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你對他做了什麼?」芮嫿眸光一凜,心裏驀地浮現一絲不好的預感。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就不勞學長費心了。」
「晚了。」杜克瞥見她着急的模樣,緩緩的鬆開手,站直身,冷漠的開口。
「……」
芮嫿身體一僵,錯愕的抬頭看他。
晚了……是什麼意思?
第五擇閒已經知道她失蹤了?還是他已經找來了?
杜克又對他做了什麼?!
芮嫿整個人都陷入了胡思亂想之中,根本靜不下心來思考。
杜克像是根本沒看出她對第五擇閒的擔心,還在喜悅的說着自己的計劃。
「你放心,等第五擇閒死了,你就可以自由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你離我遠一點!」
芮嫿驀地伸手推了他一把,激動的從床上站了起來,狠狠的瞪向杜克。
「學長,我敬重你曾經教導過我,真心的將你當成朋友,沒有想到你會這麼算計我,利用我對你的信任,去傷害我在乎的人。」
芮嫿吸了吸鼻子,繼續說,「且不說我懷着第五擇閒的孩子,我們直接的誤會早就不存在了,就算是沒有這個孩子,我也不會讓任何傷害他!」
「你說什麼?」杜克眯起眼,震驚的看着芮嫿。
「我說我愛第五擇閒,從來都只愛這一個男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的話,就讓我離開,我會當作這兩天的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你依然是我尊重的學長。」
芮嫿一氣呵成,沒有任何停頓的開口。
「不可能!第五擇閒必須死!」杜克想也不想的低吼。
大步的朝着芮嫿走過去,就站在她面前,指着自己臉頰上的傷口。
「芮嫿,你自己看看,我傷的這麼重,你卻一句關心都沒有,你什麼時候對我這麼冷漠?如果不是第五擇閒,我們現在該是最親密的人。」
「……」
「你是想要知道第五擇閒怎麼樣了嗎?我告訴你,他剛剛來過了,帶着人砸了賽爾特家,我身上的傷,都是拜他所賜,你說他該不該死?!」
「……」
芮嫿子瞳一緊,看着杜克臉上的傷,眼神微微閃爍。
她從杜克一進門,就已經看到了。
傷在顴骨那麼明顯的位置上,想要看不見都很難。
只是杜克將她擄來,她沒有對他破口大罵就算嘴下留情,怎麼可能還會關心他受了什麼傷。
只是芮嫿沒想到,那些傷,居然是第五擇閒打的。
第五擇閒來了……
他知道她出事了,還這麼快找來了賽爾特家。
他早就知道杜克不對勁,只是沒有告訴她……
「怎麼,你想見他?」杜克看着晃神的芮嫿,只要一想到她在牽掛第五擇閒,心裏就扭曲一般的抽痛。
「你會讓我見他嗎?」芮嫿抬起頭,目光清冷。
不用問她都知道,從杜克一個人出現在這裏那一刻,他就沒打算讓她見第五擇閒。
說不出來,是為了刺激她。
「你會見到他的,不過是在葬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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