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脅我?」
想到丁立的話,林傲卻只是笑笑,帶着凌菲轉身便走。
威脅與恐嚇,只是秦驢技窮的人才會使用的手段而有本事的人,都是直接動手。濱海有句俚語,叫「能動手儘量少吵吵」,方才輕輕拍了他的那三掌,已經註定了丁立活不過三天。
我不介意我的女人是你的女神,只是愛慕沒關係,只能說明我的女人魅力無雙,但若是敢伸手,還用那麼下三濫的手段,那就是找死。
對於作死的人,林傲不介意成全他。
「不用送了,你們回去吧。」
林傲知道韓松和那個小米的女孩跟了出來,轉身勸他們留步。
「林傲,這事兒怎麼整的?鬧那麼不愉快,你瞧,今天本來都挺高興的。」韓松有些遺憾地說道。
「呵呵,這是有些人自找的,他不想愉快,那我就成全他。」林傲無所謂地說道。
見林傲帶着凌菲走向停車場,韓鬆緊跟了兩步,勸阻道:「林傲,喝酒了,別開了,打個車回去好了。」
林傲對他展顏一笑,反問道:「你瞧,我喝酒了麼?」
韓松聞言一怔,細細一看林傲不禁愕然,這時的林傲眼神晴明,神態自若,身上根本沒有一絲的酒氣!
「呃……」
可是……剛剛明明林傲喝的並不比自己少啊。
用靈力壓制酒意這種事情,如果是熟悉的人和朋友,林傲是不屑為之的。飲酒在於微醺。在於意境。喝了不醉那跟喝水也就沒有什麼區別了。
但是今天這種情況,林傲不認為自己在這裏除了凌菲之外還有朋友。
「你叫小米吧?我們的婚事,是我倆認識在先,家裏安排在後,板上釘釘你就別在費心了。」
在韓松和小米驚愕的目光中,林傲為凌菲拉開了車門,瞧着那輛車子離去,倆人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包間。
一進房間。韓松就聽到丁立的幾個死黨在罵罵咧咧。
「次奧,什麼玩意兒啊?一個外來戶就這麼囂張?」
「立哥,這口氣你就打算這麼忍了?」
丁立陰沉着臉,恨聲道:「當然不能這麼算了。居然敢威脅我!」
說着,丁立拿出電話就要撥號。
「丁立,我建議你別打了。」
韓松過來,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看着丁立的動作,勸了一句。
「班長,還是算了吧。要是有可能,你還是儘快離開燕京吧。」
小米這個時候。也說道,她臉上的表情,比韓松更加詭異。看韓松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怎麼?你們特麼是哪邊的?」丁立眉頭一立,怒道。
今天他的面子算是丟大了。
「如果不是站在你這邊,這話我也不會說了。」小米嘆了一口氣說道:「剛才我和韓松下去送他,看見林傲帶着張燕上了一輛輝騰。」
這邊發生的事情,已經吸引了全部同學的目光,見丁立發怒,有幸災樂禍的,有看熱鬧的,有不屑一顧的,也有為林傲感到擔心的。
「輝騰?不就是個輝騰?很牛逼麼?」丁立嗤笑,輝騰這車價格區間太大,從六十多萬到兩百多萬。而且一般人家幾乎很少有花兩百多萬去買輛輝騰這樣的車子。
搖了搖頭,韓松說道:「輝騰不牛逼,牛逼的是,那輛車的車牌。」
「什麼?」
丁立似乎沒有聽清。
「林傲開的那輛輝騰的車牌,是軍區的牌子,四個零一個六。」
「那……那又怎麼樣?」丁立雖然還是那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可底氣已經明顯的不足了。
「之前在長安街看過一次,軍車開道,那輛車是頭車。」韓松道:「能坐這車的,你覺得他應該是個什麼身份?而林傲開着這車,至少是那人的直系親屬。在燕京,這車,這號,他還姓林……」
「他……也就是個司機吧!」
「司機……你見過還在上大學的司機麼?」
這幫人里根本就沒傻子,的確,你見過有軍區首長會選一個大學生當自己的司機麼?不是至親的子侄,會讓他開着這車出來。
一股莫名的寒意從丁立尾椎升起瞬間遍佈全身。
韓松說的沒錯,在燕京,坐軍區六號車的,姓林的還會有誰?
燕京林家啊!
