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熙俊的那一小段的纏綿在季雨聆的腦袋裏揮之不去,季雨聆努力的不去想,努力的不要想。
「雨聆...」岳茜推了推季雨聆的手。
「啊?」季雨聆回過神來。
「你在發什麼呆?電話都響了半天了。」
桌子上的手機『鈴鈴』的響。
季雨聆拿過手機,是連陽的電話:「餵。」
「恩。」
季雨聆的態度有些冷,這段時間,季雨聆對連陽的態度是一百八十度轉彎,和之前完全判若兩人,讓連陽不知所謂的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季雨聆為什麼會這樣?是生自己的氣了嗎?為什麼生氣,是什麼理由生氣,連陽是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
「我們談談好嗎?」
「你說。」
「你是在生我的氣嗎?可以告訴我理由嗎?」
「我哪有生你的氣。」
「沒有?那你為什麼對我忽然這麼冷淡了?」
季雨聆看岳茜在旁邊,不好說什麼,便拿起手機走到陽台,小聲的說:「你不是和別的妹子玩的起勁,還用得着我對你熱情?」
「恩?妹子?」連陽在電話那頭有些困惑:「什么妹子?」
「我怎麼知道你和哪個妹子出雙入對?還被記者拍個正着,這麼不小心?」
連陽半天沒說話,在回憶,忽然說:「哦,你是說和潘志婷啊?她是我一個朋友,我們約好一起談點事情,然後一起吃了個飯,沒有什麼關係的。」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她結婚了,兒子都十歲大了,你吃醋了?」
「誰吃醋了?我才不管你呢。」季雨聆口是心非的說。
「好啦,我說的是真的,我和她只是聊了聊工作,是那些媒體亂寫,相信我。」連陽誠懇的說。
季雨聆想到自己和李熙俊的那一幕,也沒有什麼資本去拷問連陽,便說:「知道了。」
「接下來該我問你了吧?你和李熙俊是什麼關係?」
連陽的問題讓季雨聆一下有些蒙,被發現了嗎?被懷疑了嗎?
季雨聆趕忙說:「朋友關係啊,他幫了我很多的忙。」
「恩,你現在哪兒?」
「酒店。」
「你以後可不許隨便的不理我,我會當真的。」
「好。」
「那我現在有點事情,先這樣說了。」
連陽掛了電話,季雨聆正準備轉身,電話又響了,這次可是一個最不想聽到他聲音的打來了電話,文宇。
「雨聆。」
「恩。」季雨聆聽到文宇的聲音有些緊張。
「你不想聽到我的聲音嗎?」
「哪有,你不打電話來我還想打電話給你呢。」
「哦?」文宇不相信的問:「那你為什麼不打給我?」
「我哪裏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啊,你沒去度蜜月嗎?」季雨聆想辦法與文宇周旋着。
「你什麼時候打電話都可以,你為什麼之後就沒有打電話給我了?你不是說會和以前一樣嗎?你在騙我嗎?」
看文宇有些激動了,季雨聆連忙說:「我這兩天有些忙,對不起,我才錄製完一個節目。」
「我想見你。」
「那我們視頻吧。」
季雨聆把電話掛了,改用微信視頻。
文宇還是和結婚的時候見的一樣,滿臉鬍渣,凹陷的雙眼,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真的就是一頹廢大叔的樣子。
「你的生活過的倒有姿有色。」文宇看到季雨聆了心情明顯是好多了,可是卻無法讓季雨聆的心情放輕鬆。
「你怎麼樣,這幾天還好嗎?」季雨聆故作沒事的問。
「怎麼會好,沒有你的日子我想我都不會好。」
就算只是視頻,季雨聆也沒有勇氣看文宇的眼睛,文宇又說:「你可以抽空和我見一次面嗎?」
因為是視頻,文宇的情緒不穩定,季雨聆不能表現出任何刺激文宇的表情,只好說:「你想什麼時候呢?」
「你有時間,我隨時都可以。」
「那我來找你吧。」
文宇的眼睛發亮:「真的嗎?」
季雨聆點點頭,季雨聆是想如果讓文宇來見自己,文宇現在已經這個樣子了,肯定會為了見自己不管不顧的,萬一後面有媒體記者偷拍什麼的就慘了,自己去見文宇,至少可以注意這方面的事情。
季雨聆抽了一天的空出來,坐飛機飛回上海,季雨聆怕有記者,故意讓公司的車子繞着馬路開了好幾圈,確定沒有車子跟着才放心的來到了文宇的家。
文宇的父母見到季雨聆是既嫌棄又害怕,就沒有好臉色,文宇的母親冷冷的問:「你怎麼會來?有什麼事情嗎?」
即使知道自己是不速之客,季雨聆還是有禮貌的問好:「伯母伯父你們好,我是來找文宇的。」
溫欣從衛生間裏出來,看到季雨聆,是說不出的驚訝,溫欣的臉色也不好,眼睛紅腫。
「是雨聆來了嗎?」文宇快步小跑下樓。
文宇看見季雨聆,也不管溫欣還有文宇的父母在不在場,激動的緊緊的抱住了季雨聆,差點讓季雨聆沒有辦法喘不過氣來。
溫欣氣鼓鼓的轉身就跑上了二樓,文宇的母親連忙追了上去。
文宇輕輕捧起季雨聆的臉,深情的凝視,季雨聆沒有一點感覺,有的只是感覺面前這頹廢大叔的樣子有些嚇人,要是不認識的人,季雨聆恐怕早就失聲大叫了。
文宇的父親識趣的走開了,他這也是沒有辦法,文宇已經半瘋狂了,文家只有文宇這麼一個血脈,就算傾家蕩產也要保證文宇平安無事。
季雨聆跟文宇來到他的房間,這個房間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化,完全看不出來這是新婚的婚房。
季雨聆走到房間裏單獨的衛生間,剃鬚刀就擺在很顯眼的位置。季雨聆拿着剃鬚刀走出來,走到文宇的面前,文宇兩隻手環抱住季雨聆,眼睛緊緊的、目不轉睛的看着季雨聆,生怕季雨聆跑了一樣。
季雨聆開始幫文宇刮鬍子,這是季雨聆第一次給一個男人刮鬍子,可是環境和心境卻有些不盡人意。
文宇一動不動的任季雨聆擺佈,眼睛還是目不轉睛的看着藍莓。
「你是要讓我變成罪人嗎?」季雨聆不緊不慢的的說:「你爸媽都在家,她也在家,你居然敢讓我來你家,她生氣了,怎麼辦?」
「不管。」文宇伸出手摸季雨聆的臉,在他的眼裏、心裏、腦海里只有一個季雨聆,再也容不下第二個女人。
文宇吻了季雨聆,季雨聆不是不想推開,只是不能推開,被文宇吻着,季雨聆沒有心跳加速的感覺,沒有心動的感覺,只是嘴唇碰觸嘴唇而已。
文宇鬆開嘴唇,與季雨聆額頭靠着額頭,呼吸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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