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這幾天稍有幽怨。
不僅是因為家裏多了倆超級電燈泡晃的他沒法跟媳婦親近,更是因為其中某個電燈泡帶色——黃色的!
他回來想跟自己媳婦單獨說會話的機會都被剝奪了,韓三好像就是針對他搶春桃,他要不在家,她就跟龔自強黏在一起,於海要回來,她立刻過把春桃拽走過去聊天。
這幼稚的行為於海本着同情弱者的心態忍了,畢竟姐倆一年年的也得不到機會見面,他就當可憐她把自己媳婦借給她幾天,反正等她滾犢子了媳婦就是自己一個人的,但這傢伙帶壞自己媳婦,這絕逼不能忍。
他發誓自己不是故意偷聽,只是在客廳給孩子們吹氣球的時候順便豎起了耳朵,這下可有了不得的情報了。
&妹,q市開了個歌舞廳,你去過嗎,明天禮拜六我帶你開開葷咋樣?」她是個有什麼都願意跟春桃分享的好姐姐。
&個...不太好吧?」春桃不知道這時代的歌舞廳啥樣,稍微有點好奇。
於海的耳朵支棱起來了,那種靡靡場所,在他心裏就是貼着封條的禁地。
&都跟倪去過幾次了,沒什麼太靚的妞,不過天花板可以噴泡泡還算有點新意,要不這樣,我也給你打扮成男人——不行,你胸前這倆玩意太礙事,纏不起來容易暴露,算了,女的也沒事,到時候我給你找個服務生。」
雖然沒有後世繁華的ktv酒吧。但年輕人也會去舞廳跳跳舞,打架什麼的偶有發生,門票也不貴,幾塊錢,有陪舞的舞女,還沒有後世那樣開放的小姐少爺,但看對眼領家裏睡一宿的事兒雖然不多但也不少。
&給我找服務生幹啥?」春桃還有點小純潔,寫書的都宅,很少有豐富的夜生活。
&舞啊,端盤子的小男生嘴都特甜。你看你家這個。比你大好幾歲,多老啊,嚼着不牙疼嗎?」
砰!
客廳傳來一聲響,緊接着小火的痛哭。爸爸你幹啥把偶的氣球吹爆啊!小霜先是被聲響嚇的一抖。然後拍着小手咯咯的笑。抓起自己粉紅色的塞在爸爸手裏示意他繼續吹。
只要不破自己的球,弟弟的碎了,聽聲響也無所謂啊o>
於海的臉綠了。
春桃推門探出個頭。看了眼坐在沙發上面色不善的於海和他腳下的氣球碎片。
&後一個別吹碎了,倆孩子哭的厲害我就把你當球給他們玩!」
咣一下把門又關上了。
活該,誰讓你偷聽人家女孩紙之間的牆角,酸死你得了!
&事,這個碎了讓他把你家的套吹兩個給孩子玩不就得了,喂,你們帶不帶套啊?」
百無禁忌的話不止給於海聽的一肚子火,同樣被攆出來的龔自強也鬧了個大紅臉,人家還是處呢,說這個真的好麼!
於海覺得不能放任韓三這樣帶壞媳婦了,萬一要讓韓三給媳婦洗腦了,就不是墮落到危險的邊緣那麼簡單,這是墜落萬丈深淵的節奏!
作為有謀略且腹黑的男人,他自然不會傻了吧唧的衝到屋裏給媳婦扛屋裏指着她鼻子說,你給我離那個危險份子遠點。
那麼做最直接的後果就是他會被這屋裏具有戰鬥力的三個大人合夥扔出去——龔自強這個沒底線的傢伙,必然是無原則站在韓三那邊,於海雖然是這幾個人里單挑最厲害的,但這不代表他能對抗的了群毆!
