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兒,那所謂的大成至聖先師指的就是你自己。」伏曦嘆了口氣,說出了一句話來,震的范遠華心神巨動,滿臉的不可思議。
李玄在一旁看的分明,笑道:「此人未證天仙大道,靈台封印更是你當年親自封印,如何明白三生之事。」伏曦笑道:「倒是我性急了。
既然如此,就先解開其封印再說。」說着從袖中取了一大印來,正是火雲洞至寶戍土印是也!」大學之道,萬物之始也!敕!」戍土印上射出一縷黃光照住范遠華泥丸,那范遠華猛的覺的靈台顫動,接着一聲清響,如同巨雷一般在其耳邊炸響,泥丸震動,雙目圓睜,卻無絲毫神采。紫府之中,眨眼間就划過許多畫面,三生三世不到片刻就現了出來。好半響,如同過了千年一般,范遠華雙眼中才現出神采來。
李玄見狀,身形一動,掌心成五彩,一下子拍在范遠華泥丸之上,大喝道:「此時不歸位,更待何時!」聲若洪鐘大呂,范遠華雙眼中神光大閃,紫氣蒙蒙,泥丸之上迸出三花來,胸中也現了五氣,腦後現出的功德金光光芒萬丈,照耀整個混沌天,如同聖人模樣。李玄見狀也連連點頭,到底是千百年受人供奉的儒門聖人,雖然沒有證的混元道果,但是看其腦後的功德金輪就知道其功德多大了,而那金輪中隱約可現的紫氣卻是受千百年來歷代帝王祭祀所得,萬邪不侵,端的強悍。
「弟子見過老師。見過大師伯。」范遠華很快就恢復了神智,千百年來所修行經歷一起都恢復了。自然識得伏曦就是當年的老師。伏曦點了點頭,笑道:「如今你真靈已復。我也省心了許多。」頓了頓又說道:「我想你大概對我當年為何讓你重入輪迴而怨恨為師吧!」
「弟子不敢!」范遠華神情微動。
也只是說了不敢而不是沒有。伏曦也不點破,只是嘆道:「都說儒門三聖伏曦、文王、孔子。其實其中得享聖人之位地卻是我一人。本來文王功德甚高,資質也是不俗,但是卻因為當年我傳其三經全部,所以遭受天譴,無奈之下。到了再教授你時,卻不敢全部傳授所以你雖然沒有遭受天譴,但是你資質不行,不能斬卻三屍。而最重要的儒門中人,講究的是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而所謂地學成文武事,賣與帝王家。帝王家因果甚多,你資質不行,如何能有自保的本錢。如今大劫來臨,你因果太多。自身又不保,如何是好?」范遠華此時才知道伏曦當年地心情與打算,拜了下來。道:「弟子怪罪老師了。請老師恕罪。」
李玄隨手一揮,一股柔力將范遠華抬了起來,謂伏曦道:「今日你可借我之地,好傳道於此人。混沌天內我自然可做主,日後開天之後,他可來我處聽道,自然也有機緣在身。至於你所擔心的大劫之下,可有因果所言?此人功德甚高,豈是有危險?到底是人教的聖人,日後開天之後,還需要他下界走上一遭。」伏曦點點頭,道:「大師兄所言甚是,既然如此,我也不讓其拜在玄門門下,只是日後還需要大師兄照顧了。」李玄點點頭,笑道:「這個是自然了。」伏曦大喜,連忙道:
「如此我就傳他儒門三經,助其成功,也不望轉世千百年。」說着從頭上的兩個牛角中衝出兩道金光,射進范遠華泥丸之中,不到片刻,但見金光萬道,將范遠華包裹在其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大聖人閉目坐在八寶雲光床上,顯然是神遊太虛之中,而在大殿中間,金光吞吐,如同一個蠶繭一樣,將范遠華照在其中。忽然兩聖人雙眼睜開,慧眼中充滿慈悲之色。伏曦嘆息道:
「天譴乃是宇宙中神秘的存在,連我等聖人也不知其中地根由,若非大師兄開天在即,有天命在身,一身道行更是與老師相同,否則連我也不敢前來麻煩大師兄了。」話音剛落,原本晴空萬里,鳥語花香的混沌天內,烏雲遍佈,那些本在混沌天內自由徜徉的珍禽異獸,仿佛是察覺到什麼危險一樣,紛紛鳴叫着奔跑起來,躲進洞府之中,瑟瑟發抖。其他童子等人也紛紛跑進了大殿內,連後宮的柳馨也給驚動了,趕了過來。
伏曦億萬年都沒變過色的臉孔此時也變了顏色。這裏還是在混沌天內部,可以說是三界之中除掉紫霄宮外最神秘而強大的地方,而李玄更是即將開天,證卻混沌玄極大羅玄仙之人,與鴻鈞一樣的存在。天譴這玩意居然也來到混沌天內。電閃雷鳴之間,一股龐大的力量從天外天而下,壓的混沌天內眾人臉色蒼白,連伏曦、柳馨二人臉上也露出不安的神色,而與之不同地是大殿之上的金光此人不縮反伸,金光吞吐期間,隱約直上天宇,與漫天的劫雲相互呼應。
