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看我的表情更是混合着欽佩,懊惱。
嘿嘿,我第一次挖掘的時候,恰恰是選了個沒有痕跡的地方碰運氣,沒想到竟然中了。
「好了,先去海邊洗洗手,差不多可以吃了。」我故意不說明,裝作沒看見似地招呼着。露西婭吞了口唾液,艱難地把目光從蛋上移開,蹦着跳着向海邊跑去洗手了。
我搖了搖頭,愜意的倚在椰子樹下,享受着陣陣的涼風吹過來的潮濕與海腥味道,以前這個時候應該在公司里忙得底朝天,為老闆的資產添磚加瓦吧?
人生無常,短短的一個月間,我就已經遠離了都市的喧囂,過上了魯濱遜式的生活,值得安慰的是,沒有了星期五,反而多了幾位美女。這或者說不定是我哪天做的好事才得到的回報吧?
呵呵,老天爺其實也是滿開眼的,如果能這樣過一生,那滋味。。。。
我咂巴着嘴笑了起來,如果有人此刻在一旁看着,一定會發覺這笑容是如此的。。。
......
......
「糖哥哥,快看,我發現了什麼。」一個童聲在我的耳邊響起。
哦?我好奇的看去,難道露西婭又找到了好看的貝殼?還是抓到了巨大的螃蟹?
轉頭瞧去,只見眼前的小人兒費力地拖着一個一米長的圓柱狀物體,滿臉的激動和興奮。
啊。。。
不,我一定眼花了,這東西絕對不是海鮮,更不是貝殼的變種,因為在那物體的中段赫然印着幾個英文字樣。
美國海軍?
我趕緊轉頭朝着海邊看去,碧藍的天空下,一望無際的大海波濤起伏,遠處水天一色間毫無異樣,連稍微可疑點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鬆了口氣,謝天謝地,終於沒有讓剛才海軍陸戰隊登陸的噩夢上演。不過這上面的說明,明明寫着美國政府財產,難道是美國海軍找來了?
我尊在一旁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這東西,瞧說明是聲納浮標,咱也算是個兵器愛好者,可這個既不是飛機大炮,也不是火槍導彈,早就聽說美國人喜歡用這東西對付潛水艇,今天可算是見到實物了。
只不過,這一隻是偶然被洋流衝過來的?還是有人在附近搜尋我們特意投放的?
從時間上計算,能夠持續這麼長時間救援搜索,即使以美國人的所謂人道主義也有些過了,畢竟在這麼大的海域展開行動,耗費的美元也是一個天文數字了,從眼前這個浮標就可以看出他們投的本錢一定不抵,估計不光飛機,恐怕連衛星,軍艦都搬出來。
而值得為此買單的應該是郵輪上的那些大人物吧?比如。。。。。。我轉頭朝着露西婭看去。
果然,小人兒學着我的樣子蹲在一旁,一臉的興奮,「糖哥哥,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不開心嗎,這是不是說,很快會有人來救我們了?」
邊說邊往大海邊張望,我有些好奇,「伢子,難道你認識這東西?」這可顛覆了我以前的教育,我記得以前在國內的時候總是聽到宣傳說,美國的孩子是從來不關心世界的,他們整天除了想着性交,吸毒之外連自己的首都都不一定知道。
難道我聽到的不是真的?眼前的這個東西,以她小小的年紀又怎麼會知道是救援隊的呢
露西婭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睛,「這個東西應該是我們家族的產品,你看這裏。」說着她指着一行工廠的名字縮寫介紹起來,「這座工廠是我們三年前買下的,父親還為此慶祝過,連總統閣下都打電話表示祝賀呢。」
說着忽然一臉後悔似地,緊緊地捂住嘴巴,似乎說漏了什麼。
我的頭有些大,她家生產的?美國總統打電話表示祝賀?這***是誰啊?
