好享shòu 才對……唔——」
寧韶被秦攸壓住貼的極近,伸手捂嘴都做不到,怕秦攸越說越過,心一橫一個翻身將秦攸壓在身下,俯身吻住了那兩片喋喋不休吐-露出露-骨話語的唇,將秦攸剩下的話全部堵在了喉嚨之中。
秦攸眼裏閃過一抹笑意,順從的微微張開雙唇,露出一點舌尖舔過寧韶的唇。
原本還有些兇狠的吻,是為了截住秦攸話語的封印,不知道為什麼就變了味道,兩條滑膩的舌頭相互嬉戲着,交換着口中的液體,吞咽不及的從側邊滑下,曖昧的聲響讓空氣升溫,秦攸雙腿纏住寧韶的腰,雙手也勾住了寧韶的頸脖,直到寧韶感覺到熱氣蓬勃壓抑不住,腿間之物漸jiàn 甦醒,雙手用力的扯開秦攸的裏衣,裂帛發出刺耳的聲音,寧韶才猛然醒了過來,看着秦攸得yì 的臉,寧韶神情一僵,拉着從秦攸身上扯掉的衣服碎片,眼神頗有幾分不知所措的意思,爾後意識到發生的事情,眼神一暗狠狠的瞪了秦攸一眼.5./books/33/33921/
[快穿]攻略方式不對!。
秦攸一看更是樂不可支,呵呵的笑了起來,花枝亂顫一般,惹得寧韶恨恨的瞥他一眼,懲罰一般擰了秦攸臉頰一把,秦攸也不介yì ,拿腳踢了踢寧韶,聲音一分調笑兩分喑啞三分慵懶四分愉悅,「阿韶,我不過是讓你抱我去洗澡罷了,你看看你就想到那裏去了,」秦攸話音一轉,「不過你這樣我很高興,再主dòng 一點就更好了。不鬧了,我腰酸呢,你抱我過去,我有事跟你說。」
寧韶不說話,只將秦攸的話記在心裏。
雖然他們做了好幾次,但基本都是秦攸上位主導,原本被進入的一方就比較辛苦,上位主dòng 就更累,他的放不開也是秦攸不安的原因之一嗎?寧韶將秦攸抱起來,向更裏面的浴房走去,決定以後在房事上不再過度克制。
細心的伺候秦攸脫了衣服,橫抱着秦攸走進浴池之中。
將秦攸放在浴池邊緣坐下,寧韶拿起浴池邊的棉布巾,打濕了水輕輕替秦攸擦拭,看見秦攸無力的靠在浴池邊緣,寧韶腦中又回想起昨日在浴池,秦攸便是這樣雙手撐着浴池邊緣,雙-腿-緊-緊的纏在他腰上……不,不能再想!
寧韶急忙深吸一口氣,將自己跑偏的思維拉回來,只是眼神又深了一些。
秦攸也沒有急着說話,一來是身上的確都是汗,黏糊糊的讓他極不舒服,便配合着寧韶的動作任寧韶給他清洗,二來秦攸也要思考要怎麼開口跟寧韶說,畢竟不是小事。
一時間靜默無聲,只有少許水響,但兩人都心情平靜,安寧祥和包圍着他們,身心都舒暢無比,無需眼神交流,無需言語溝通,心有靈犀讓他們充滿默契,一舉一動都透露出幸福的味道。
終於寧韶擰乾了布巾,放在了浴池邊緣,自己在秦攸身側坐下,輕輕咳了一聲開口問道,「阿攸。」
「阿韶。」
兩人聲音同時響起,秦攸揚眉笑了下,寧韶不說話,將秦攸在水中散開的頭髮用手攏住,放在池岸上,白暖玉敞青絲,形成一幅美好的畫卷。
秦攸湊近寧韶,輕輕將頭枕在寧韶肩膀,他發現他是越來越像一個肌膚飢-渴症患者了,深深吸了一口氣,秦攸壓低了聲音,手指繞着寧韶的頭髮,輕聲道,「阿韶,我的病情相信你都知道了?」
寧韶點了點頭,這麼大的事情,連陛下都驚動了,他之前也覺得有些不對的,只是秦攸一向跳脫,到處行兇作惡的,他沒想過秦攸身體會出毛病,潛意識的,他就覺得秦攸不會生什麼大病才對。
「我遣散後院那一天,其實就是我在確診病症之後的發泄,那時想着,啊,既然都要死了,要這麼多後院做什麼呢?那個時候我想,若是後院之中有人肯飲那酒,我就許她繁華一世,可……不說也罷。以前的混賬事,咱們都不提了。從那時到現在,我的病情沒有減輕,昨日章院判等人說,若尋不到神醫,我最多還能拖三年。」秦攸抬起頭來,看着寧韶,心中漸jiàn 緊張,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不斷的給自己打着氣——他是沒辦法完全向寧韶攤牌,可至少要講能說的部分,儘可能的讓兩人之間的隔閡不那麼大。
寧韶聽完心中一緊。
秦攸握住寧韶的手,盯着寧韶的眼睛,幾番下定決心,最終還是深吸一口氣,幾乎一字一頓道,「我想離開京城,阿韶。」
鑑於呼聲很多,作者會把文碼完,但不再更新,讀者請憑購買記錄(截圖),在作者微博私敲,作者會把文發給讀者,以上。晉-江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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