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愧是世家子弟,這份眼光不錯,你說的很對,我現在對你是殺不能殺,放不能放,放了也一樣會遭到蔣家的追殺,對吧?你父親將你這個燙手山芋交給了我,任由我處理,實際上我沒得處理,對吧?」說道後面,吳庸的殺意上來了,站了起來,冷冷的看着蔣京北。//無彈窗更新快//{http:///書友上傳更新}
「沒錯,只要你走出這家酒店,身邊沒有我,結果你知道,現在,我是你們活命的護身符,我要吃飯,喝酒,你們去弄來,否則我自殺,咱們一起死,哈哈哈。」將東北忽然歇斯底里的喊道,眼睛裏卻滿是被拋棄的失望,落寞和悲憤。
「啪!」吳庸狠狠的一巴掌甩過去,用了幾分內勁,將蔣京北直接打暈,世界一下子清靜下來,吳庸臉色鐵青,沒想到千算萬算,還是被蔣澤地耍了,第一次交手,居然以自己失敗告終。
「師兄,別急,咱們也不是沒有機會翻盤。」莊蝶小聲的說道:「離開這裏不是問題,這難不住我們倆,對於蔣家的報復,咱們也不怕,但蔣家畢竟是你爸的家,血濃於水,在沒有正式開戰之前,我建議你儘快和蔣汪洋見面,看看他的態度,再來決定是否開戰。」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差點被這個蔣澤地氣糊塗了,收拾一下,咱們走。」吳庸當即說道。
三分鐘不到,莊蝶給吳庸化了妝,自己也化了妝,然後拿着東西朝外面走去,親密的依偎在一起,就像一對度蜜月的夫妻,出了酒店大門,直接上了一輛過來的出租車,直奔商場附近的停車場,取了自己的車。
一路上,吳庸故意逗了幾圈,並沒有看到跟蹤。便回了家,在家裏休息了一會兒,吳庸給唐嘯天打了個電話過去。得知唐嘯天已經和蔣汪洋取得了聯繫,安排在明天晚飯後見面,蔣汪洋剛從國外考察回來,累了。需要休息,沒辦法見面。
吳庸可沒那麼多耐心等候,問明蔣汪洋的住所後,掛了電話,莊蝶端着一小盤水果出來。招呼吳庸吃水果,一邊問道:「師兄,你打算今晚就去見他?」
「嗯,蔣汪洋的態度不明,貿然帶上我爸不合適,萬一衝突起來,豈不是讓我爸難堪?也沒必要去受這個氣,還不如我先打前站。()談談風聲。合適再說,不合適就別去見了,我一個人來去方便。」吳庸說道。
「嗯,你小心點。」莊蝶叮囑道。
在家裏坐了一會兒,吳庸便辭別莊蝶,開車離開了小區。十幾分鐘後,來到一個政府家屬院。裏面住着的都是中央高級政工幹部及家屬,守衛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想要進去還真不容易。
吳庸將車停在附近,看到一個年輕人出來,和崗哨們說笑了幾句,到斜對面馬路上打出走了,吳庸馬上有了主意,運功易容,偽裝成剛才這個年輕人模樣,大搖大擺朝家屬院走去,門口的崗哨看到吳庸,根本不問,直接放行,可見剛才那個年輕人身份很不一般,起碼和這些崗哨非常熟。
進了小區,小區很大,花園做的也不錯,是不是的能看到老頭老太太在打太極,跳舞健身,還有一些在聊天、下棋、遛鳥,倒也熱鬧,找人卻是個問題,直接問恐怕不合適,這些老頭老太太別看跟外面的老人沒什麼兩樣,可都是高位退下來的,一個個警覺着呢。
吳庸轉悠了兩圈,發現不少精壯漢子在隨意的遊逛,知道是警衛,黑暗處還有不少狙擊手在警惕的注視着周圍,守衛絕對森嚴,吳庸趕緊來到一個人多的地方看人家下棋,免得引來懷疑,下棋的是兩個老頭,旁邊站着幾個老頭在吶喊助威,場面很熱鬧,誰也沒在意吳庸的到來。
看了一會兒,吳庸知道這不是個事,便走到一邊,撥通了唐嘯天的電話,問道了蔣汪洋的具體住所,左右看看,很快確定了方位,順着門牌號朝裏面走去,很快來到一棟單獨的院子門口,門口有警衛在值班,想要進去恐怕不容易。
吳庸大致觀察了一眼就往前走去,院子被圍牆包圍着,圍牆足有十來米高,大門口是崗哨亭,有好幾個崗哨,院子裏面有高大的樹透出來,從大門口可以看到裏面的花園,花園過去是房間,二層樓的民居,院落很普通,不顯山漏水,但能住這裏的都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吳庸往前面走了一會兒,見左右沒人,閃身隱蔽起來,等了一會兒,確認沒有被人發現後,將自己隱藏在黑暗陰影之中,朝院子摸去,拐了幾個彎,總算順利來到院子附近,看看時間,已經十點了,便找了個地方,一個飛縱上了圍牆,再順勢跳了下來,穩穩的落地。
