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分明看到她也要衝過來,只是許倩搶先之後,她又退了回去。哎。。。。。。誰說享盡艷福是幸福的事情?被一堆女人傾心是美好的,可她們都聚在一起就變成惡刑了。
搖搖頭,不再想這些事情,這些還是留給那些女人頭疼好了,我雖然有心,可咱好男不和女斗,坐山觀女斗比較符合咱的利益,嘿嘿。這種便宜的事情不做,難道要自己去兩面不討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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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兵伐謀,我心中有了主意,就把精力放在馬上要面對的那頭熊身上「蕭月,你之前是不是親眼見過那頭熊?」我不得不問清楚,從她一直很謹慎的樣子,讓我也提心弔膽,雖說我也要跟來,可沒打算把命留下,自然要問清楚才行。
當然,這也是出於對她的擔心,從她對那隻熊的重視程度就可以看出來,這次的獵物一定不簡單,如果是打兔子,她就是拖我去我還不樂意呢,看着那些無一列外頭部中刀的兔子,我就自卑。
這很正常,全中國的男人能達到同一水平的我估計也沒幾個,可憐怎麼這個女人出現在我面前呢?
不知道是不是出於男人不服輸的心理,還是強烈的保護欲作祟,我猜還是希望看到一個獵物能夠讓蕭月狼狽的心理居多,所以我拿起竹槍選擇了跟隨。
防鯊刀留在蕭月手上,以她的身手,萬一不敵,還可以比劃兩下子。要是擱我,估計就要抖成一團了。
「放心,一定可以給你個驚喜,我從它的蹤跡判斷,很大,而且也只發現了一隻。」蕭月輕描淡寫地說着,啊?從蹤跡判斷?那就是說沒有真的見過了?海軍陸戰隊就是這麼分析敵情的?
靠,要是我是她的上司,一定關她禁閉!不過此刻,我只好苦笑着跟隨了。
蕭月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也沒有堅持要我留下來。或者她不想留個禍害?我沒有深究,對付熊這一點上,我相信她還是站在人類這一邊的。
「蕭月,你怎麼打算的?」當然,我不相信她會拿着弓直接衝上去,話雖如此還是要問清楚的,免得到時候添亂。
蕭月比劃了一下她那巨大的弓箭,指了指前面,「待會兒把這些烤好的兔子,掛起來,然後你藏好就行了。」
完了?就這麼簡單?我默默無言,這女人也太囂張了,和着我這個大老爺們是用來抬獵物的?
「你一個人行嗎?要不再仔細合計合計?」我努力擺出一個無限信任的表情,和普通女人打交道一定要注意,免得傷害了她們脆弱的小心靈,而和蕭月打交道也如此,則是為了避免傷害我脆弱的肉體。
當然,雖然這有些損害男人的自尊心,可是看着那兩米長的巨弓被她像玩具一樣的擺弄,你就知道甚麼叫恐懼了。
那把剛剛做成的巨弓,通體紫紅,不知道是甚麼木料做的,大概許倩會認識,粗若兒臂的弓體微微彎曲,上面繃着一根似曾相識的麻繩,這簡陋的東西居然在蕭月的手裏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氣,我打了個冷顫,估計雅典娜也沒她厲害吧?
有點同情她的戰友們,對着這麼個女人,能笑得出來的就是好漢了。
蕭月笑了笑,表情如春風化雨,「有了這東西,只要沒有失手,三箭就足以幹掉它了。」說着指了指背着的一堆箭。
這些拇指粗細的箭杆上綁着冷森森的石質箭頭,末尾還用幾個堅硬的棕櫚葉子作了尾羽,看着就讓人心寒,估計這麼大口徑的東西打在誰身上,也不會比ak47差。
蕭月抓了一隻長箭,搭上弓背,輕輕鬆鬆的就拉了個滿,看得我直乍舌,一陣脆響,遠處的一棵碗口粗的竹子應聲倒下。
百步穿楊!今天算是讓我見識到了,厲害啊。我滿眼都是小星星,蕭月可惜啊,她這要是生在古代,整個一個穆桂英啊。
「怎麼樣?可惜這箭糙了點,偏了一寸,不然竹子應該是紋絲不動地。」蕭月看着手中的大弓有些失望。
「喂,你怎麼了?」蕭月奇怪地看了看我,不好意思,我正很沒形象的盯着她,一臉的震驚。
我擦了擦嘴邊無意中留下的口水,伸出了大拇指,「厲害,你們部隊首長怎麼讓你退役了?照我看,你應該是國寶級別的,要是咱們國家的戰士都你這水平,美國人做夢都會嚇醒,嘿嘿,藍波啊。」
這話不算拍馬屁,原本我看那些美國人拍的電影,還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人類出現,今天算是開眼了。再也不敢輕視銀幕英雄,這個是有着真實生活,嘿嘿。
蕭月一呆,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她的眉目中似乎閃過一縷黯然,「這很正常,到時間就退役了。」蕭月平靜地說道。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彼此都明白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機,「呵呵,這樣啊,那隻熊也不知道是不是洗乾淨了,咱們快點去吧,我還期待着嘗嘗熊肉呢。」既然人家不樂意談,咱還是不勉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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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答話指了指前面,「這塊林地,咱們來過,還要繼續往前走嗎?」我們兩個人現在已經到了前幾天到過的那片落葉林帶,一些樹木鬱鬱蔥蔥的生長着,和風吹過,既有大海的腥味又有草木的清香。
蕭月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我昨天已經找到它的巢穴了,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的。」
我這個鬱悶啊,就算真的如此你也不要說出來吧,別忘了我還是個男人,面子雖然不多,可好歹也給人留點啊。可這還讓我無法反駁,所以我只能苦笑起來。
林木隨着往裏面走越來越濃密,我有點好奇了,「這樣的地方真的適合用弓箭嗎? 」沒辦法,如果不搞清楚我會心中不安的,難得的是蕭月也點了點頭,看來她在軍隊沒有白呆着,知道這種環境下弓箭的威力會被林木阻擋,發揮的作用有限。
蕭月笑了笑,「不是在這裏,還有一段路,我昨天在這裏偵察過。「語氣中流露着強烈的自信,讓我大感安慰,畢竟沒人喜歡把自己的性命交在一個莽夫手裏,莽婦也不行。
我伸手撩開阻擋在眼前的枝葉,小心翼翼地觀察着四周,小心點總沒有壞處。
這一次,蕭月背着大弓,在前面威風凜凜的開路,擋路的很多灌木被她用刀子劈開一條通路,全然沒有面對野獸時的緊張,讓我不得不讚嘆她的訓練有素。
相比來講,我是狀態最差的一個,在這樹林中我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安。
我下意識地用左手握緊了竹槍,這東西是我目前唯一的依仗,竹槍的尖端鋒利無比,給炭火烤過的尖端更是露出猙獰的氣勢.
可惜我的內心深處總是提醒着我,這東西對黑熊不堪一擊,還是趕快逃走算了。
如果我是在文明社會,要我幾乎可以算赤手空拳地用竹槍來對付一頭熊,那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幹的。
可在這島上,在只有我一個男人,其他都是婦孺的時候,讓我如何對蕭月這個女人開得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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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舉頭望天,那漫天飛舞的推薦票啊,你們快點落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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