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後,我們在退潮後又仔細地搜索了這片海灘,居然一無所獲,按照我的預想,至少應該可以找到一些東西的,不過一想到海潮的沖刷也就釋然了。在月球的吸引下,潮汐往來回復,能給我們發現呼吸器已經是是個奇蹟了。
估計那隻螃蟹應該也是追逐着什麼才會在礁石間出現的。昨夜大家睡的都不太好,尤其是尹微的神色更是憔悴,已經接近三個月的身孕了,很容易疲憊。我看了看她小腹間微微的隆起,心裏一股責任感油然而生。
我就要做父親了,不知道這裏面的小生命是男是女呢?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希望他們能夠平安,所以在此之前任何敢來危害我們的,無論是什麼,都必須清除!
在順便採集了些食鹽之後,我們順着原路返回了,當然,那個呼吸器也被我們帶了回去,雖然已經損壞了,可畢竟這麼優質的金屬,做別的也是不錯的東西。
大家的心情似乎不壞,尤其是表面上。不過我自己知道,其實大家的心裏還是很亂的,暫時的平靜不過是被無奈的現實掩蓋住了.青春美女誰不嚮往花花世界呢,又或者惦念着自己的家人
即使以我所面臨的困境,也不時的思念我的母親。親愛的媽媽,你在家可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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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湖畔似乎沒有甚麼變化,我們扣好的門也緊閉着,看起來我們住所周圍的那些防禦措施還是不錯的。「微微,你先去休息一下,昨天都沒有睡好吧。等到飯熟了我叫你。」不知為何,一思念起我的母親,我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尹微。
如果沒有意外,那麼她將是我孩子的第一位母親吧?
咦?第一位母親?
我被自己的這個念頭逗笑了,看來我還是滿貪心的啊,恰在此時,許倩給我的行為作了一個註解,「歡哥,知道疼老婆了。我來幫手好了。」
轉頭瞧見蕭月提着那具呼吸器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楊琳看看我,又瞧瞧許倩,哼了一聲,也跟着去了。
我微笑着搖了搖頭,朝廚房走去,這丫頭總是不忘提醒我的她的存在,難道這就是女孩子的性格?
只不過今天有些奇怪,往常吵着要和我進廚房的總會是露西婭這個小丫頭,怎麼今天忽然不吭聲了?不會是還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吧?
昨夜已經安慰過她了,可看得出來這個小人兒的心裏藏了些什麼,雖然嘴上沒說,可往日裏的笑容卻消失了,就連在回來的路上都忘記了和鳥兒鬥嘴。
只不過難得在白天安靜下來的小鬼頭,突然乖乖地跑回自己的樹屋裏面去,有些古怪啊。
雪糕呢?一想到吵鬧的鳥兒,習慣性地朝着餐廳的樑上瞧去,那個地方是那小東西最喜歡呆的地方,只要我們吃東西,它就會立刻飛到桌子上面湊熱鬧,怎麼這會子這麼安靜?
奇怪的是,那上面並沒有它的影子,我自嘲地笑了笑,它又不是人類,此時不在或許是跑到它們的同類那裏去炫耀了吧。
我拿起食材準備午飯,許倩在一旁看着直笑,「歡哥,咱們甚麼時候去弄鐵樹啊,人家很像嘗嘗它的味道呢。」這丫頭倒是惦記着,也是,我自己也想弄一點試試,
嘿嘿,不知道弄出來的東西是不是可以做些好吃的東西呢?
面前的桌子上面,擺放着那根折斷了的鐵樹枝幹。不得不說這東西要比麥子和玉米難處理的多,試着用壓力把它敲碎才發現,不是那麼容易。尤其是外面的這層皮,真有鐵做的感覺。
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後,得到的則是一堆混合了纖維的粘糊糊狀東西。弄成這種程度我到鬆了口氣,趕緊招呼許倩拿個大碗來,清水衝進去,不停地攪拌,纖維漂浮了起來,撈出來。扔到一邊,看着碗底下慢慢沉澱下的東西,我心裏一陣激動。
這就是澱粉了?嘿嘿,真是有些感動啊,尤其是相對於剛才費盡力氣才把這食物弄碎的辛苦來講,真是感動。
「好了嗎,好了嗎?這就是澱粉了。快,給我看看。」許倩緊盯着大碗,興奮地叫了起來,比較起來,似乎只有她對返回大陸全不在意。
「別急,等沉澱完了,我們再試試。對了,倩倩,你怎麼一點也不急着回去?難道你真的想在這座島上呆一輩子。」我看看周圍沒人,問出了久在心頭的疑惑。
許倩明顯的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愣了一下之後,看看我的眼睛,低下了頭,就在我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小女人抬起了我覺得能和你在一起,
麼都不重要了。我想就這樣陪着你,哪怕沒有名分i以請你千萬不要趕我走。。。。;滿是淚水。
我苦笑了一下,難道是我王霸之氣何時震了一下?竟然讓她如此依戀了?似乎明白我心中所想,她捂住了我的嘴巴,「別問,等以後我慢慢的再告訴你。。。..