「咔嚓!」一聲巨響,一道火紅地閃電直劈范遠華,金光爆漲,迎了上去,很快的就收了回去,顯然是不敵漫天的雷電。李玄微微嘆了口氣,暗道:「幸虧當年伏曦已經成道,否則恐怕也要受此天譴了,如此三界之中也要少一個聖人了。」神念掃過,混沌天內烏雲再變,卻是紅光滿天,如同火燒了一樣,一股毀滅的氣息從中傳了過來,李玄大吃一驚,大喝道:「一之為甚,豈可再乎!」眉心間神眼大開,五彩光芒如同一支利箭一樣射了進去,頓時如同水入了沸油一樣,紅雲不斷翻滾,雷聲隆隆卻不見有一科劈了下來,接着泥丸一動,一顆灰濛濛地珠子飛出了泥丸,毫光四射,正是混沌至寶混沌珠是也!但見混沌珠劃破長空,射進滿天的紅雲之中,而那周圍的紅雲閃電如同飛蛾撲火一樣,紛紛被混沌珠吸了進去。不到片刻就被吸的一乾二淨,眨眼間就不見有絲毫的蹤跡。
伏曦大喜,笑道:「大師兄過真不凡,若非有大師兄,恐怕我那徒弟也要命喪在天譴之下了。」李玄苦笑道:「你是得了好處,只可惜我這混沌天內的動靜恐怕早就被你那幾個師兄所得知了。」話音剛落,就聽宮外童子報道:「老爺,四老爺來了。」李玄哈哈一笑道:「師弟,我說的如何?」伏曦臉色一紅,笑道:「倒是讓大師兄為難了。」李玄搖頭道:「恐怕倒是與我無干,倒是你的徒弟又有因果上身了。」伏曦一驚,道:「我這徒弟與眾聖人又有何因果?」李玄笑道:「師弟莫要心急,稍侯片刻,自可見分曉。」不到片刻,就進通天教主騎奎牛而來,哈哈一笑,就進了大殿,先是掃了一眼大殿中的蠶繭,方道:「我還以為大師兄這裏有何寶貝出世,沒想到居然是伏曦賢弟的徒弟,難怪有此異象。」所謂聖人之間無秘密,更何況李玄與伏曦二人在事前也未遮掩天機,眾聖人自然知曉,只是通天教主性急,與李玄交好,自然走的快些。而老君與元始卻是跟在身後。
李玄笑道:「你且稍侯,想來老君與元始二位師弟也要到來,如此也好讓我等聚上一聚。」通天教主一動,點了點頭,隨手一指,一座八寶雲光床現了出來,自己端坐其上。而柳馨早就命人送上菩提、櫻桃、朱果等奇珍異果,與三聖人享用,靜待另外幾大聖人到來。
果然不到片刻,就聽童子報道太上老君、元始天尊並上西方二聖人都趕了過來。自有童子迎了進來,四人見大殿之上的金光,心中一動,略一算計自然知道金光之中是何人。准提道人掃了眾人一眼,忽然笑道:「可是當年向老君師兄問道的孔子否?」元始天尊看了一眼,在上首默不作聲的老君忽然也笑道:「難怪南宮野到了金陵,居然將大成至聲先師給找到了。」伏曦此時才明白所謂的因果是何故,原來當年孔子年輕時,剛逢老子到了周都,問禮於老子。老子曰:『子所言者』其人與骨皆已朽矣,獨其言在耳。君子得其時則駕,不得其時則蓬累而行。
吾聞之,良賈深藏若虛,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驕氣與多欲、態色與淫態,是皆無益於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者,若是而已。,如此就結下了因果,此時大劫之下,恐怕要與老君門下了結因果了,否則難得清淨無為之身。
老君見二人都已開口,方道:「到底是聖人之徒,有大功德在身,接了師弟道統居然有如此聲勢。日後成就不可限量了。」伏曦笑道:
「所謂盛則必虧,我之三經若是盡數傳了,自有天譴,如此不得以才來到混沌天,好請大師兄襄助。也好復了孔子本來。可憐其在六道中輪迴,雖然尊為聖人,卻無聖人之實。到了今日才復了本來。」眾聖人聞言皆點了點頭。
過了半響,大殿中金光暴漲,忽然又飛快的收了進去,直入范遠華泥丸之中,大殿之上頓時現出一個年輕儒者,天庭之上寶光流轉,晶瑩一片,渾身真元流轉,如若流水。腦後金輪中隱約可見有紫氣蒸騰,浩然正氣噴薄而出。玄門天道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回 天譴至,儒門至聖還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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