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沉思中,懵地,遠近傳來了歡呼聲,眼前一片明亮,原來是通電了。
「不管如何,我先將自己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然後仔細的探查究竟是誰,究竟是什麼人在意圖敵對我們司馬家族。」
「我絕不允許有人再一次的針對我們父子,讓我們家破人亡。」
「苦難經歷一次就足夠了,歷史不能重演!」
「絕不!」
外面的衣服已經爛掉了,司馬長風脫了看看上面的血跡,伸手摸摸背後剛才疼痛的地方,已經沒有什麼感覺,疤痕全部消失。
他看看全身再無異狀,一時也不明就裏,只穿着短背心往宿舍樓那裏走去。
燈影綽約,夜色如魅。
司馬長風順着幽靜的學院小路往回走。
以往,司馬長風總是招搖出風頭,無論到哪裏都生怕別人不知道帝國上將的兒子來了,用身份上極度的自傲來掩飾自己身體上的無能和內心極度的自卑。
但是,現在,司馬長風已經兩世為人,徹底的改變了!
此時他只想安靜的,快速的回到宿舍里去。
學院高三年紀的宿舍樓前這會站了許多人,司馬長風想避開他們回到宿舍,也沒有了可能。
遠遠的他就聽到有人說:「我已經聽說了,這次大面積停電是因為有人搗亂,搞破壞造成的,而那個人,就是我們學院的某一個學生。」
「誰?你倒是說出來。」
「對呀,誰有那麼大膽子?不是王八吃了秤砣?」
這人冷冷一笑,說:「膽子?那人從來不缺膽子!他來我們學院,本來就不是為了學習,是為了搗亂來的!」
有人像是幫腔似的又問:「老大,你到底說的是誰啊?」
人群這會發出了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司馬長風聽到有人在小聲嘀咕自己的名字「不會是司馬長風吧?」
「嘿嘿,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每個人心裏都有一桿秤,那個人是誰,我已經知道,想必大家也已經清楚,但是,嘿嘿……」
司馬長風看到了,那個一直在「嘿嘿」講說的人,叫張沛。
張沛是高三級的高材生,武力值達到了0.9!體格健壯,個頭有一米九,臉上不時的總是冒出幾顆紅白相間的青春痘,司馬長風以前總是給他叫「炮王」。
「炮王」就是射的多的意思,這個「射」不是其他意思,本來並不是貶義,因為張沛每天早上總是先對着鏡子用手指擠自己臉上在夜間頑強冒出的痘痘,白白的膿被擠出來,射在了鏡子上,又急又快。
青春期的年輕人幾乎都這樣,偏偏張沛這人蠻狠霸道,他對不學無術的司馬長風態度也很惡劣,司馬長風哪兒能怕張沛,也根本不在意張沛的感受,所以他就給張沛叫炮王。
本來司馬長風有開玩笑的意思,可是司馬長風自己平時也張狂的很,張沛覺得他是在侮辱自己。
但是司馬長風的家族很厲害,張沛又惹不起司馬長風,放在其他人敢這樣說張沛,張沛早就過去海扁對方一頓了,所以他拿司馬長風也沒有辦法。
「我告訴你們,對,這個人就是司馬長風!他因為搞破壞,這會不知逃到哪裏去了,訓導教官這會正在抓他呢!」
「啊!原來是司馬長風!難怪,別人哪有那麼大的膽子。」
學員們又是一陣議論。
有個人輕聲的說:「張,張沛,你……你別亂說,不可能是……是,司,司,司馬長風乾的,他……不是,不是那種人。」
張沛輕蔑的看着說話的一個身體單薄、個頭很高的男子說:「陳二日,滾一邊結巴去,有你什麼事?再搗亂,老子揍死你!」
陳二日的名字叫陳昶旭,有些口吃,因為名字里有兩個日字,所以被人稱呼為二日,也有人悄悄叫他「一夜兩次男」。
陳昶旭漲紅了臉,看着張沛凶神惡煞的模樣倒退了一步說:「我……我不怕你!雖然你武力值有0.9,也不能隨意的污衊人!」
「咦!你怎麼不結巴了?感情往常都是裝^逼的!」
張沛邁開步子往陳昶旭跟前走了幾步,越發顯得陳昶旭勢弱。
「就你廢話多,老子不污衊你——老子打死你!」
張沛說着,揮手展開,手心裏面呈現出紅色和橙色相間的氣息。