「燕子這麼厲害,居然勾搭上林家的少爺了?」
「怪不得看不上丁立啊,原來人家的眼光更高啊。」
說那種話的,大多是女孩,雖然一個兩個表情義正詞嚴,可誰聽不出這根本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勾搭?」小米聽了呵呵一笑,說道:「林家那樣的家庭,會隨便讓家裏的子侄被人勾搭?臨走的時候,林傲和我說了一句話,他倆的婚事是家裏安排的,你們明白了?」
「家裏安排!?」
這句話無疑是一枚重磅炸彈,直接將包括丁立在內所有的人都給震暈了。
林家給安排的婚事!
那說明什麼?只能說明對象必須是門當戶對的呀!
「張燕……她……她是張家的人啊。」
短暫的沉默過後,不知道是誰先訥訥地說出了大家心中所想。
氣氛再次沉默。
不少人心裏很後悔,為什麼當初不好好巴結一下她呢,要是處好了,張燕小小提攜一下,也能讓他們少奮鬥三十年啊。
丁立如今心如死灰,怪不得自己苦追了四年都沒有結果,那種家族的女孩,怎麼可能是自己能配的上的?
誠然他家裏有些資產,可跟張家比起來……那真什麼都不是啊。
想到林傲臨走時對自己說的話。
「準備後事吧。」
丁立的腿肚子都有些轉筋了,這會兒他已經知道,林傲那根本不是威脅……是真的動了殺機啊。
「快跑!」這是丁立此時心中唯一的念頭。
他知道如果自己走的稍慢,或許真的會死在燕京。
來不及跟同學們一一道別,丁立逃也似地離開了酒店。他覺得自己做了一件一生中最愚蠢的事情,就好比一隻土狗想要強姦一頭獅子一樣。
只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他必須要第一時間離開燕京,否則,等林傲騰出手來,一定會對付自己。
可惜,他並不知道,當他把藥片放進那杯子裏的時候,就註定了他活不過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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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幹嘛那麼對對丁立啊,哦!我知道了,你吃醋了!哈哈。放心好啦,我們沒什麼的,就是上學那會一直追我,很煩的。」
車上,凌菲看着臉色依然陰沉的林傲,插科打諢道。方才林傲的神情真的很嚇人。
「小菲,不是我想攪了你的同學會,那個丁立對你沒安好心,你再看看你的手鍊。」林傲正色道。
「嗯?哎呀!怎麼會這樣?」聞言,凌菲抬起手腕,只見自己手腕上那串珍珠手鍊,又有一顆珠子顏色變得暗啞了。
就在剛才,林傲走出房間的時候,還是慢了一步,一小團靈氣丟出的時候,凌菲的酒杯已在唇上了。
好在那串法器手鍊起了作用,讓凌菲的手驟然麻木,沒有拿捏住酒杯。
「我想保護你,永遠保護你。」對上凌菲驚訝的目光,林傲輕聲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想對我做什麼?那杯酒不對麼?」凌菲問道。
點點頭,林傲說道:「我看到他往杯子裏放東西了。」
「這怎麼可能啊?你明明是背對着他。」凌菲感覺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林傲之前說他會術法,凌菲只是當他在講笑話,而到了現在,雖然她的固有想法有了鬆動,可依然在質疑。
畢竟,這已經超出了她的傳統認知。
「我不需要用眼睛去看的。」林傲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如此說道。
「不用眼睛?那……你能看到這裏面有什麼嗎?」凌菲忽然拿出自己的小包,在林傲面前晃了晃。
「錢包,一串鑰匙,一盒粉底,眼線筆,唇膏,一包紙巾,和濕巾……」林傲看都沒有看,直接說道。
「哇!你能透視?」凌菲大奇,又十分的興奮。似乎發現了一件世間少有的寶物。她不在乎林傲是不是真的會什麼術法,因為他是她的未婚夫。
可就在一瞬間,凌菲的一張俏臉又漲的通紅,滿是羞意,雙手下意識地抱在了胸前。
「你……你能透視!」
「呃……」林傲哪裏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頓時感覺十分尷尬,神識所見的景象,跟眼睛並不相同,如今被凌菲誤會自己能透視,這該如何是好。
「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只是一種術法,並不是一直都那樣。」
「真的?」
「真的。」
「那你不許偷看我,也不許看別的女人。君子非禮勿視知道嘛。」
「知道。」
「那你還會別的術法麼?」得到林傲的承諾,凌菲瞬間就放鬆下來,反而對林傲所說的術法十分的感興趣。
「會呀。」
「那你能飛麼?就像超人那樣?」
「你想飛麼?」
「做夢都想!」
車子穩穩地停靠在路邊,林傲轉頭對她柔聲道:「那……我們飛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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