捧起碗,小心地把水濾掉,碗底下赫然是濕答答的澱粉,拿手輕輕的拈了些,澀澀的,應該就是它了。正瞧見許倩也探過頭來,我心中一動,順手把粘上的澱粉塗在她的鼻頭上。
嘿嘿,成了,紅紅的眼睛,配上粉白的鼻頭,赫然醒目,像極了舞台劇中的小丑,正在此時楊琳走了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隨即空曠的餐廳了爆發了震天的笑聲,「哈哈,,,笑死我了,還以為你們又在偷情呢,哪知道竟然。。。。身子在那裏笑得直不起腰來,許倩漲紅了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眼珠一轉,飛快的在碗裏抓了些,朝着楊琳沖了過去。
哎呀,我這個心疼啊,這些東西可是好不容易弄出來的,怎麼能輕易地糟蹋。顧不得倆個女孩子嬉鬧的戰場,我端起碗就往灶間跑。
恰好,滾開的水就在一旁,我小心地把活好的澱粉攪拌着倒了進去,看着逐漸粘稠起來的澱粉,滿是喜悅。以前在城市的時候,這種街頭涼粉從來是不屑一顧。
可是此刻,這晶瑩透亮的東西,卻分外惹起我的饞蟲。
讓它慢慢冷卻着,我拿起一旁的調料來,說到這裏不得不介紹一個我之前作的小東西,醋,不錯,就是醋。這些個是用樹林中採到的果子釀製的,用果子釀製,要比傳統的熏醋簡單得多。
只要收集一些開始腐敗的果子,然後把它們堆積在瓦罐中。再密封上,經過兩個星期的發酵之後,果子就會釀成醋。當然,這個的味道要比陳醋輕一些,可好處是會帶着原來果子的清香。而且還會有淡淡的酒味。
這些就是女孩子們最愛吃的醋。
比如此刻吃醋的女孩子們就跑了來,「救命啊,死唐歡,你也不管管你老婆,你看弄得我滿臉都是。」楊琳一邊瘋叫着,一邊從餐廳里沖了過來,一頭鑽打我身後。
我不由笑了起來,看起來大小姐剛才的搏鬥中沒有佔到便宜,嬌美的面容上滿是澱粉,胸前的衣服更是被掀到了一邊。我一邊偷偷的感受着背後嬌軟的身體佔便宜,一邊做目不斜視狀。
隨後進來的許倩卻朝我擠了擠眼睛,那意思分明是要我藉機做點什麼,嘿嘿,這丫頭,難道打這什麼壞主意?雖說我心裏對這背後的美女也動心。可蕭月的殺傷力實在太大,如果沒有把握,我可不敢惹這隨時可以變成暴龍的嬌貴女。
背後的楊琳看我沒有反應,正有些失望。不過隨即就瞧見了桌子上面的那碗涼粉。「這,這是。。。..來,我有些好奇,難道楊大小姐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東西?
