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小受總是在死
莊輕鴻很快冷靜下來,紅麗給莊非撥了很多下人,除了是花魁該有的待遇,也有監視莊非的意思;而且不止如此,她還重新替莊非弄了身份,在他這裏做小侍的事情都一筆封口,只說是來學習,那麼她替莊非弄的身份,必定不會是半途買進的下人,思考莊非一身肌膚如同白玉,應該不會是普通良家小孩;莊非神色退去卑微,卻不倨傲,清高也沒有,沒落貴族不太可能,那麼最可能是衰敗的小富商的兒子。
從小嬌縱富養,一朝家破跌入塵埃,幾分認命也保留他原來的嬌艷。
成為花魁的話,除了不能出花樓之外,能自己支配的時間更多,也就是說,只要消除了紅麗的戒心,莊非在長風樓,幾乎擁有完全的自主權,這樣的話,他只要尋找機會,讓莊非時常來找他……
莊非絕對不想為妓,可他不得不這麼做,甚至為了保住他,莊非還得一直做下去,可一直這樣,莊非肯定會瘋掉的。他必須時常見到莊非,莊輕鴻苦笑一聲,也許見到自己,莊非更加痛苦……不,就像之前莊非對自己一樣,自己也能做到,讓兩人如同往常一樣,快樂的活下去。
暗中做什麼是不可能的,紅麗不會放心他,他也不想讓莊非冒着危險去做。只能稍安勿動一段時間。萬幸,祁景已經萬分厭惡他,這次的行動也表明,祁景再也不會來管他這個被厭棄的人,這最好不過。
………………莊輕鴻想了很多很多,甚至細細的計算,思考着以後該怎麼同莊非相處,該怎麼利用關係離開花樓,可他想的再多,都沒有辦法轉移他心中的焦灼感,口中的苦澀也一絲都不曾減少。
過了很久,很久。
直到天色大亮,莊輕鴻才換上一身衣服,推開了房門,對着臉色既隱藏忌憚又嚴肅的看守說了幾句話,最終一個護衛去請示了紅麗,青兒過來了,帶着莊輕鴻走了。
***
莊非最後在房間裏,穿上了暖玉底金縷錦絲鞋,整理好自己,踏着早就鋪好的地毯走了出去。
一身的行頭十分沉重,莊非出了花魁樓的門,立刻有小侍躬身過來,他穿着蒼青色的緞服,伸出手扶起莊非的左手,這便是此次遊街的「扶正」,忘憂處佔地寬廣,花街更是縱橫交錯,遊街的長度達到40多千米,三天基本要走上一遍,對於花魁本人來說,是一種身體上的折磨。
對於花魁來說,這也是一種榮耀。
花魁出行,每個人都是笑笑鬧鬧,但花魁不能,必須莊重,一舉一動都要展示自己的美。
遊街之時,名前一共有十二位,前面走八個,都要挑強壯的人,他們負責提着華麗的燈,舉着沉重的華蓋,抱着精美的銀鏡,上面都寫了花魁的名字,他們負責將花魁的名字展示給眾人;之後跟的便是兩位五六歲的小孩,舉着繡着花魁名字的絲扇,然後是兩位□□歲的孩童,提着裝滿花瓣的花籃,每次轉彎之處便要飛花,而隔段路程,就放有備用的花籃,最後是十一二歲的孩童,撐開漂亮的傘,走在花魁身後。
那傘童之一正是給莊輕鴻送飯的清秀男孩。
六位孩童呈梯形站立,花魁走在他們中間,身邊只有一個十三四歲的扶正,需要緩慢而且華美的行走,他們之後便是花樓的護衛,各個高大威武,護衛排成兩排氣勢不凡,之中混有善絲竹的伶人,一路絲竹不絕,排場極其盛大。最後還有四位[名後],也是再次強調花魁的名字。
莊非走在鋪了地毯的街上,心中突然有些好笑,這樣弘大的場景,皇帝出行恐怕也未必有如此風光,街道旁邊擠擠挨挨全是平頭百姓,伸長了脖子只為看他一眼,擠破了身軀只為多看他一眼,有識字的人早就將他的名字傳開,據說花樓還會請好些文人,在沿街的樓上置好位置,觀禮之後為他做覆,三天之後名揚天下,才算成為真正的花魁。
花魁遊街之時,所有花樓都不會開張,將位置好的樓盤作為觀禮的好位置,只要付錢,就不必擠在街上,是世家子弟以及權貴們的最好選擇。
作為這麼多人目光的焦點,莊非依舊平靜,如同無物一般向前走去。
***
&真美。」某一處花樓,一位俊朗的男子倚着窗邊,目光一直放在莊非身上,暗自笑笑,低聲道,「莊緋嗎?沒想到這次回京,還能遇到這好的事情……真好。我考慮遲一點回去了。」
旁邊的侍衛盡職盡責的充當木頭人。
***
晉王府,晉王書房,祁景猛然將硯台砸向跪着的侍衛,撐着桌子氣的發抖,「你說什麼?!這次花魁名為莊非?為什麼不早報告?」
侍衛頭垂的更低,額頭的血混合着墨水污了他的臉,他不知自己哪裏有錯,完全按照主子吩咐辦事,卻還會遭到這樣的訓斥,但他卻不敢開口。
&祁景一揮袖子,那侍衛眼前發黑,噗的吐出一口血,踉蹌的退了出去!
***
三天的遊街結束,跟預想之中一樣,莊緋這個名字,此刻也代表了另外一種意義,徹底變成了人們嚮往的名詞。
而終於,暗中拍賣快要結束了。
暗中競價,這是一個非常巧妙的計策。每位參與競價的客人,都只需要付出十兩銀子買一張長風樓特質的帖子,將自己所給的價錢寫上,呈給老闆紅麗就可以。
從遊街之後第一天便可以索貼,直到最後選出價錢最高的人。
大家都想要這個機會,但又無法肯定別人會如何出價,所以給的價錢,一定是自己能夠承擔的最高價錢,也不會為給了過多的錢財而生出不愉快,是一個絕妙的方法。
當然這個競價莊非自然不能旁觀,也無需在場,他此刻就在造價不菲的花魁樓之中,由三位小侍伺候着沐浴。
莊非泡在浴池之中,任由幾位小侍服侍,三位小侍對視一眼,都是心頭一松,歷來花魁都難伺候,這位確實難得的好脾性,對於他們來講絕對是件好事。
沐浴完畢,兩位小侍為莊非穿上天蠶絲內袍,另外一位小侍悄無聲息的來到莊非身後,蹲下身子,伸手往莊非長袍裏面探去,一個冰涼滑膩的東西便抵住了莊非身後難以啟齒的地方。
莊非詫異的看了身邊的小侍一眼。
那小侍低眉順眼,微微有些皺紋的臉上滿是溫順,有些討好道,「莊緋,這是馥愉膏,是樓里專精藥理的嬤嬤親自調配的,於身體都是有益的東西……能讓你之後少受些痛。」
莊非咬了咬唇,放鬆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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