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婭得到機會立刻來了精神,神秘兮兮的湊了過來,吊在我的脖子上,「糖哥哥,月姐姐好厲害的,你知道嗎,開始的時候那些人瘋子似地見人就殺,可被月姐姐輕易地就幹掉了好幾個,真的殺人了。。。好多血啊。」
真不知道這個丫頭是怎麼教育出來的,別的人說到死人的時候大多會害怕,她倒好,親眼目睹之後居然興奮得不得了,更是吃准了我擔心她的傷口,不能直接把她推開的心理,大模大樣地抱着我的脖子親熱。
搞得我心火直往上升,好在昨天剛和凱瑟琳親熱過,不然還真難以把持得住,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說的過程上面。
原來,那些人,瘋狂的叫喊着正好向她們衝過來,正急着尋找我的蕭月可沒功夫對揮舞着刀子的邪教分子客氣,乾淨利落地擊斃了為首的幾個,最後趁着混亂溜到了一家民居。
後來且戰且退,正好碰到瘋狂逃命的斯蒂芬牧師,看在相識一場的面子上救了他。面對波及全城的大搜捕,為了脫身,不得不點燃了大教堂,並且順便幹掉了幾個守門的傢伙。
過程是驚險無比,更詭異的是,這火竟然還是牧師親手點燃的,不知道上帝知道了會有何感想?
看起來全世界都一樣,都是最靠近神的不信神啊。也是,平時就是這些傢伙裝神弄鬼欺騙群眾,真遇到事情了地時候跑得比誰都快,掄起翻臉來,自古政客和宗教人士都一頂一的。
好在這種事情我也算見得多了,到也不太為難。
正想誇讚蕭月幾句,忽然聽到門響,我嘿嘿一笑。搞不好是斯蒂芬這老小子來給我們封口費的,看在他招待我們不錯的面子上,這牧師燒教堂的事情我們就代為隱瞞了吧。
我拍了拍露西婭的屁股,示意她躲在一旁,凱瑟琳已經打開了門,「咦。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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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清楚了對方的面孔之後,不由得大吃一驚,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還談起的張嘯天!
我抑制住自己地衝動,努力地笑了笑,還沒等我反應,這傢伙已經微微一笑走了進來,「唐先生,好久不見了,我們還真是有緣啊。」
我一陣惡寒。如果說之前還有所懷疑的話,那現在可以確認無誤了。他就是我們在船上遇到過的那個張嘯天。
還是蕭月的素質高,不愧為出身在大家族。落落大方的伸手和對方相握,「張先生,很久不見了,不知有何見教?」說着示意凱瑟琳關門。
張嘯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長嘆一聲,「月月,對不起。你還在記恨我嗎?我知道我做得不對,尤其是。,,當時主要是太緊張了,後來我只在後悔,對不起,我。。。。
我聽了一頭霧水,「月月?」怎麼這話聽起來不怎麼對付呢?
還沒等我來得及反應,蕭月已經俏臉一冷,「月月是你叫的嗎,你今天來有甚麼事情?不會是又要出賣誰吧?」說着忍不住看了我一眼。
張嘯天長嘆了一聲搖了搖頭,「怎麼會呢,再怎麼說,這裏也就我們幾個人是,大家應該互相幫助才對啊。我發現了這裏地一個秘密,一個關係到我們能不能回去的大秘密。只有你們才能夠幫我。」
我把之前的困擾放在一旁,笑了笑伸出手去,「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從命,不妨說說張兄是如何來到這裏的吧,也算是開誠佈公啊。」說着我眨了眨眼睛,示意蕭月稍安勿躁,就算有何舊時候恩怨,回頭再說就行了,現在可不是時候。
果然,張嘯天點了點頭,「當然,既然要合作,自然應該彼此信任,其實我一直跟在你們後面。不,也不能這樣說,是我海上拼命划船的時候,偶然看到沙灘上的火光,所以才到了這裏。只不過那個時候大家見面會尷尬,而且你們應該也不是很想見到我。所以我一直都在自己生活。說到這裏還要謝謝你們,那個熊肉很好吃,而且我還曾經借用過你們的工具。」
說着指了指腰下,我這才看到這小子竟然掛了一把腰刀,赫然就是我們曾經丟失的那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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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想到我們在島上生活,他就在身邊窺伺,我渾身就不舒服,如果不是現在時機不對,我真想和他較量一下。
他看了我表情,趕緊補充:「唐先生.大人有大量,當時是我迫不得已,真的不是故意躲你們,而且我相信這樣對大家都好。」
他地這話倒是真對,如果我一早知道有這麼個人在側窺伺,恐怕真的會寢食不安。我說怎麼會有入侵地痕跡呢,恐怕這小子還是擔心一旦做出甚麼事情,會暴露吧。
「你是怎麼出現在他們隊伍里的?」聽到張嘯天不是被那些人所救,我就有些放心了,最起碼這些我都是可以理解地存在,可是對他忽然出現在這裏我還是有些奇怪,難道他寸步不離的跟着我們?
