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聆用韓文說:「名字。」
他看着季雨聆。
季雨聆指着他說:「你名字。」
「閔東河。」
他用韓文說的,季雨聆學着他的調調說了一遍,可能是調不對,他聽後忍不住的笑了。
季雨聆撅起嘴巴,用中文嘟囔了一句:「有這麼不標準?」
「你名字。」閔東河學着剛剛季雨聆的語氣,季雨聆噗嗤的笑了,季雨聆發現他還是有幽默感的。
季雨聆拿過閔東河的手,在他的手掌心裏一筆一划的寫下了自己的中文名字。
閔東河沒有說話,而是拿起筆在紙上不工整但是也不亂的寫下了季雨聆的名字,他寫完抬頭看着季雨聆,季雨聆點點頭,示意他就是這樣的。
時間不早了,閔東河站起身來示意季雨聆該睡覺了,季雨聆點點頭,乖乖的上床了。
閔東河的床上好香,被子好香,枕頭也好香,季雨聆聞不出來這是什麼味道,但是真的是好香,季雨聆伴隨着這股香味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閔東河已經不在房間裏面了,床頭上放着早餐,季雨聆起床洗臉刷牙,吃早餐的時候,季雨聆發現盤子下面有張字條,上面寫着韓文的:不要出門。
季雨聆笑了,這根本連不成一句話,就像是把一句話的幾個詞語拆解了一樣。
季雨聆看懂了,是要自己不要出門嘛,季雨聆發現門是上了鎖的,應該是閔東河用鑰匙從門外上的鎖。
季雨聆想他家肯定是有人在的,他又放心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裏,應該是他的家人不會隨便的進來他的房間,季雨聆藉此推理後,繼續上床睡覺,季雨聆覺得閔東河的床實在是太舒服了,柔柔軟軟的,躺上去就不想再起來。
季雨聆一睡就睡到了中午,直到感覺床邊好像坐了人,季雨聆才迷糊的醒來,閔東河回來了。
季雨聆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你回來了。」
閔東河把手裏的袋子在季雨聆的晃了晃,季雨聆用鼻子嗅了嗅,淡淡的菜的香味,季雨聆滿臉笑容:「飯?」
閔東河點點頭。
季雨聆連忙起床,去廁所又刷了一遍牙齒。
季雨聆打開快餐盒一看,是辣炒年糕。
季雨聆看了閔東河一眼,他也正看着季雨聆,季雨聆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在劉毅強家的那幾天,季雨聆對韓國料理不是那麼討厭了,勉強可以接受。
季雨聆吃着吃着,想到自己要回中國的事情,下午他應該就會帶自己離開。
可是中午的時候,有人敲門,閔東河連忙示意季雨聆,季雨聆慌忙的躲進了被子裏面,閔東河去開門,季雨聆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至於說了什麼季雨聆就完全聽不懂了。
接下來,閔東河居然上床來了,季雨聆心忽然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
那個女人好像走了,閔東河掀開被子,才讓季雨聆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季雨聆和閔東河兩個人在床上,相互的看着對方,季雨聆的心就跟小鹿亂撞一樣,臉紅的像西紅柿一樣,可是閔東河也好不到哪裏去。
閔東河轉移目標的下床去鎖門,季雨聆下了床,理了理衣服。
兩個人之後變得有點小尷尬,季雨聆先打破局面:「那個是你」
「妹妹。」閔東河回答。
「哦。」季雨聆點點頭,忽然想到什麼,用中文說:「你那個棒棒糖是買給她的吧?」
「哦,不是,那個糖」季雨聆用肢體語言和殘缺的韓語表述:「棒棒糖,是給她買」
閔東河看着季雨聆的手語,但是季雨聆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沒看懂,季雨聆只好放棄了。
季雨聆以前不覺得,自從這次來了韓國後才覺得,不會一門外語是多麼坑爹、多麼鬱悶的一件事情。
「你」閔東河說。
季雨聆抬起頭,他看着季雨聆:「你要去的地方是哪裏?」
季雨聆搖搖頭,季雨聆搖頭的意思是沒聽懂他的話,但是閔東河理解的好像不是這個意思,他低下頭,若有所思。
季雨聆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天,閔東河就像是金屋藏嬌一樣,把自己藏在房間裏面,每天給自己帶不同的食物,還有棒棒糖。
季雨聆和閔東河朝夕相處,兩個人相敬如賓,沒事就看,季雨聆看中韓文字典和學韓文的書,偶然會交流,閔東河也會教季雨聆說韓語,季雨聆的韓語增進不少,可以和閔東河進行簡單的對話。
閔東河沒有再問過季雨聆要去哪裏,也沒有說過要趕季雨聆走的話,這讓季雨聆很奇怪。
季雨聆知道了閔東河的工作,他是會長,雖然季雨聆不太懂會長在韓國是個什麼職位,但是以前看韓劇,會長的位置好像還挺高。
這麼多天,閔東河的保密工作在季雨聆的配合下完成的特別好,閔東河的家人根本不知道季雨聆的存在,兩個人就像是搞地下戀同居一樣。白天,閔東河去上班,他的妹妹閔東恩去學校上課,他的爸爸也去上班,他的媽媽是家庭主婦,沒事在家看看電視、出門喝喝茶、做做指甲什麼的,季雨聆就呆在家裏,閔東河的房間裏,閔東河帶回一台筆記本電腦給季雨聆使用。
季雨聆倒是越呆越自在了,每天在房間裏面玩遊戲、看電影電視劇,閔東河每天都會準時準點的回來,閔東河回來季雨聆就不會上網了,陪他看看書、聊聊天,閔東河都會和季雨聆說一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季雨聆差點就真的感覺自己是在和閔東河談戀愛了一樣,閔東河的話不多,有時候很安靜,他說話都會照顧到季雨聆的詞彙量,儘量簡短的說,所以季雨聆和他聊天越來越愉快。
季雨聆站在窗戶邊,眺望遠方,季雨聆想自己是怎麼了,瘋了嗎?完全瘋了嗎?到底在搞什麼?
雖然季雨聆不知道閔東河是怎麼了,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是季雨聆居然從心裏有了一種安心的感覺,有了一種想安穩過下去的感覺,還有了一種當瘋子感覺也不錯的感覺。季雨聆想到這裏,立馬掐斷了自己的這種神經病一樣的想法,季雨聆想自己一頭撞死去算了,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究竟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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