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等着去啊,這廚房就這麼點,你進來都沒地方了。」
「哦,那我節省一下空間。」他從善如流,從後面抱着她,頭埋在她頭髮里,她的頭髮到了晚上都是散開的,溫軟的女人溫馨的家,一切都讓他覺得那麼的好。
「於教官,你能注意下影響麼!」她翻了個白眼,怎麼搞的跟大型犬類附體似得,她之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黏人。
「香。」他喃喃,窗戶上的熱氣凝結成水珠,回家就有女人給自己做飯。
「當然香了,今天集市上有人殺豬,我買了豬骨頭熬了湯,用湯做的面肯定特別香,你剛回來還是吃點熱湯的暖暖胃。」
我說的是你很香。他沒有說出口,只是深深的吸一口她身上的香氣,懶洋洋的摟着她,她動一下他就跟着挪一下。
「家裏這兩天下雨了嗎?你在家適應嗎?」
她嘗了嘗鹹淡,扔進去一把麵條,「下雨了,連着兩個晚上都是暴雨。我適應的還行吧,沒餓着凍着,鄰居們相處的也還不錯。」
除了愛唱吸取的那只有點吵,其他都還好。
聽到她說下雨,他鬆開她,轉身就往外走。
「我去修瓦。」
春桃眨眨眼,看他走的快,壞心的低下頭保持沉默,就不告訴他瓦已經修好了,好香好香的麵條,再給他臥上兩個雞蛋吧。
過了一會,他一臉糾結的進來,她已經把麵條端到了客廳里,還配上一碟小肉醬和小倩今天送來的鹹菜。
他幽幽熱的看着她,她也一臉無辜。
對視了幾秒,他似笑非笑,「修好了?」
「嗯,我自己修的,等你回來黃瓜菜都涼了,快洗手吃飯了。」
誰讓你嚇唬我。就是不告訴你,爬牆去吧!她在心裏做了個鬼臉。
他也不生氣,某種意義上講,於教官的容忍度很高。只要她不往他原則上踩,他就是溫柔脾氣好的男人,她的小惡作劇他也樂意看,尤其是得逞後那種帶點小調皮的表情。
洗好手出來,她已經回到屋裏繼續做她的假花了。他看着茶几上的飯皺眉,不願意一個人吃飯。
她不是特別粘人的女人,就是個吃飯時間而已,左右吃完都要進屋,一晚上有的是時間說話,沒必要在人家吃飯的時候湊到身邊黏糊,但是他不這麼想。
於是春桃就見識到了某人倆手抓N多盤子進屋的樣子,那麼多東西他一次都弄進來了。
放在梳妝枱上,抽過凳子開吃,有她在的房間吃飯都特別香。
真是餓了。一大海碗吃進去又去盛,連人家做的肉醬都吃光了。
「牛肉?」
「嗯,辣椒牛肉醬,我從島外買了2斤牛肉,配上辣椒和花生做了一大壇,好吃嗎?」
「好吃。」帶着微辣的口感特別下飯,吃完之後身上熱乎乎的。
「我看了,島上的菜就那麼幾樣,出去也不方便,我一次多買點能存的住的。做點肉醬鹹菜什麼的存着。」這樣就算是颳風下雨再惡劣的環境都不怕。
「鹹菜也是你做的?」酸辣的小黃瓜,還有蒜茄子。
「那是小倩送過來的,她從老家帶了好多,我也想學着做點。秋菜快下來了,過些日子買點醬罈子開始醃鹹菜和咸雞蛋什麼的。」
於海聽出來了,她不但是適應的很好,而且還跟鄰居們相處的不錯,已經開始想辦法應對惡劣環境下的購物不便了。
「對了,你要不要帶些肉醬給你的兵?」她看他人緣混的挺慘的。這個島上所有的兵只要一聽到海神就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她想使點夫人外交。
是有些戰士吃飯不是太適應,肉醬的確是不錯的食物,下飯還能補充熱量,不過他可捨不得讓媳婦這麼辛苦。
「回頭你把做法寫下來,我交給炊事班的。對了,你做這麼多花做什麼?」
他看到地上還有好多支,有玫瑰牡丹還有百合鬱金香,品種很多。
「拿出去賣錢啊,我算過了,這些都賣出去估計夠買個大件的。」
她前世的時候碼字壓力大的時候就做各種手工,絲網花啊,粘土,羊毛氈,無一不精通,替紅紅教訓小混子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了,絲網花的材質跟絲襪其實很像。
「買什麼大件?家裏的錢不夠嗎?」他不太想讓她出去賣東西,聽起來好像挺辛苦。
「錢夠啊,我跟你說過沒?我賣了只海龜,賺了1萬1,然後騙咱娘說就賺了1千塊錢,臨走的時候給她留了500,我這加上你的存摺,還有一千多塊...」
其實,我是個有錢人...
