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請王局直說。//無彈窗更新快//」吳庸平靜的說道,見王軍看向莊蝶,眼裏閃過一絲猶豫,補充的說道:「放心吧,她絕對可靠。」
王軍聽吳庸這麼說了,自然不在猶豫,馬上說道:「昨天晚上書記給我電話,說你誹謗滄海集團,影響國際友誼,破壞經濟發展,要我逮捕你,嚴查此事,我答應了,知道我為什麼沒有行動嗎?」
「王局,我希望咱們之間換一種說法方式,我不喜歡官腔,也不喜歡拐彎抹角,你直說好了。」吳庸無所謂的笑道,如果是以前,吳庸還會忌憚幾分,畢竟是書記,海城最大的父母官,惹不起,但現在手上有了直接證據,根本不必擔心書記的命令。
王軍見吳庸一臉平靜,不由又高看了幾分,說道:「好,我就直說了,兇手只是個辦事的,背後還有主使,我想你應該知道些什麼,請你告訴我。」
「王局為什麼這麼說?」吳庸驚訝的反問道。
「我的兒子在夜總會被槍殺,當時兇手是開車離開,我查看過沿路的交通監控,發現當時還有一輛車跟着兇手,後來才知道是你的車,也就是說,你當時也在夜總會的停車場,我不懷疑你謀殺我的兒子,但你恰巧去哪裏,肯定有什麼原因,所以,我想你應該知道些事情。」王軍直言說道,一雙眼睛緊緊的看着吳庸,不放過任何一絲表情。
只是,吳庸註定讓王軍失望了,只是平靜的一笑,波瀾不驚,說道:「我確實知道許多你們不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就怕你們不信,兇手是李克用的人,換言之,是李克農指示手下殺死了你的兒子。」
「不,這不可能。」王軍馬上跳起來否認道,見吳庸不像是撒謊,不由驚疑起來,不確定的問道:「你有什麼證據?」
「你很驚訝?這說明你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或者是你根本不相信李克用會這麼做,這不符合一個老警察的思維習慣,看來,你和李克用的關係很不一般?」吳庸冷冷的反問道,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呃?」王軍沒想到吳庸的觀察力這麼犀利,分析力更是可怕,自己的一點情緒變化都沒有逃過對方眼睛,苦笑起來,想了想,也不隱瞞的說道:「為了表示誠意,我可以坦誠的告訴你,如果上面沒人,我幹完這一屆就退休了,李克用找過我,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懂了,李克用是你升官的機會,而李克用要想有所作為,就不能沒有你們這些基層的實權派,算是合作共贏的政治聯盟關係,所以,你不覺得李克用會拋棄你,但你忽略了一個問題,為了自己的利益和安全,李克用這種大家族子弟絕對會不擇手段的清除所有潛在威脅,你兒子和李克用走的太近,這點或許你不知道,我追李克用太緊,為了自保,李克用可以殺死石柱,自然也能殺死你兒子,我這麼說你又明白了嗎?」吳庸冷冷的提醒道。
「啊?」王軍顯然沒想到這麼深,不由沉思起來,過了一會兒,緩緩的說道:「你確定我兒子和李克用走得很近?你確定石柱也是李克用殺死的?」
「你兒子和李克用走的近不近,你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了,至於石柱的問題,我有直接證據證明是李克用主使的,不過不能給你,因為你扳不倒李克用,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可以合作。」吳庸冷笑起來,說道。
王軍沉默了,給自己點了根煙,打火機有些發抖,點着後狠狠的吸了幾口,臉色變化無常,過了一會兒,臉色變得堅定起來,果斷的說道:「好,只要能夠報仇,我願意跟你合作,你說怎麼辦,我想先聽聽你的計劃。」
「你無需知道的太多,有需要的時候我會給你電話,到時候你配合一下就行了,如果你不滿意,你可以自己行動。」吳庸笑了,輕鬆的說道,一點都不在擔心對方不會和自己合作。
王軍愣了一會兒,想了想,說道:「好,就聽你的,我希望能夠快點。」
「沒問題,我想,很快你就知道結果了。」吳庸笑了,兩人交換了一下聯繫方式,吳庸走出了局長辦公室,離開了警局。
事情已經明朗,手上有證據,沒必要再猶豫不決,是該給對方致命一擊的時候了,吳庸開着車直奔花園國際酒店,打算找李克用當面解決問題了。
路上,吳庸接到劉悅的電話,說那個醫院裏面躺着的兇手忽然死了,懷疑是他殺,吳庸根本不為所動,讓劉悅不用管了,直接丟殯儀館就是,死了還好,省了自己功夫,反正這些人都該死。