不得不說,我內心中除了好奇之外就是妒忌,沒法子,自小看多了別人擺弄槍炮,一直想自己造點甚麼東西,可惜國內控制得太緊,始終沒有機會。
可你瞧瞧人家,自己家裏就開着軍火公司居然賣武器給美國海軍,嘿嘿,真牛啊。
露西婭看了半天,似乎沒看到擔心的反應,鬆了口氣,小聲的試探道:「糖哥哥,你沒猜到我父親是誰吧?」那模樣,即像是擔心又像是期待。
我一頭霧水,難道剛才她已經告訴我了?仰頭看天,天空碧藍,低頭看地,聲納浮標一聲不吭。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看來以前,咱還自以為是關心國際大事,可現在看來還差得遠啊。也是,我一個平頭老百姓管得了那麼多,充其量最多是關心一下他們國內的虐待黑人什麼的,哪裏管得了軍火工廠的易主。
「你不是答應過不告訴我,
守秘密好了。」我自我解嘲地笑道。
露西婭嘻嘻一笑,似乎放下了心事,隨即一眼就看到了旁邊的海龜蛋,這才想起剛才是跑去洗手的,光顧了說話竟然忘記了吃。
這還了得,小饞貓看到吃的東西立刻忘記了其他,抓起來就往嘴裏送。
我好奇的看着她的表情,果然,匆忙中撥開海龜蛋的露西婭,被裏面流出的蛋液弄了一手,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我哈哈笑了起來,一掃剛才猜不到她父親的頹喪,太好玩了,「別,別摸,弄到身上要打屁股了。」我一邊躲閃着她的進攻一邊笑着。
發覺被捉弄到的小人兒恨恨不已,發動了蛋液進攻,我只好抱頭鼠竄,「別鬧了,我教你吃。」我一邊應付着小野貓,一邊開心地笑,不留神被她在胸前抹了好幾把。
露西婭停了下來,喘息着瞪大眼睛,「這個海龜蛋,和雞蛋不同,即使熟了,也是液體。因為裏面的蛋白質不會凝固,所以吃的時候,不能全剝開。」說着我拿起一個燒熟的蛋,慢慢的比劃着。
輕輕的撕開一塊,放到嘴邊,用力地吸去,一股粘稠的液體順勢進了嘴巴。
這味道有點古怪,帶着些腥味,似乎有些臭魚蝦的感覺。不過咱這可是親手弄熟的,自然不好說什麼,在嘴巴里轉了兩圈,一口咽了下去。
還行,不是特別難吃。
露西婭學着我的樣子也擺弄了一番,只不過她用力吸入嘴巴之後,立刻滿臉的懊惱。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一口吐在地上。
「好難吃。。。嘴,末了看看地上的那堆海龜蛋又笑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想到剛才費盡力氣,只找到了一窩。
嘿嘿,小丫頭浪費東西啊,雖說這味道差了點,可畢竟這是海龜的蛋,營養還是有的。
可惜沒有抓到海龜,不然的話味道一定比蛋強。
..........
..........
一個小時後,我收集完了鹽,拖着聲納浮標後面的電纜,就要往回走,讓我奇怪的是,露西婭對着地上的那堆海龜蛋竟然熱情不減,興奮的往她的小竹筐裏面裝。
難道她改了口味了?
算了,猜測女孩子的心思可從來不拿手,何況這還是個金髮的洋妞。我擔憂的看向大海,說不定哪一天就會突然出現蜂擁而至的美國海軍吧?
雖然咱一直期望可以參觀他們的軍艦,可是在這種環境下登上那些艦艇,就不妙了。
「子,萬一救援人員來了,能不能邀請我參觀一下你家啊?」我試探着問道。
如果能不被抓回去的話,那麼只有先躲到國外去了,至於到了美國怎麼辦,那就是下一步了。
好像中美之間還沒有司法引渡協議吧?只要能多拖一陣子,讓國內能有個包青天插手也是好的,雖然這有些奢望,可畢竟有些曙光啊。
他奶奶,究竟我犯了甚麼事情呢?
露西婭大喜,「好啊,好啊,到時候我邀請你和姐姐們到我家裏去玩,我家裏有個很大的廚房,你可要教我做好吃的東西,嗯,我教你做火雞好不好?」邊說邊興奮湊過來,用力地在我的胸前擦拭着剛才抹上的海龜蛋液。
臭丫頭真勢力啊。
回去的路,比來的時候慢了些,連枝頭上的鳥兒都惹不起我的興趣,一條不開眼的毒蛇用旁邊竄出來,被正在煩惱的我隨手一刀兩斷!
