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那個據說是龍的大鳥卻死活不肯下來了,讓底下精心準備了半天的眾人好一陣失望,反而我無所謂,不過這一留心,卻發現那隻蜥蜴也不見了,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呢?
如果我剛才把這小東西裝進籠子裏就好了,這個喜歡吃了就跑的小東西,還挺招人喜歡,尤其是它吐着舌頭盯着你的時候。
可看了看呂世清那副興奮的神情我明智的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就地最開防禦,各個分隊派出自己的警戒,火力點也要建立起來,一定要雙崗,植物學家分析一下採集到的樣本,看看有沒有可以吃的植物。各部隊所攜帶的食品一定要節省使用,直到我們確定了可以食用的植物獵物為止。。。。。。」
維斯多站在一輛吉普車上,舉着話筒高聲叫嚷着。我回頭望去,現在的地方已經離最開始進來的有一公里了,聽他的意思,似乎已經全部到達了?
奇怪的是,在我們從鋼鐵蘑菇森林出發的時候,還是清晨,怎麼通過了這個神秘的洞口之後,就成了下午呢?
一旁的呂世清走了過來,「小唐啊,你不要怪我剛才態度粗暴,我也是因為太着急了,你看美國人的裝備我們是趕不上的,如果消息上再跟不上,我們這次考察就可能失敗,如果一無所獲,我們回去如何向祖國人民交代?我剛聽說了,你在進入之前,曾經派韓雪像咱們的科學家提醒過注意蘑菇。這就很好嗎。你放心,你做的任何多國家有益的事情。組織都會記在心裏地。」
說着轉過頭去,對一旁的韓雪說道:「韓雪同志。你也做得不錯,不過要多注意安全。好好配合唐歡同志,爭取在為祖國和人民再立新功!」
我倒嘴一笑,「嘿嘿。您放心,有好處我一定先急着咱們自己人,不過,你看咱這赤手空拳地。也不太方使啊,你看是不是也給我搞支槍啊。」要是有了槍,剛才或許我就不用自己撲上去了,說不定那隻甚麼鳥早就打下來了。「
哪知道呂世清琢磨了半天,半晌為難的道:「也不是不可,不過你能保證不隨意開槍才行。沒有經過訓練就使用武器可是很危險地,這樣吧,我讓韓雪她們多帶些彈藥,你先和她學學射擊要領,等熟悉了以後,咱們再說,如何啊?」
我靠,這不是擺明了不信任人嗎。可人家沒有明說,我也不好為這點小事翻臉。心中合計了一下,反正既然是學習,遲早能摸到槍。
倒也不急於一時,看他為難的樣子,指不定和其他國家達成了甚麼樣的協議呢。
當下我點了點頭,「您放心,我一定向韓雪同志仔細學習,爭取早日為祖國和人民再立新功。」看着呂世清滿意的離去,我轉回頭來,笑了笑,「韓雪同志,咱們甚麼時候開始練習槍法啊?」
都是鬼扯,其實早在我被人追殺地時候,就曾經摸到過槍支,其中兩個身份不明實然冒出來的人還曾經用那東西威脅過我,好在我夠靈活,接着突然出現的路人逃過了一劫,甚至之後還幹掉了其中的一個。
我估計,如果摸到槍,憑藉我地學習能力,應該用不了多久吧?
韓雪說到槍支點了點頭,腰板也挺直了起來,一掃剛才被我壓在身下帶來的羞怯,變的英姿颯爽了。我心中納悶,這女人如果掌握了武裝,也能唬唬人啊。不過,剛才的時候為何嚇得發抖呢?
籬火點燃起來,遠遠望去,星星點點的篝火在這片不算茂盛的森林中點燃了起來,不知道美國人往裏而加了什麼篝火居然在一點乾柴之下就燃燒了起來。如果不是路邊堆滿了各種車輛裝備,眾人又都背着槍,還真像是一場野營。
陣陣香味傳來,我所在地團隊,仍舊是由各國美女組成的,就連剛才痛斥我之後憤然離開的王研也坐在了一旁。我心中好笑,故意蹦起面孔不看她,我倒要看看她怎麼下這個台階。
正僵持着,堅持要坐在我一旁的日本大美女,自尉隊上尉岩佐真悠子笑盈盈地遞過來一個飯盒,我愣了一下,「你們日本人在軍隊裏也吃使當的嗎?」
對方噗嗤一笑,宛若春花綻放,「唐君,請打開。」說着做了一個恭敬的手勢。
我沒理一旁氣得要死的王研,笑着接過來,咱雖然不是革命戰士,可照樣意志堅定,最多把糖衣吃掉,把炮彈扔回去就行了。
飯盒是用合金鋁壓制的,小巧結實,還帶着暖暖地溫度,揭開一看,居然是半盒米飯,另外一半則是小巧的醬菜,和幾片牛肉。
我微一頜首,「有心了,我還真是好久沒吃到米飯了,謝謝你。」說完,我沒客氣,大口地吃了起來,在座地出了我一個老百姓之外,就算是嬌滴滴的美女也都是軍人,自然不用我照顧。
只不過出了其他國家的女孩子笑嘻嘻地看着之外,咱們中國的女兵卻都噘着嘴巴,氣憤難平的樣子,尤其是剛才罵得我的那一個。
「下次不許你吃日本人的飯,你再這樣,我就不教你槍法了。」
韓雪借着喝水的動作,悄悄地湊在我的耳邊低聲警告道。
我眼珠一轉。隨即明白了過來,看來這還涉及到一場比拼呢,看來我吃地這盒飯,似乎等於是說咱們中國的女人不會做飯?