劉悅搞不懂吳庸的態度和想法,只好照做去了。
來到酒店門口,停好車後,吳庸看了莊蝶一眼,莊蝶會意的靠攏上來,挽着吳庸的手,一副誓死與共的樣子,堅定的說道:「走吧,不管前面是什麼,我都陪在你身邊,哪怕是死也在所不惜。」
「好,走,想我死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吳庸豪氣的說道,大步朝前走去。
兩人進了大廳,上了電梯,直接來到頂層,找到了總統套房,吳庸指了指門鎖,莊蝶會意的上前,站到貓眼位置,敲了敲門說道:「您好,服務員。」
裏面有人透過貓眼看了一眼,發現是個女的,沒在意,馬上打開了房門,幾乎是同時,吳庸拉着莊蝶到身後,看到開門的傢伙衣着打扮、氣質和醫院裏那個被自己抓到的兇手一樣,一張冷冰冰的死人臉,毫不猶豫的奮起一腳踹過去。
開門的人倒也機警,看到情況不對,馬上暴退,一邊大聲示警,吳庸哪裏會給對方反應時間,閃身跟了進去,如影隨形,追上來就是一記兇悍的攻擊,直取對方中路,莊蝶趁機關上了房門。
這個人倒也果斷,就地一滾,避開了攻擊,但吳庸的攻擊豈是如此好避?見偷襲成功,掌握了主動,更是得勢不饒人,雙腿連環猛踢,踢的對方避無可避,挨了一記狠的,直接噴出一口鮮血來,吳庸又是兩下狠的,將對方直接踢暈過去。
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搞定了這個人後,吳庸冷冷的看了一眼房間,只見客廳沙發邊站着兩個人,目瞪口呆的樣子,正是李滄海和李克用,李滄海是見過真人,李克用見過照片,劉悅提供的,自然認出來了。
「沒想到吧?我會以這種方式找上門來,不過,我也沒想到你們倆在一起,正好,省了我不少功夫。」吳庸冷笑的走了上去。
霍然眉頭一跳,看到李克用去腰上摸什麼,黑黑的,知道是槍,毫不客氣的手一甩,一道玄黑色烏光閃過,「穿心」飛擲而去,將李克用的手掌釘了個對穿,李克用慘叫一聲,驚駭的看着吳庸,不敢動了。
吳庸不緊不慢的走了上去,從李克用腰上摸出了一把槍,然後毫不客氣的拔出了「穿心」,疼的李克用差點暈死過去,看到李克用的表現,吳庸沒一點成就感,這個傢伙雖然狠辣、極富心機,也謹慎過人,但不懂武功,這點小場面就反應不過來,有槍居然不懂得早點用,也不過如此嘛,白擔心一場了。
「兩位,坐吧,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吧?」吳庸大咧咧的坐到一張沙發上,一手「穿心」,一手手槍,滿臉揶揄的冷笑起來。
「吳董事長誤會了,看來,你們有事要談,我就先走了。」李滄海一見情形不對,馬上開始脫身了,但忌憚吳庸的身手和槍,不敢亂動了。
「別急嘛,反正也要找你,正好,大家一起聊聊,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是該解決的時候了,你們倆說呢?」吳庸冷冷的笑道。
「吳董事長說笑了,我只是個生意人,和貴公司有生意往來,除了生意,我不知道還可以談什麼。」李滄海漸漸恢復冷靜下來,畢竟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言語開始變得犀利起來。
「是嗎,我想咱們之間會有共同語言的。」吳庸冷笑起來,看向李克用,見李克用正在有一塊手巾包紮傷口,繼續說道:「李公子,你說呢?」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控告你,打傷了我的人,還試圖謀殺我,你等着坐牢吧,哼。」李克用冷冷的回應道。
「呃?是嗎,看來,兩位沒有誠意,不過不要緊,我來提醒一下你們,李大公子,你通過石柱指使宋副關長卡了我的貨,李滄海,你趁機敲詐我,你們倆布下這麼大一個陷阱讓我跳,好算計啊。」吳庸冷冷的說道。
「你知道又怎麼樣?沒有證據能耐我何?」李克用不屑的譏笑起來:「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家是幹什麼的嗎?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吳庸看到對方這做派,整個一紈絝,不由疑惑起來,按照以往的所作所為,這個傢伙應該很有心機,很有城府才對啊,怎麼這樣囂張,還是說對方根本有恃無恐,一點都不在乎?想到身上的證據,吳庸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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