人剛落下,吳庸就敏銳的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好像被人發現了似地,不由一動,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靜靜的等待着,一邊釋放出自己的氣機感應起來,發現不遠處的黑暗角落隱藏着一個人,正在觀察自己這個方位,並沒有急於行動。
「是個高手。」吳庸肯定了這個想法,更是沒有輕舉妄動,和對方耗上了,既然對方沒有採取行動,說明對方不確定自己的存在,只是懷疑,這個時候貿然行動,只會暴露,再感覺一下四周,吳庸又發現了好幾處地方有暗哨。
過了一會兒,吳庸發現幾個人過來,打着手電筒,估摸着是那個引起懷疑的人叫來了同伴,不由大吃一驚,暗自佩服起這裏的守衛來,果然滴水不漏,連自己都無法混進去,厲害。
看到越來越近的警衛,吳庸決定和這幫警衛玩玩,從地上摸起一顆小石頭,鴿蛋大小,朝一百米開外的一名隱蔽在暗處的警衛探出,石頭在黑夜中根本沒有引起人懷疑,仿佛一道烏光閃過,準確的命中那名警衛,警衛吃疼,猛然起身來,高聲喝道:「有情況?」
這一聲吶喊吸引了過來巡查的警衛,也吸引了其他所有警衛的注意力,就在這些警衛聽到喊聲扭頭過去看的一剎那,吳庸仿佛靈巧的蟒蛇,貼地滑行,速度飛快,一竄就是幾丈開外,眨眼功夫就隱蔽到幾十米開處的假山之中。
警衛們打開了院子裏的大燈,瞬間,院子亮如白晝,大批警衛出來,四處搜查,騷亂也驚動了院子裏面的人,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從房間裏出來,國字臉,穿着普通的居家服,全身卻自然的散發出一股上位者的氣勢,雙目越過黑夜迷霧,仿佛能看透一切似地,高聲喝道:「什麼情況?」
「有情況,首長小心。」大批警衛沖了過去,擋在老者跟前,小心的戒備着周圍的一切,其中一人勸慰着老者進屋再說,老者也不為難,轉身朝裏面走去。
吳庸冷靜的看着這一幕,尋思着那個老頭就是自己要找的人,確定了方位後,拼命的收斂氣息,屏住呼吸,運氣縮骨神功,將身體縮成一團,藏在一個看似不可能的假山角落裏,縮骨神功是神偷門絕技,自從吳庸認識師伯莊無情後,莊無情無私的將師門絕技傳授給了吳庸,苦練了幾個月,吳庸已經有了幾分火候。
強光手電加上院子大燈照射,就連一隻螞蟻都別想遁形,不一會兒,大批警衛過來,仔細的搜查了一下假山,誰也沒有注意到眼皮底下的小角落裏藏着一個人,交流了幾句後,大家散去。
等這些警衛離開後,吳庸慢慢從角落裏爬出來,收了功,慢慢恢復原來的模樣,繼續躲在假山里不敢動,這幫警衛可不一般,這個時候出去肯定會被發現,到時候一頓亂槍過來,自己就枉死了。
等了兩個小時,吳庸敏銳的發現這些警衛並沒有放鬆警惕,繼續留意着周圍的一切,暗哨也增加了許多,吳庸不得不佩服這些警衛來,已經是十二點多了,估摸着蔣汪洋已經睡着,這個時候過去也沒用,乾脆不着急了,就地修煉起來。
這一修煉就是好幾個小時,吳庸感覺到天要亮了,慢慢收功,釋放出氣機,發現周圍的警衛少了許多,暗哨也少了許多,或許是覺得一整夜都沒有什麼動靜,就算有人過來也被嚇跑了。
黎明前的黑暗更是黑的恐怖,天空就像潑墨了一般,院子裏的大燈也都關了,只留下幾個角落的小燈照明,吳庸知道該行動了,順着黑暗的陰影,整個人仿佛巨蟒一般在地上滑行過去,速度飛快,不到跟前誰也發現不了。
吳庸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這種前進方式再一次幫了自己,整個公園都佈滿了紅外線,紅外線離地一尺高,只要被紅外線感應到,就會報警,吳庸像巨蟒一般滑行過去,整個身體幾乎貼地,只有頭略微抬高了一些,但距離紅外線還有很高的空間,根本不會引爆警鈴。
黑夜中,吳庸快速朝前面遊走,悄然無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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