聽到我的問題,張嘯天左手一翻,一個小巧的追蹤器赫然出現在手上,「這個東西你一定很熟悉吧,我也有使用,那天我在島上呆的有些煩躁,救援隊伍一直沒來,我就有心看看能不能自救,結果碰巧看到你們也向那個山谷前進,我也就跟在了後面,打算碰碰運氣,因為在島上住的實在寂寞,哪怕聽聽你們的聲音也是好的。」說到這裏他竟然苦笑了一下,我這才注意到這個傢伙幾乎老了十歲地模樣,看起來竟然多了很多皺
看起來以後負心事還要少做,免的連個說心事話的都沒有。
不對,應該說是他是先找到了那個山谷,不然的話,又怎麼會這麼巧呢?
瞧我沒有接話,他識趣的繼續接道:「結果不知怎麼的忽然出來好多巨大昆蟲,沖了過來,好在前面忽然出現了一個洞,我看着你們鑽了進去,我也就隨後跟了進去。後來就到了這裏,奇怪的是,原來的那個地方似乎有些甚麼東西阻礙,再也回不去了。我只好去找你們,希望能夠一起想辦法。可林子太大,然後我在裏面走了好久,直到看到一堆火沿着森林燒過來。。。
一個洞?難道是說當時忽然出現的那片天地?可是這樣也不是太對啊,或者是我們距離太近,所以沒有看清楚?
通過他的訴說我們這才明白,不是我們的幻覺,而是的的確確進入到了這個世界裏,「可你又怎麼跑到代表團的呢?」
這才是我最關心的,至於其他的,我還沒有這麼多的時間仔細考慮,我才不相信他毫無緣由地跟着一些陌生人到處跑,真要如此,他就不是張嘯天了。
果然,看我關心他笑了笑,「我自從來到這座島上就一直好奇,在考慮這座島嶼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連我百試百靈的追蹤器都無法工作。後來直到遇到了那個岳峰率領地代表團才搞清楚了點頭緒。」
我立刻來了興趣。「張兄究竟了解到了些什麼?」
房中的眾人聽他說得熱鬧,都聚精會神起來,即使是凱瑟琳也不例外。
哪知道還沒等他開口,房門再一次的響了起來,剛才我們正在討論的斯蒂芬牧師走了進來,氣急敗壞地叫道:「太可惡了,太可惡了,這些人一點都不考慮我們的難處。上帝作證,我們真的盡力了,尤其是可惡的日本人竟然要我們賠償他們的損失。」
張嘯天朝我們打了個眼色,找了個藉口走掉了,我一肚子地話不得不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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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卻為何,剛才不是好好的嗎?」我有些好奇。這個老小子剛才還安排得井井有條,怎麼一轉眼就跑到這裏來訴苦了呢,實在有些好奇。
「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夫人幫我個忙。」斯蒂芬老神棍結結巴巴地說着,一臉哀求的看着蕭月,不是吧,他的事怎麼能和蕭月扯上關係?
「難不成你還想讓她再放一把火。」我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對方倒是一臉坦然,「上帝降下天火,懲罰了那些魔鬼,尊夫人一定是天使降世。來拯救世人的。阿門」說這畫了一個十字,一臉虔誠地模樣。
如果不是我之前聽露西婭說起過緣由。一定會信以為真,可是現在卻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有甚麼事情,直說吧,這裏也沒有外人,只要不是太為難,我一定幫忙。」
既然對方有求於我們,那還是看看幫助一下,畢竟現在是共渡難關,誰也說不好援軍甚麼時候來。
斯蒂芬看了看凱瑟琳。見我點點頭,沉吟了片刻終於說道:「就在剛才。日本人的代表團提出,因為我們的準備工作沒有弄好,所以要承擔這次奧運會無法舉行的責任,要求我們把聖物交出來。其他的各個國家也紛紛附和。不過因為最終分配的問題,還沒有談妥。我覺得,我覺得這件事情一定要拜託你們了。」
我有些奇怪,他們起了爭執,怎麼會拜託我們,等等,聽到這裏我忽然靈機一動,「難道聖物沒有放在城裏,不是被撒旦教徒找到了嗎?」
對方神秘地一笑,微微搖了搖頭,我心中忍不住暗罵,怪不得這混帳傢伙毫不在意城堡被人佔領,感情是東西沒丟,只不過他跑到這裏來找我們究竟有甚麼事情呢
他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我明天會把東西悄悄交給你們,然後偽裝是被竊賊偷走了,這樣等風聲過去,你們再拿回來。」邊說邊擺出一臉懇求的表情。
「不是吧,這也行,難道你們不擔心我們拿走了這些東西不回來?」還沒等我有所表示,一旁正好奇地豎起耳朵的露西婭興奮地說道。
氣得我瞪了她一眼,這小丫頭就是搞怪,不過也真是機靈,知道我不方便問出來,所以我藉機點了點頭。
