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集團是多事之秋,幾乎能管的着的部門都來找麻煩,稅務、工商、消防、環保、銀行等等,這裏掐,那裏卡,美其名曰整改,致使海天集團的業務幾乎全部停止,雖然用強勢手段解決了幾個證明的問題,但在事情沒有完全搞清楚前,儘可能的不要給公司遭惹不必要的麻煩,給人機會,就是給自己機會,暫時放棄了給王公子上江湖手段的想法。//無彈窗更新快//
第二天早上,陪父母吃完早餐後,吳庸開着車離開,找到金磚銀行位於海城的辦事處,準備將身上的錢存了起來,其他銀行存錢給利息,金磚銀行存錢收管理費,之所以許多有錢人趨之若鶩,一個字,安全。
這些天吳庸收穫不少,石柱那裏弄了五百萬,謝暉給了二百萬,黃福那裏給了一百萬,加起來就是八百萬了,剩下賭酒贏來的十萬,吳庸打算另外找家國有銀行存算了,用起來方便。
金磚銀行海城辦事處一般人找不到,不對外營業,也不掛招牌,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吳庸以前就是金磚銀行的用戶,海外賬戶,自然知道這個辦事處,原來的賬戶沒多少錢,再不存錢進去,就得取消賬戶了。
負責接待的客戶經理查看了吳庸的賬戶,笑道:「尊敬的客戶,您的賬戶只剩下幾塊錢餘額了,明天到期,如果今天不存錢進去,這個賬戶就不能用了,真是太巧了,我馬上給您辦好手續。」
吳庸知道自己賬戶情況,回國之前就將錢基本取完,辦完師父的喪事,錢就所剩無幾了,原本沒打算繼續使用這個賬戶,但發現家裏情況很麻煩,強敵環伺,如果將錢全部存入國有銀行,隨時都有可能被某些人用特權給凍結了,存到金磚銀行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也不用擔心被人查賬。
辦妥手續,客戶經理給吳庸辦理了一張普通級別的信用卡,在國內可以使用的那種,按照規定,金磚銀行對於華夏國八百萬存款用戶根本不與受理,最少都要一千萬以上,但吳庸是海外賬戶,又是老顧客,可以特殊照顧,當一千萬存款客戶對待了。
吳庸知道,有了這張信用卡,自己就可以在國內與金磚銀行聯網的地方刷卡消費,尋思着以後用得上,便收好,和客戶經理交換了電話後離開,然後找了個國有銀行,將現金支票兌換出來,存了五萬,辦了張卡,其他的取了現金帶在身上,身上沒點現金可不行。
辦理好所有事情,已經是中午時分,吳庸開車來到公司,見蔣思思正組織一幫人在查賬,便打電話訂了餐送上來,算是獎勵了,自己跑到辦公室繼續翻閱公司資料,以便儘快掌握真實情況。
接下來這兩天,吳庸都泡在辦公室看資料,總算是將公司的情況基本掌握,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周末,晚飯後,吳庸拒絕了蔣思思一起回家的提議,自己開車來到了桐山,今晚是賽車的日子,這麼好的掙錢機會不能錯過。
賽車有三點最關鍵,一是個人技術,而是車性能,三是臨時發揮,其他都一樣,同樣的道路,同樣的天氣,人人平等,吳庸作為一名專業級賽手,自然懂得這些,但吳庸有自己的獨特見解,那就是對道路的了解。
一名賽車手如果不了解道路,肯定不行,了解後怎麼利用道路,那就因人而異,各有各的神通了,就像比武,知己知彼才有勝的機會,但知道對方弱點是一回事,能不能克制住、將對手打倒又是另外一回事。
吳庸這麼早過來,就是想了解一下道路情況,親自體驗一下,看看有什麼可以借用的,比如一個彎道,比如一個坡度等等,而且路況每天都不一樣,下雨和不下雨不同,有沒有被人為破壞?路上有沒有人為的障礙物,都必須了解。
吳庸開的很慢,將沿路的具體情況全部記住,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哪怕是邊上一條有可能造成滑坡的裂縫,到了山頂後,又閉上眼睛,仔細回憶了一番,確認無誤後,掉轉車頭又往回走,再一次記住道路。
如此往返了三次,吳庸確認沿路所有細節都記住後,信心十足的開車兜風去了,時間還早,周圍是大海,看看晚上的大海,吹吹海風也不錯,跑在沿海公路上,周圍沒有車,吳庸心情非常好,忍不住想高吼幾聲。
忽然,吳庸透過後視鏡發現有車跟着,這輛車早就出現過,自己都跑了三輪桐山公路,居然還掉在後面,肯定有問題,不由放慢了車速,臉上閃過一絲冷笑,這裏人煙稀少,如果對方真有不軌行為,吳庸不介意超度對方了。
