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華又是折騰了一盞茶的工夫,將自已能去的地方都走了一遍,
這四周就跟一個銅牆鐵壁一般將他團團的圍將起來,根本沒有任何的出路!
當然,這禁制可是能將五品火猿都禁錮的,蕭華一個鍊氣四層的修士…又如何能逃將出去?倒是因為碰到了火髓焱晶,蕭華多了一份的注意,在找尋出路的時候,將這數十丈的地方都是尋了個遍,從岩漿之中,覓到六個綠豆大小的火髓焱晶!
若是平日蕭華怕是早就樂翻了天,只今日眼見脫困無望,誰還會為這些外物欣喜?
或許,只能想想如何從上空脫困了!
蕭華眼睛盯着高處,極為無奈的想着。可他如今鍊氣四層的修為,要靠的,只有飛行符,沒有飛行符他不可能飛上半空,但是,那層禁制偏偏就是讓一切的黃符失效,正是針對了蕭華的弱點!
「哎喲,我怎麼就傻了呢?」蕭華的眼光突然落在石壁之上,一拍額頭叫道:「這裏不是有石壁麼?我只消攀爬到石壁之上,將這層禁制躲過即可!我還想什麼啊!」
想畢,蕭華游弋到石壁之處,一伸手將魔槍尖拿了出來,一用力,那槍尖就是刺入堅硬的石壁之上,而蕭華再三用力,整個身軀從岩漿之內拔出,身體斜斜的貼在石壁之上!
「然後呢?」蕭華想了想,從空間之內取出玄鐵針,法訣一掐,那玄鐵針也是極其鋒利的刺入石壁之上,露出一個細小的尾巴,這就夠了,蕭華不過就是用它借力罷了!只見蕭華用手在玄鐵針上一點,身形猶若乳燕般飄飛起來,高高的躍起還不等身形下落,再次將手一刺那魔槍尖又是刺入光滑的石壁之上,穩住了身形!
緊接着,蕭華一面驅動玄鐵針,一面藉助魔槍尖,只一盞茶的工夫已經攀爬了十丈左右的高度,看看跟先前自己跌落的地方差不多,蕭華取出一道飛行符打在自己身上,法力微微催動身形驀然飄起!
「好!」蕭華不由自主在心中為自己劈了一個!然後毫不猶豫就是沒命的往地面的飛去……
蕭華飛行速度極快,岩漿固然離地面極遠可也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就是飛到了洞口,眼見愈發大的洞口,還有洞口上方湛藍的天空,蕭華心中又是充滿了欣喜……
就在此時,一個黑影出現在地面的洞口之上,那黑影不光是將洞口擋住,而且一股威壓和神念一起涌了過來,將蕭華緊緊的鎖定!
「不好!」蕭華瞬間就是明白,這黑影,肯定是跟剛才這盆地中的震爆有關,說不定這洞口就是人家這築基期修士所發現和破除自己跟蔡卓霞偷偷進去,不正是犯了人家的忌諱?
「如何是好?再衝下去麼?」蕭華心念急轉,可就在這時,他的頭頂之上一個聲音奇道:「咦?怎麼是你?」聲音雖然很輕,可蕭華聽得清楚,就在那神念再次在自己身上一掃的時候心裏也是一動:「這神念有些熟悉是哪位前輩?」「你上來吧,莫做什麼反抗!你在老夫面前就是個小娃娃!」那聲音冷冷的自頭頂響起。
蕭華感到那築基前輩已經將威壓收回,可神念依舊鎖定,只要自己有什麼異動,蕭華絕對相信會有自己不知道的築基神通鋪天蓋地的打下!
就如同一個犯錯的小孩子,要去面對懲罰自己的大人,蕭華十分無奈的緩緩飛到洞口之上。一出地面燦爛的陽光就是照在蕭華的身上,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自他心底油然而生!
隨後蕭華很是奇怪的打量眼前這個胖大的修士,心裏暗道:「這人…好生不熟的,要是在哪裏見過,我怎麼可能沒印象?」
這築基的修士還能是誰?自然是迷霧山的家主凌正義。
只聽凌正義冷笑道:「你叫蕭華吧,你不在顏淵城好好呆着,怎麼跑這裏來了?」
「嗯?顏淵城?」蕭華猛然醒悟,這修士的神念不就是自己在顏淵城的競價之會後,跟薛雪說話之時掃過自己身上的神念麼?
「難不成」蕭華眼珠一轉,躬身施禮道:「晚輩正是蕭華,不知前輩跟薛雪什麼關係?晚輩如何稱呼前輩?」
「咦?你你怎麼知道?那丫頭告訴過稱麼?」凌正義很是驚愕,奇道。
「薛道友自然是沒有告訴晚輩的,只是,晚輩剛剛路過顏淵城,而在顏淵城內只遇到薛道友一人,是故,晚輩大膽猜測罷了!」蕭華賠笑道。
「哼,休說那麼多理由,快講為何來到此地!」凌正義一擺手,惡狠狠的問道。
蕭華猶豫了一下,笑道:「好教前輩知曉,晚輩不過是來炎林山澤…尋找極品晶石的,剛剛趕到這裏就碰到有巨大的震動,晚輩以為有什麼寶物呢,想過來碰碰這氣一一一一一一…,
「結果就看到這洞口子?」「正是如此!」
「這洞口之內有什麼東西?你得到什麼了?」凌正義冷冷的看着蕭華的儲物袋,面色不善!