許倩大模大樣的介紹起來,「這個就是涼粉了,楊大小姐也沒吃過?看着,晶晶亮。吃着,透心涼。可不是一般的美味。要是用酸辣汁這麼一拌,嘻嘻,這滋味就別提多美了。不住。。。
許倩繪聲繪色地用語言描述起來,搞得連我都禁不住想立刻倒進嘴裏,仔細一瞧,果然楊大小姐一幅痴迷的樣子緊緊地盯着黑陶碗。
我搖了搖頭,這下子恐怕剩不下甚麼了,「先別急,還沒弄好,再等一會兒。」說着,我拿起桌子旁的醋倒了一些出來,又把收集到的其它調料勾兌了些。可惜的是沒有辣椒,不然味道應該可以好十倍。
碗中的涼粉已經凝結起來,晶瑩剔透,非常漂亮,尤其是襯托在這黑陶碗中,更是格外誘人。我裝作沒有看到一旁楊琳那垂涎欲滴的神情,徑自慢條斯理地用一個小竹刮子,颳了起來。
晶瑩透亮的涼粉,從竹片的孔隙中一條條的分離開來,滾進了滿是調料湯水的盤子中。我耳邊清楚地聽到了嬌嬌女的唾液吞進喉嚨的聲音,更從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了許倩也悄悄湊了過來。
兩個女孩子忘記了爭鬥,全神貫注地看着**作。
真是幸福的感覺。
片刻之後,這碗在兩美期待中誕生的涼粉就做成了。
「等等,給子也留一點。」我大吼一聲,制止了兩個饞女人地搶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只在我面前的緣故,兩個女孩子都沒有帶着溫文的面紗,而是直接顯露出了本色。
不知我是
該驕傲,可我知道,如果不喊這一聲,我精心製作的頃刻之間就會葬身美人之腹。
而我還希望其他人可以有機會嘗到呢,兩個女孩子無奈的看看我,又看看涼粉,無可奈何地放下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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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看着我分出來的一份,許倩眼珠一轉笑眯眯地說道:「我這一份就讓給微微吧。」說完看了一眼已經把自己那一份吃的精光的楊琳,挺胸抬頭的走了。
我苦笑起來,面前的楊林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被無形中被擺了一道,竟然顯露自己的另一面,小嘴一扁就要哭出來。我頭有些大了,趕緊笑道:「別急,我正在做壓榨機,不如你也來幫忙,到時候要多少有多少,而且我還有好多新的花樣呢。」
好傢夥,要是再把她惹哭了,我後面就不要幹活了,好在楊琳不知道想到了甚麼,居然點了點頭,興奮地去搬工具箱。
一邊琢磨着怎麼製作,我一邊在蓋房子剩下的木料堆內翻找。看看蕭月的房間還關着門,就知道她一定還在思考着呼吸器的事情。我一面心中感嘆自己的無所畏懼,一邊合計着要弄出來的壓榨機。
作為工業的基礎,如果沒有螺杆,也就沒有車床,更不會有壓榨機。這都是配套出現的,所以要想憑空製造一台的話,必須重新設計才行。究竟要怎麼做呢?
窗外,瀑布嘩嘩的水聲傳入耳中,我眼前一亮想了起來。
嘿嘿,我還記得小時候看過的電影自古英雄出少年裏面,有幾個邊區的少數民族就是使用溪水旁的水磨處理糧食的。
雖然石磨目前的工程量大了點,可是製作一個簡易的水車則完全辦得到,動力嗎?就用瀑布好了,那樣的話只需要一個水輪來驅動了,然後直接推動兩端的一個槓桿,讓槓桿的另外一端的重物垂直起落就可以了。這樣作用面積小了一點,壓強應該夠大。
如果合理設計應該足夠產生破碎壓榨需要的力量了,而且設計簡單,即使損壞了,也可以很快的修復。打定了主意,我開始挑選合適的東西。
好在上次蓋房子一次處理了很多木材,其中合適的不少,這倒是讓我節省了不少時間。所以等到片刻楊琳吃力地搬着工具箱過來的時候,地面上已經堆積了一大片了。
「哇,這麼多都要用來做壓榨機嗎?那這個長長的,圓圓的是做甚麼用的?」楊大小姐好奇的指着地上的一根圓木問道。
「呵呵,這個用來做傳動杆的。別動,小心砸了腳=.她好奇的去扳動,趕緊制止。這根木材極為堅硬,據許倩說,應該是格木,這是真正的鐵木,硬度極高。如果不是我們在森林中發現它倒臥在地上,還真不容易弄倒。即使這樣,我們為了去除它的枝杈,也不得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只不過令人好笑的是,等到費盡力氣弄好之後,竟然發現我們沒有工具可以加工。嘿嘿,我們製作的鋸子在這硬度極高的木材面前,竟然大敗而回。
甚至為此損傷了兩個鋸齒。而鐵木竟然紋絲未動,當然,如果我們手裏有高硬度工具鋼,或者大型車床,還是沒有問題的,可惜,目前比原始人強一些的我們只好任由它躺在木料堆里了。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問題,在我設計的機械裏面,這根木材只是用在傳動上,而且因為機械的簡陋,所以振動會很大,如果木材的堅硬度不夠,很快就會因為回饋力過大而損壞了,而這根難以下手的木材正好具有這種獨特的性能。
果然,聽了我的勸告,楊琳皺着好看的鼻子站了起來,「這東西好重啊,我都搬不動。你不是學冶金的嗎?怎麼還會做壓榨機?」
楊大小姐的好奇心立刻轉到了我身上,我笑了笑,「冶金業需要接觸機械,而且還是密切相關呢,好多機械都對冶金材料有着很高的要求。一來二往,我耳濡目染也就懂了一些。」
當然,這是比較冠冕堂皇的說法,我總不能說楊大小姐你不認真學習,這些簡單的機械中學物理裏面就多的是,只不過女孩子們很少關心它罷了。
對我的回答很滿意的楊大小姐,仿佛完成了採訪任務一般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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