有人就驚呼:「啊,原來張沛的內勁已經快接近青冥階段了!」
張沛身邊一個戴着眼鏡的男子笑嘻嘻的說:「生命值分為武力值和魂力值,我們軍事學院,自然以追求武力值的進展為目的。」
「武力值的修煉分為初始內勁、青冥內勁、銀冥內勁、金冥內勁、絕地內勁、天階內勁和神級內勁七種!」
「這幾種內勁表現出來的顏色又分為紅、橙、銀、綠、青、紫和金色。」
「張沛是我們學員中的佼佼者,武力值為0.9,所以內勁的顏色就是紅色和橙色相間,這,很是正常啊。」
人群中頓時發出了驚嘆。
陳昶旭又倒退了一步,結結巴巴的說:「青……青,青冥真氣!那,那又怎麼樣?教官說說過,修煉是為了增強體質,不是,不……是為了炫耀凌人的!」
張沛惡狠狠的一把抓住陳昶旭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混蛋!你說的是屁話!我們遲早都要進入軍隊的,難道到時候不用打仗殺人?」
「鍛煉武力難道是為了賣藝讓別人看!滾你媽的!」
「老子今夜就是要炫耀!」
張沛說着就將陳昶旭整個人扔了出去。
陳昶旭雖然瘦,但是個頭高,體重也有一百多斤,卻被張沛一下就扔了出去,大家又是一陣驚呼。
陳昶旭倒飛出去,人群急忙分開,他「噗通」一聲坐在地上,看着張沛分辨說:「君子動口!我,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人群中因為陳昶旭的話發出了一些輕笑,陳昶旭羞惱的說:「你,你在這裏紅,紅,紅口白牙說司馬長風讓學院斷電,你親眼看見了?」
張沛雖然魯莽,但是並不笨,他看看四周學員,冷笑一聲說:「老子偏要和你一般見識!」
「老子就是看到了!」
「不怕告訴你,剛才,司馬長風匆匆忙忙的從學院外回來,就去了林教官那裏,沒一會,林教官那裏就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巨響,然後全學院乃至整個地區就斷電了。」
「而且,高級訓導官已經帶人去追拿司馬長風了,你這個跟屁蟲,這下沒話說了吧?」
眼鏡男聽了附和張沛說:「是啊,跟屁蟲你沒話說了吧。」
有人忍不住笑了一下,心說這個眼鏡男才是張沛的跟屁蟲。
站在樹木陰影處的司馬長風聽了,皺了皺眉。
司馬長風在學院幾乎沒什麼朋友,一個是因為他的身份超然,二者,因為他的武力值總是不能提升的緣故,他其實有些自卑,所以很少和人來往,刻意的與人拉開距離。
同樣的,也是因為司馬長風的身份原因,很少有人主動接近他,學員們怕別人說自己趨炎附勢。
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的司馬長風兩世為人,心說這些學員還是太單純了,放在社會上,像自己具有上流社會的身份,不知有多少人舔着臉來接近自己想謀求好處的。
所以,當張沛在惡語攻擊自己的時候,心生怒氣的司馬長風強自的按捺了下來。
曾經經歷的那些和眼前的這些比較起來,這能算是什麼屈辱呢?
「其實,在以往,自己也的確有對不住張沛的地方,不能總是拿對方開玩笑,讓人覺得自己仗勢欺人,頑劣不堪。」
「不過,張沛怎麼知道卓文斌捉拿自己?他難道真的看到了自己從校外回來去了林麗那裏?」
「只是,他的話有些模糊,讓這些不明白情況的學生容易產生誤會。」
陳昶旭也叫了起來:「你,你說的是,但不完全是……」
「我,我也看,看到司馬長風是去了林……林教官那裏,可是那,那,那斷電,和和和爆炸是卓,卓,卓……」
因為陳昶旭的結巴,更多人笑了起來。
陳昶旭滿臉通紅,憋着說:「卓,卓文斌教官帶,帶人跟着去了林教官那裏之後才發生的,這中間必然有,有,有……有,有內情……」
「內情你老母!」
「你太囉嗦了!」
張沛怒吼一聲,兩手一揮,紅色和橙色相間的內勁對着陳昶旭就打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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