估計我的模樣一定很酷,不然的話露西婭不會興奮的尖叫,我瞅了瞅還在地上打滾的殘蛇,有些好氣,這下子痛苦了吧,誰要你沒事惹我。要是平時或許就被你得手了,嘿嘿,算你倒霉。
心裏有事也沒了拿它下飯的心思,畢竟家裏食物充足,就不拿這東西嚇唬女孩子了。
我制止了正要去抓斷成兩截蛇的露西婭,這小人兒就是有些古怪,別的女孩子怕得要死的東西,她偏偏很感興趣。
真不知道這能教育出這樣孩子的父親是哪一位,繞開仍舊張口欲噬的毒蛇,「伢子,走這邊。」我心裏一動,想去看看竹樓,畢竟那裏住了這麼久都有感情了。
離開的這幾天還真有點想念,比起石洞來,這竹樓的空氣可是好的多了。真可惜竟然被毒蛇佔據了,就算懷念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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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下,青青的繡林隨風搖擺,我的心裏忽然舒暢了好多,在這美景下多生活一天都是好的,我能夠從被人追殺通緝中活命,又可以在海難中生還,更是有五美相伴。
這是何等的幸運,老天爺待我也不薄了,我又何必作小兒女狀呢。咱一個九死
大老爺們也太窩囊了。
放開心胸,立刻輕鬆了起來,「伢子,你知道我們中國的中秋節嗎?」我笑眯眯地對一旁的露西婭說道。
「知道啊,中秋是個吃月餅的節日。以前我收到過月餅禮物。在這裏可以弄得到嗎?」露西婭邊說邊吞了口唾液。
「中秋節啊,這節日的歷史可就遠了,在距今1600的唐朝,好像就固定下來了,我們的祖先在中秋時節,對着天上又亮又圓的一輪皓月祭拜,祈求月亮上的神仙保佑幸福。後來有了月餅,更是在增加了團團圓圓地意思。」我點了點頭說道。
「唐朝啊,我知道,美國很多地方都有唐人街的,裏面有很多中國人在那裏的。不過那裏的中國菜做的味道不如你的好吃,要不我買個飯店送給你好不好?你只要每天請我免費吃飯就行了。」露西婭一談到這個立刻興奮起來。
我哈哈一笑,這倒是個好事情,不過我可捨不得這座島,雖然沒有現代娛樂,卻比我在都市過的每一天都充實。
聽到我笑,露西婭不明所以的看着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1600年?那不是比美國的歷史還長嗎?那我們到了中秋,也一起拜月亮好不好?可是我們美國的阿波羅飛船登上月亮,也沒有發現上面有神仙啊?」
嘿嘿,這小丫頭總問這刁鑽古怪的問題,「誰說月亮上沒有神仙,我們中國的神仙就住在上面。」瞧着她的模樣似乎不相信,我眼珠一轉有了主意,「你信仰的上帝平時看得到嗎?這個是一樣的,我們中國的神仙也不是凡人可以看得到的。」
露西婭明顯被我的話蒙住了,絞盡腦汁地左思右想,似乎明知道不對,可就是反駁不了。畢竟對一個基督徒來講,公開的否定上帝有一定的難度。
談談笑笑間已經來到了竹樓前,青青的竹樓在日曬風吹下,依舊凝翠欲滴,所不同的是更多的帶上了金黃的貴氣。
除了倒塌了一半之外,沒有別的缺點了,我小心地靠近着,萬一裏面的繡葉青湧出來,我可抵擋不住這麼多。
咦?
我有些好奇,怎麼前些時候滿樓的竹葉青怎麼不見了?「伢子,我不是眼花了吧?」我好奇的問着一旁的露西婭。
小人兒也是滿臉好奇,邁着步子就要往裏面闖。小姑奶奶,這會要命的,我趕緊一把手扯住,喝斥道:「就算你會抓蛇,可是幾千上萬條也抓不過來。老老實實地呆着。」
我隨手放下聲納浮標,抽出刀子躡手躡腳地靠近着,究竟這些蛇是躲在陰暗處?還是已經離開了?難道是嫌棄我們這座竹樓蓋的不好?
心裏一邊罵這些蛇不識貨,一邊祈禱這些小東西已經離開了。
樓下沒有,門口沒有,竹子的縫隙里也沒有,在哪裏呢?
心裏打着鼓,慢慢地走了進去,少了幾根支柱的竹樓吱吱作響,老天爺保佑啊,可別把我悶在裏面。
咦?什麼味道?我凝神間一縷熟悉的味道從牆角邊鑽近了我的鼻孔,我努力的吸着鼻子,太不可思議了,這怎麼可能?
天哪,我不是在做夢吧?一定是的,一定的,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在這荒郊野外聞到酒香呢?
真的是酒味,我努力的抽動着鼻子,再一次的確認了。
哈哈,興奮起來,顧不得了。一個箭步搶上前去,屋角的幾個大瓦罐只剩下兩個完整的了,因為太過巨大,匆忙中轉移的時候遺留在這裏,等想起來的時候這裏已經擠滿了毒蛇,最後不得不放棄了。
怎麼會突然有了酒香?我生生止住腳步,用力把心中的激動壓了下去,這個別是毒蛇的詭計吧?萬一它們藏在大瓦罐里,我一靠近,嘿嘿。
不知道是不是在野外呆得久了,竟然愈發的謹慎起來,「糖哥哥,這裏怎麼會有酒的味道?」一個聲音從旁邊響了起來,我轉頭看去,露西婭一臉的好奇,也跟了進來。
我還沒等解釋,快手的小丫頭已經一手拔了開瓦罐,靠!
眼角餘光處,赫然是幾條湛青碧綠的竹葉青,我的心猛得揪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攔腰抱起露西婭一個側躍跳了出去。
腳下一陷,半個身子就漏進了地板,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支撐着牆壁的繡竿就朝着我砸了下來,恍惚間那幾條毒蛇飛射而至。
啊。。。合了尖銳的童聲響徹在竹林的上空,激昂,悠長,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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