「1萬1?」這是什麼情況,於海放下碗,春桃本來也沒打算瞞着他,一五一十的把過程交代了。
就是沒說系統抓玳瑁,只是說自己運氣好。
這是她思前想後做出來的決定。
女人有私房錢這是必須的必,但數額如果過於龐大,動搖家庭根基的,還是坦白為妙,於教官這人長了副笑面一肚子心眼,跟他耍心眼要是被發現了,後面肯定不好收場。
不過坦白也是一步險棋,1萬這麼大的數字,她說投資就投資了,還給的是一個沒見過幾次面,現在也不知道聯繫方式的人,男人聽了肯定會不高興,或許還會為了這件事打架。
春桃就是賭一次,也順便看看他對待金錢的態度。
原本是不想說的,她就想把這事兒爛在肚子裏,可是他一來就給她推倒了,然後在某次到達巔峰意識迷離的時候,她恍惚的感覺到他就存在於她身體的某部分,倆人已經合二為一,如果身體離的這麼近還要守着秘密的過日子,她不想。
於是,賭吧。
於海聽了以後沉思了片刻,他已經知道春桃把海龜賣給誰了。
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物,是上面的人,軍政雖然分家,但政界的那幾大家,他這個當兵的也知道。
那家的老爺子需要玳瑁,所以他和很多部隊的軍官也接到了不算是命令的私人請求,看到這玩意就抓過去,全國領海這麼大,這麼多部隊一起找,想不到竟然被自家媳婦給找到了。
她的運氣真就這麼好?
春桃被他莫名的視線看的壓迫感十足,低頭故作鎮靜的擰着她的花。
屋子裏開始沉默,只有他默默咀嚼菜的聲音。
「你就沒什麼要對我說的?」春桃憋不住了,放下手裏做了一半的手工看着他。
喵的,是死是活的,給老娘一個痛快,該撕B就撕,別玩沉默的羔羊!
「他們家有錢,你當時如果再加五千他們都能買。」他媳婦付出了勞動,一個願意買一個願意賣,於海同志才不會傻了吧唧的說出學電鋒什麼的,而且給那麼大的官送這個,不要錢豈不是跟賄賂似得?
他竟然知道是誰家要收?春桃摸不透於海的底線,試探的問。
「那我把錢隨便的就借出去了,你不生氣?」這時候的1萬塊相當於後世的多少錢?10萬?不,不止,縣城的房子一套才2,3萬,她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把半套房子敗家出去了。
「那是你的朋友,你擁有自主的選擇權。海龜是帶着概率的意外之財,你朋友把錢還給你了,那說明你認人不錯又交下了患難之交,不還給你,也就當沒撿到過那隻海龜,也算認清楚一個人。」
就...這麼簡單?春桃沒料到他竟然這麼大方,而且跟她的思路是一樣的!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一關這麼容易就糊弄過去了。
「不過,你到底要買什麼大件?」(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5s 3.925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