「哈哈。韓雪你還會做飯啊?那敢情好,下次就由你來給我們做菜好了,我可好久沒吃到家多地東西了。」我打了個哈哈,將了她一軍。
果然。韓雪派紅了臉,「我,我。。。。。。」一旁的王研不忍看姐妹受難,立刻接了過去。「好,就讓你這小子看看我們姐妹地手藝。」
岩佐真悠子愣了一下,嘻嘻笑了起來,連帶着一旁有些悽苦的多爾戈盧卡婭都露出了點笑容,我趁熱打鐵,「卡婭。再下一次,可就輪到你來做了,也讓我們嘗嘗俄羅斯的手藝啊。」
從剛才出現的翼龍來看,未來地任務恐怕不會太輕鬆,我需要抓緊時間,讓我身邊這支匆忙組成的隊伍凝聚起來,這樣有事來的時候也好應變。
果然,多爾戈盧卡婭愣了一下。隨即溫柔的點了點頭,隨後岩佐真悠子。還有一旁作壁上現地黛米摩爾,都或者主動,或者被我激將地送上了廚師的寶座。
好在這次考察所帶的資源豐富,隨意做點小菜應該不成問題。
說說笑笑中,已是深夜,每個人都拿出配發的睡袋,準備在這奇異時空的第一次安眠,我作為被保護的vip得以休息在眾女中間,倒也有趣。
遺憾地是,因為野外的緣故,眾人都是衣不解帶,倒是沒有機會偷窺春光,不過眾人呵氣如蘭也算是不無小補。
躺在睡袋中仰望衣空,無數的星星眨着眼睛,似乎在訴說着甚麼秘密,我小聲的問道:「你們搜索這一地區的時候,經緯度是多少?」
這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當時我們遭遇到了風暴,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沙灘上,之前的記憶全無,如果能搞清楚在哪裏,或者可以推測出好多東西。
哪知道眾人面面相覷,最後目光都匯集到黛米摩爾的臉上,不是吧,難道別人都不知道?
「這個問題恐怕只有艦隊地指揮官可以回答你了。可惜他們和船一起失蹤了。不過在我記得我們經過了赤道,當時還舉行了儀式,之後大概有航行了一天左右,到達這裏的吧。」黛米摩爾裹着不知道從哪裏找來地一件風衣。坐在一林銀杏樹的下面,第一班崗時由她來率隊當值的。
「這麼說我們應該在南半球了,接照這樣算來,應該在。。。。。。」我剛說到這裏,就見黛咪摩爾愣了一下,反問道:「不,我們應該是在北半球。」
「什麼?這是甚麼意思?」
「因為我們是從澳大利亞的悉尼港集合之後出發,向着北方航行的,經埃文群島,伍德拉克島,之後穿越的赤道。」一個怪摸怪樣的聲音在我的後面響了起來,不用問,用這種臉調和我說話的只有王妍。
「這麼說,我們應該在北半球了?可太陽為何在北方呢?」我苦笑了一下,指了指剛才日落的方向。
這一次王妍沒有接話。
一段很長時間的沉默,我們都沒有開口,只有不遠處一些國家的士兵在興奮的嘰嘰喳喳,不知道發現了甚麼。
半晌之後黛咪摩爾才答道,「這就是我們來這裏的原因,找出問題的所在。」
是的,如果她們沒有騙我的話,這的確是個問題。通過天文觀測,我們可以確定這做到應該在南半球,甚至應該就在澳大利亞大陸上。
可是現在,她們的答案則意味着我們在北子球,這是甚麼道理?
難道在找到這座島的一瞬間,漂移了幾千公里?
如果是測量方法有問題,那麼這種方法自從人類開始在大海航行,上千年的歷史都證明沒有出過錯誤。
我們是否生活在夢中?
「啊。。。。。。救命啊,不要,不要!」我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大口地喘息着,周圍一片明亮,幾個美女正詫異地看着我,似乎我臉上有奇怪的東西。
我這才弄明白,感情自己是在做夢。可夢中的情景是如此的真實,會不會是預兆呢?
就在剛才,我忽然夢到自己被一頓奔跑的象群踐踏,我躲過了一頭又來一頭,躲過了一頭又來一頭,接二連三地象群把我撞飛。直到最後一隻巨大的象腿重重的踩在我的胸口,我才喊叫了起來。
有些慚愧,我居然被自己的惡夢嚇醒了,這下子可丟臉丟大發了,不知道眾女會怎麼看我,尤其是那個王妍。等了一會,居然沒人嘲笑我,這可奇怪了。
不對,如果她們不是嘲笑我,為何盯着我的胯下猛看,難道是睡覺不老實支起了帳篷?
我趕緊低頭,啊!
只見一隻通體碧綠,背上長着一對簿膜翅膀的蜥蜴正興奮地趴在我的褲子上,朝我吐着舌頭。。。。。。
***,感情是這小兔崽子,我說怎麼會被大象踩呢,一定是這小東西夜裏悄悄地鑽進了我的睡裝里。
不過和受的驚嚇相比,失而復得的心情油然而起,「小綠,乖,別動。」我悄悄的伸出手去,準備把它牢牢的捉住,省得再出來嚇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7s 4.032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