對付這樣帶壞人家媳婦的,得用釜底抽薪的戰略,給韓三找點事兒做,別讓她一天到晚琢磨領人家媳婦出入**。
於是,龔自強就看着於海對着他陰森森的笑。
&個,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部隊招待所了...」
&送你,剛好有東西忘了拿了。」於海起身。
你丫敢跟我媳婦推銷那些不正經的男人,也別怪老子化身皮條客,呸,說走嘴了,是化身紅娘!
倆人往部隊走,月黑風高,於腹黑貌似無意淡淡的問。
&後你跟陳玉輪怎麼打算的?」
&在也沒辦法想那麼遠,她估計還有好幾年才能回來,到時候我就退役,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隨便做點什麼。」
身份是橫在倆人之間最大的問題,就算韓三是國際刑警那也是外籍,現役軍人不可以娶外籍,所以龔自強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只要她那邊完事回來,他立刻脫軍裝。
為了信仰付出了小半輩子的時光沒什麼可遺憾的,是時候追求自己心裏的愛情了。
&確定陳玉輪喜歡你,不是拿你當馬仔看?不,我應該這麼問,你確定,她喜歡的是男人?」
於海這一下猶如1t的大錘子,咣當一下鑿龔自強心上。
他...不確定!
韓三對春桃比對他好多了!
跟春桃那是百依百順,跟他是頤氣指使,動不動就上手了!
&看到我們島上軍醫了沒?上次他假扮女人跟我找你接頭,陳玉輪還看上他,差點就給我們那穿着女裝的軍醫給上了,你說她要是真喜歡男人,怎麼跟你一點表示也沒有?」
這世界上最損的,就是於海這種人,長的一身正氣,語氣也很正常,挺正常的一句話里藏個陷阱專門往溝里拐人家,也就是所謂的心機>
龔自強被他帶溝里去了,腦袋蒙圈,這麼一提醒他想起來了,之前跟韓三睡過的那些女人算怎麼回事,好多還都是他給送她房裏的,他跟韓三表白,人家說的也只是給他收進後宮,可沒明確回應他感情啊!
&弟,你也是軍人出身,戰機把握多重要還不清楚嗎?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她能留多久還不知道,你說萬一她真喜歡跟女人那個啥,等回去之後把你又甩腦後,使勁的摟着大姑娘小媳婦得瑟,你很快就會變成過去式,到時候你也別怪別人,你自己活該不把握!」
心機boy於海此時猶如知心大哥哥來了個性啟蒙,龔自強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怪不得他這些天總有種不踏實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身份都沒得到確定啊,人家養好傷回去當他的三少,倆人聚少離多的,保不齊哪天就要出事!
&覺得我應該怎麼辦呢?給個建議。」龔自強對心機boy.於,給予了萬分的信任。
於海拍拍他的肩膀,「你得表現出你男人的一面,得讓她感受什麼才是男人,花前月下島上的夏天這麼美好,你說你坐在客廳守着,她在屋裏跟我媳婦聊天,這不是浪費青春?你得讓她感受到,有些東西只有你能給她,明白嗎?」
其實於海的意思是,你別天天跟馬仔似的一點脾氣沒有,偶爾也要拽着小手找個沒人的地方,遠離我家春桃,拍個拖啊,花前月下的親個小嘴啥的。
然,龔自強想歪了,臉騰一下就紅了,這條路也黑,於海沒看到他通紅的臉。
&這,這不太好吧,我們,我們還沒結婚呢...她要是打我怎麼辦...」
沒人提醒也就算了,突然提起,心裏那扇封了二十多年黃色的大門,砰一下就被推開了,裏面蹭蹭往外飛帶着翅膀光屁屁笑天使,還不斷的撒黃色的小桃心呢。
&瞅瞅你這迂腐的思想!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講究那個?男人就得果斷點,你得學會聽女人的拒絕,就比如我媳婦,說不要就給她按牆上嘴個,乖的很,漢子該糙的時候,就得糙點!再說你帶她出去她就不打你了?」
糙,果斷被龔自強聽成了另外一個差不多的,帶着各種旖旎還無比邪惡的,這樣,真的好麼...?
c(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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