讓吳庸沒想到的是,自己減速後,後面那輛車直接沖了過去,好像是真的過路人似地,吳庸留了個心眼,記住了對方的車牌號,等明天有空再查一下,也不繼續前行了,將車停在路邊歇息。
多年的江湖經驗告訴吳庸,如果剛才那輛車有問題,前面肯定有陷阱在等着,如果沒問題,還是小心無大錯吧,周圍沒有人,黑乎乎的,萬一有個什麼事不方便,吹了一會兒海風,感覺這幾天積鬱的煩惱消散不少,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便調了個頭,往回開去。
來到一個路口時,看到前面有警車停在路邊,警燈閃爍,幾名警察在查車,路上的車本來就少,這裏又是郊區,按說不應該查車才對啊,如果是警察執行公務,應該兩輛車以上才對,也不會到這種路口來查,又不是交通要道。
吳庸留了個心眼,慢慢將車速放下了,在警察的示意下停在路邊,並沒有急於熄火,而是不動聲色的問道:「警察,有什麼事?」
「請出示你的駕駛證、行駛證。」警察冷靜的說道。
「請出示你的警察證。」吳庸平靜的說道,這個傢伙不敬禮,也不報名號,上來就要證件,這不符合規矩,吳庸不得不加以小心。
警察愣了一下,從口袋裏掏了個東西閃了一下就收起來,說道:「現在可以出示你的證件了吧?」
「對不起,我只看到一個有點像警察證的東西,誰知道是不是真的?這年頭假冒警察多了去了,我不得不防,請給我看看。」吳庸平靜的說道,一臉平靜,好像根本沒當回事似地,暗地裏卻做好了戰鬥準備。
「你看得懂嗎?」對方不耐煩的說道,聲音有些大,其他人圍攏上來,前面唯一的一輛被查的車藉機開跑了。
吳庸更是警惕起來,警察執勤必須出示證件,而且說話有一套標準用語,像「你看得懂嗎」之類的話絕對不允許說,冷笑一聲,說道:「看不看得懂是我的事,給不給我看是你的事情。」
「看吧。」對方將證件遞給了吳庸。
吳庸接過去翻看了一下,然後掏出電話,撥通了劉悅的號碼,旁邊警察一把將證件奪過去,冷冷的說道:「你幹什麼?」
「求證一下,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吳庸揶揄的冷笑道。
這時,劉悅的電話已經撥通,正在不停的「餵」着,吳庸將手機抓在手心,放到方向盤上,離自己說話聲近一些,然後大聲點說道:「警察先生,如果不給我確認你的證件是否真假,我憑什麼相信你?如果你的證件是真的,你又何必擔心?還是說你現在不是在執勤?或者說你是假冒警察?」
劉悅在電話那頭聽的清清楚楚,知道出事了,趕巧又在指揮中心,馬上讓同事跟蹤吳庸的電話,查找具體位置。
吳庸估摸着劉悅也會這麼做,自己要做的就是拖着這幫人,只是,對方仿佛看穿了吳庸的用意,或者不想跟吳庸磨嘰,冷冷的說道:「現在我懷疑你車上藏毒,請你馬上下車接受檢查。」說着拔出警棍來。
「笑話,如果我下車,那才有毒品呢,警察干栽贓的事情比誰都熟練,有本事你砸了我的車。」吳庸冷笑起來,將車窗搖下三分之一,以方便通話,再將車門完全鎖死,舒服的靠在座位上。
「下車,否則我以妨礙公務罪逮捕你。」對方冷冷的喝道。
吳庸懶得理睬,乾脆將車窗全部關好,拿起電話說道:「劉隊長,有幾個警察拉住我,說我藏毒,現在的警察做事怎麼都這麼業餘了?這也太假了吧?想害我都不會想個好點的理由?」
「你在哪裏?對方什麼車牌號,或者警員號?」劉悅趕緊問道,吳庸真要是出什麼事,沒辦法跟自己師父交代。
吳庸將車牌號、警員號以及自己的地址報了一遍,然後說道:「來晚了就等着給我收屍吧,提醒一下,我的身份是國際友人,這可是外交事件。」
劉悅見吳庸還有閒心開玩笑,知道不會有事,再說,以師父唐嘯天的描述,自己師叔祖是個高手,對付幾個警察還不是手到擒來?警察公開辦案再違規也不敢亂來,想到這,劉悅反倒不着急了。
這時,旁邊的技術人員很快查明,都是假的,也就是說,那些警察是假的,性質馬上就變了,劉悅一驚,趕緊小聲的對吳庸說道:「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他們都是假的,別死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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