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姐,你好,今晚您真是太迷人了,讓星月都失色……」
徐文章過去彎腰握住了羅薇薇的手,低頭在她的手臂上親吻了一下,鼻子裏鑽進了一縷沁人心脾的幽香。
這香味幾乎讓徐文章抓狂!身上某個部位瞬間的就充血挺立了起來!
所以,他不得不暫時彎着腰,以至於看上去他對羅薇薇的態度更加的溫柔。
「羅薇薇,你是我的!」
徐文章心裏瘋狂的想,臉上的笑就更加的迷人,恨不得將羅薇薇即刻摟抱在懷裏,脫光了衣服恣意玩弄。
羅薇薇對於徐文章這種神情見的多了,心說男人還不都是一個樣。
她收回了被徐文章握着的手,眼睛往四下一看,遠處的角落裏,一個穿着圓領漢服的青年默默的坐在那裏,身邊沒有一個人,看上去,那麼的冷僻。
這個人就是司馬長風,就是司馬上將的三公子。
羅薇薇從照片上見過司馬長風,當然最近更是從報紙和網絡中見到過他,只不過,此刻他看起來更加真實一些。
可是司馬長風卻沒有過來和自己打招呼……
羅薇薇心裏一動,微笑着對徐文章說:「我們去那邊休息一下吧。」
徐文章自然求之不得,喜滋滋的跟着羅薇薇就走,可是,羅薇薇去的方向,卻是司馬長風那裏。
徐文章臉色變了變,只有跟在羅薇薇身後。
其餘的女子也被李浩明幾個慫恿着跟在羅薇薇身後。
羅薇薇到了司馬長風身邊,微笑着說:「請問,我能坐在這裏嗎?」
徐文章的心幾乎在滴血了,他狠狠的瞪着司馬長風。
司馬長風抬頭看看羅薇薇,仿佛剛剛意識到這位美女的到來,順手做了一個輕便的動作,然後繼續喝他的酒。
徐文章急忙為羅薇薇拉開了座椅,服侍她坐下,伸手為她拿了飲料,挨着羅薇薇坐下。
一時間,剛才清靜的地方忽然的熱鬧了起來。
遠處,一身戎裝的司馬長青冷冷的看着被人群圍住的弟弟,皺了皺眉。
司馬長風一直在想自己如今能夠駕馭機甲的事情。
操縱機甲需要1.5以上的武力值,那麼,自己的武力值,是達到了這個標準嗎?
可是大哥那裏的機甲,為什麼還是檢測不到自己的體能值呢?
那下午自己在器械室里,怎麼會一拳打去,測力器的數值會顯示出一千斤的力氣?
一千斤的力氣啊!
一千斤的力氣,足足能打死一頭牛,可是武力值停駐不前,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馬長風陷入了沉思,根本就不理會羅薇薇,他身穿傳統漢服的樣子在眾多的少男中是那麼的突出,他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種和年紀不相稱的成熟和憂鬱,這讓其他的女子也對他矚目起來。
和徐文章一起的幾個人逐漸的都發現,自己圍着的女伴幾乎都在看那個一聲不吭的司馬長風,心中的醋意大發。
李浩明惡狠狠的瞪了司馬長風一眼,看看徐文章。
徐文章自然知道李浩明想做什麼,就輕微的點點頭。
李浩明起身,裝作給徐文章倒酒,將一瓶紅酒朝着司馬長風身上傾倒。
羅薇薇看到了李浩明和徐文章的眼神,知道他們想捉弄司馬曉風。
但是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一朵綻放的花要是沒有幾個蜜蜂的縈繞,那麼就說明這朵鮮開放的不艷麗。
同樣的,羅薇薇覺得,有許多的男子為了自己而爭鬥,那才更能說明自己的價值。
羅薇薇想看一場好戲,一場為自己而演出的好戲。
李浩明的酒倒了下來,他隔着羅薇薇對着司馬長風的頭頂,心裏不無惡意的想:「叫你裝逼,叫你與眾不同,叫你成為今晚舞會的笑柄!」
但是李浩明很快的錯愕了!
當李浩明的酒瓶口對準了司馬長風的頭頂時,那流出的酒夜竟然倒在了地上。
而司馬長風,不知怎麼就連着座椅挪動了一大步,到了後面欄杆的位置。
酒灑在地上,濺在了羅薇薇的裙子上,羅薇薇臉色立即變了。
徐文章也愣住了,他不明白李浩明是怎麼搞的,反正搞砸了。
司馬長風這時卻站了起來,像是沒有看到這一切似的,就要離開。
「等等!」
徐文章、李浩明和羅薇薇幾乎同時都對着司馬長風叫:「等一下!」
司馬長風站住,看看羅薇薇三個。
徐文章和李浩明兩個相互對視,不清楚羅薇薇叫司馬長風做什麼。
「你,能請我跳今晚的第一支舞嗎?」
羅薇薇臉上帶着羞澀的笑,仿佛剛才對李浩明的怒意不是出於同一個人的臉上。
司馬長風心裏更加的好笑,這個女人真是一個演藝明星,但是,自己不能拒絕她。
因為,今晚來這裏,其實就是為了和她「相親」的。
徐文章在羅薇薇對着司馬長風說話的時候就蒙了,當他聽完了羅薇薇主動要和司馬長風跳舞,幾乎要瘋掉。
徐文章猛地站了起來,將座椅也帶倒了,幾乎是吼着說:「你們不能!」
「絕對不可以!」
司馬長風幾乎像是看着白痴一樣瞧着徐文章,羅薇薇也故作詫異的看着他。
徐文章看到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注意着自己,意識到自己太失態了,就掩飾的說:「羅小姐,我請你跳第一支舞!」
羅薇薇看看司馬長風,又看看咬牙切齒的徐文章,仿佛一幅很是為難的樣子。
司馬長風心裏哈哈大笑,再一次有種轉身離開的念頭。
司馬長風覺得着這一些人真是太無聊了,太幼稚了。
這有意思嗎?
但是,此時,司馬長風遠遠的看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正在注視着自己這裏的一切。
這人,正是司馬長風的二哥司馬長青。
司馬長青身為帝國少校,職務是皇宮衛隊負責養心殿一帶的隊長。
今晚,養心殿這裏舉行舞會,司馬長青自然要做好警戒工作。
於是,他將三弟和這些人的所作所為都看在眼裏。
只不過,司馬長青沒留意到三弟怎麼就要離開。
司馬長風看到了二哥注視的眼神,忽然想起了父親下午在書房的那番話。
當鶴立雞群的時候,其實「鶴」的壓力比「雞」要大。
「是的!父親說的很對,我其實比他們這些人能力大得多!」
「可是,我要是一味的忍讓,一味的裝糊塗,對家族的聲譽,對於二哥的自尊心將會是多麼大的打擊?」
「不能一直軟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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