斯蒂芬一臉的坦誠,重重地點了下頭,「你們是我最好的朋友,尤其是你地夫人又救了我,現在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你們了,我地人都被監視着,沒有機會動手,而且我也不相信他們的身手可以逃脫。明天,我會安排機會把聖物展示出來,然後會給你們暗示,到時候你們就可以動手了。」說着掏出一張紙。
「這是放置聖物的屋子,和看守的守衛位置圖,我希望你可以幫我這個忙,時候我一定重重的酬謝。我還要去應付那些代表,唉。。。。。。氣就要走。
不是吧,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不過我的心裏還是非常興奮地,真有點想見識一下這些所謂的聖物是甚麼東西。
因此竟然眼怔怔地看着他離開了,而一旁的蕭月則皺着眉頭看圖紙。
「喂,難道我們真地要去替他偷走聖物?這要是被發現那可是很大的罪名,我擔心這個老小子利用玩我們之後還會黑我們一把。」要知道這些宗教人士,和政客是一樣地。一旦你失去了利用價值,那出賣起來是毫不猶豫地。
而我打賭,即使我們不答應他也會有辦法讓我們就範,所以我剛才在沒有反對,不過
的樣子似乎還要來真的,「沒關係,只要我們穩妥些可以成功的,你難道不奇怪那些日本人究竟再找甚麼嗎?」
此時的石室內***暗淡,搖曳的燭光把我們幾個人的影子投在牆上。真的好像回到自己的家啊,那溫馨的竹樓,那美味的食物,還有我那三個美人。這些都煎熬着我,所以我雖然還是有些擔心,可實際上已經答應了這次行動。
我當然奇怪日本人在找什麼,更奇怪他們為何一邊派人悄悄地潛入,一邊大模大樣地來參加比賽,甚至想知道這些生物究竟有何意義,畢竟我的包包里還真就裝着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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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中我在角落裏悄悄地淌了下來,身下鋪着斯蒂芬牧師派人送來的一大堆獸皮褥子,倒是很暖和,不是我足夠謙虛不肯到床上去睡,而是那裏棲息着一隻沒有梳攏過的母老虎,和一隻受了傷的,絕對碰不得小笨驢,所以只好委屈地躺在這裏,幸好身旁還有個善解人衣的女奴。
不錯,就是善解人衣,在燈燭滅掉不久,我就感覺到一個溫柔的肉體悄悄的貼了過來,並且殷勤的鑽進了我的懷裏。這熟悉地體香不會是別人。所以我也就沒有客氣,痛快的握住了自己豐碩的財產,順便檢查一下財產的質量。
和之前不同,這一次同一間屋子裏可是還有這兩個女孩子,而且都是我心儀已久,可萬不能動手的兩位,因此格外的刺激。
為了不驚動對方,我的手指滑過凱瑟琳的嘴唇。用力捏了一下,果然,我地美麗財產立刻理解了我的意思,開始用舌頭在我的身體上遊走,搞得我舒服的只想呻吟,尤其是這種曖昧的環境裏。好在我還有些意志力。知道如果不想讓蕭月暴走的話,還是不發出呻吟地好。
可即使如此,我還是可以聽到她的呼吸有些改變,她也心知肚明我在幹啥吧?這個念頭一升起,我的慾念不可竭制的暴漲了兩倍。
正在對其進行努力維護的美麗財產,立刻漲滿了嘴巴。
我的心中有些醋意,狠狠的按着她的頭部壓了下去,甚至感到自己的前端通過了一個小小的障礙,進入了更積壓地地方。
月月?月月?!
這就是剛才張嘯天對蕭月的稱呼,這聲月月。讓我地心中扎了根刺,恨不得揪住她的領子好好地問問她和張嘯天之間有何關係。
如果說之前我還以為張嘯天只是和楊琳有些關係的話。那麼在他那飽含着感情的稱呼之後,已經讓我明白這事情絕對不是如此的簡單。這大家族的事情還真是詭異啊。
難道蕭月和自己的外甥女搶男人?
我的怒龍一陣顫動。糟了,我忘記了插得太深,趕緊送開了按在她腦袋後部的手。一時間凱瑟琳粗重地喘息着,努力地呼吸着重新獲得的氧氣,可即使這樣她還是努力地閉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真是一個好胚子,我感動之餘,不由地撫摸着她地臉龐。就連欲望也少了些。
蕭月和張嘯天之間另有隱情吧,不然不會這樣的表情。而蕭月的回應則更加的耐人尋味,尤其是現在楊琳並不在身邊的時候。
這樣一來,張嘯天在船上的舉動似乎也有了解釋?
我忍不住回憶起當時的一幕,難道他把楊琳拋下大海,就是因為這個?
那之後蕭月居然沒有對昏迷的張嘯天出手。。。。
一時間,這幾個人的形象在我的頭腦中翻來覆去地變化,始終沒有頭緒。感受到我的怒氣,凱瑟琳又一次地把我的怒龍吞進了口中,一如剛才一般,甚至努力地調整這角度,讓自己可以被更深入的貫穿。
我閉上眼睛,靜悄悄地享受着,直到慾火暴漲起來,瘋狂的噴射進她的胃裏。
朦朧中我似乎聽到蕭月的一聲輕輕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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