「唉,好教前輩知曉,這洞口之下極深之處就是岩漿湖,貧道修為淺薄,不敢深入什麼都沒得到!」蕭華嘆息一聲說道。
「是麼~~」凌正義眼睛縮縮,沉聲說道。
「哦,對了,前輩這極深的岩漿上面,大約有十數丈左右的地方,有一個強大的禁制,晚輩下去的時候差點兒掉入岩漿之內,前輩若是下去,可一定要當心的!、「啊??」凌正義一聽,不覺大楞:「是是什麼禁制?」「具體什麼禁制晚輩也是不知的!只只知道跟晚輩一起來的道友沒晚輩這麼好的運氣,從那禁制之處跌入岩漿之內,再沒有上來!」
「是嗎?」凌正義聽了,眉頭微微舒展,上下打量了一下蕭華,笑道:「蕭華你這般的老實,老夫問一,你居然說二,似乎毫不保留啊!你若是不說,老夫飛入這地面之下,豈不是失了性命?那你豈不就是逃了一條性命的?」「前輩晚輩與前輩並沒有什麼恩怨?前輩為何要取晚輩的性命?」蕭華臉上十分的恐慌。
「嘿嘿,你一個小…1小的散修,居然想打我迷霧山薛大小姐的主意,你說是不是該死?」
「迷霧山?薛雪?」蕭華大奇:「晚輩跟薛道友萍水相逢,只見過數面,前輩可不能亂說!」
「自然不會亂說的,老夫只消將你禁錮住,接着投入這洞口,這世間誰還會亂說?」凌正義將手一揮,一道法訣打出,蕭華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就被牢牢的禁錮,蕭華也不掙扎,冷冷的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前輩若是想殺人滅口,下手就是,何必將薛道友拉上?貧道跟薛道友清清白白,讓前輩這麼一說,反倒是醃臘了!」
「好個小散修!果不愧讓薛雪誇讚,你越是如此的出眾,老夫也是不能放過你!我家薛雪那是要找個名門大派的傑出弟子雙修的,你麼?只能做着岩漿之內的枯骨!」凌正義說着,將手一揮,蕭華的身軀就被憑空的拔起,隨着凌正義的動作,緩緩的往洞口之中落去!
就在蕭華的身軀落在地面的洞口之時,一個聲音幽幽的說道:「叔父,………,您還是放過蕭道友吧!」蕭華倒也不奇怪,因為這聲音正是薛雪。
「嘿嘿,你都聽到了?」凌正義嘿嘿笑着,又是將蕭華放在地上。
「叔父那麼大的聲音,不就是想讓侄女聽到麼?」薛雪有些沒好氣的看看蕭華,對凌正義說:「侄女不是跟叔父說過麼?侄女跟蕭道友就是見過數面,哪裏有叔父所說的那些?即便您老不跟侄女講起,侄女……………,也不可能跟蕭道友……,………搞什麼雙修的!」
薛雪的臉上此時雖然有些煞白,可是眉目如畫,眼波流轉,微微的有些羞意,看得蕭華也是感覺很舒服!
「嘿嘿,既然沒什麼意思,那不如讓叔父把他滅口了,豈不是一了百了的?」凌正義笑眯眯道。
「哦,這樣啊!」薛雪笑道:「既然叔父是這般打算,那侄女肯定是舉手贊同的!」
「不過」薛雪話音一轉又是說道:「不過我迷霧山在顏淵城競價之會上得了不少的好處,究其緣由還有很多都落在蕭道友身上,若是叔父不想有什麼心魔,那還是趕快下手誅殺了蕭華吧!」
「得了不少的好處?」蕭華心中不解。
「哈哈,雪兒這般的說法,叔父還如何下手?」凌正義撓撓頭,哈哈大笑起來。隨後,將手一揮,蕭華身上的禁錮解開。
「多謝前輩容情!」蕭華躬身謝道。
「蕭道友,剛才聽到蔡道友的噩耗,貧道也倍覺悲傷,蔡道友跟蕭道友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她的離去很是可惜,蕭道友還是要節哀順變才好!」
「這個」蕭華苦笑,摸摸鼻子不知道如何解釋。
「蕭道友如今盡可以去了,不過,暫時還不要將此間的事情說出,左右數日之後,也會有人過來探看的。貧道相信,蕭道友不會將我迷霧山說出去吧?」
「呵呵,薛道友放心,貧道不是那種隨意說話的人!」
「嗯,貧道相信,從御丹門的事情貧道就知曉了!」薛雪含笑道:「蕭道友請吧!」蕭華心裏一寬,拱手就要告辭,旁邊的凌正義突然叫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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